"你还真够贱的可以。"离开前,秦桑岩毫不讲情面的说。
佟拉拉并不在意,送他到门口,亲了亲他的下巴:"人家现在可不想走,天亮再走行吗?"
"随便你。"他冷漠的站在门口,一半脸融在室内的灯光,一半脸晕在浓浓的黑色中,她看不到男人的神色,只觉得他的唇线很好看,亲起来有一种上瘾的味道。
秦桑岩的车在外面兜了不少圈子,最后才驶进小区,门卫室里保安和他打招呼:"秦先生,真辛苦啊,回来的这么晚。"
车里的时间显示两点,秦桑岩掐了烟,关上窗户,脚下踩着油门,穿过树影重重的道路,像穿过晦涩的羊肠小道。
将车倒进车库,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又点了支烟,怔怔的看着屋内,二楼她的房间开着灯,隐约听到孩子的哭声,窗帘上有她抱着孩子来回走动的影子,直到烟烫到手指,慌乱的把烟头扔到地上,下车踩了两下。
进门换鞋时,碰到半夜出来上洗手间的保姆,室内没开灯,保姆就着蒙蒙的一层光:"秦先生?"
"嗯。"他关上鞋柜,保姆进去了。
走到二楼,阅阅的哭声清晰,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哭声断断续续,没有停止。
他收回迈进洗手间的脚步,衣服没来得及脱,门也没敲,直接进了她的房间。
"阅阅不哭啊,妈妈带你去医院。"米娅正在给阅阅穿上厚外套。
"怎么哭成这样?"秦桑岩眉头紧拧着走过去,以为只是孩子夜里睡不着,伸手一摸小家伙的额头,再对比自己的,有点烫,气急败坏,"你是怎么当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叫上保姆送医院?"
"我也是才发现的。"米娅比他还急,给小家伙穿好衣服准备抱起来,被他抢过去抱在怀里大步往楼下奔,又想起什么:"到我房间去拿车钥匙。"
米娅忙不迭的往他房间跑,拿到后奔下去,改为她抱着,他开车,车子急急火火往儿童医院奔。
挂号、付费、拿药...忙活一通后到了输液室,下半夜里面只有稀少的几个孩子,被针扎的直哭,米娅把阅阅抱在怀里听的心惊肉跳,在护士推着药瓶过来时,一咬牙把孩子交到他手里,她实在不忍心看阅阅被针扎。
秦桑岩抱着阅阅没说什么,轮到护士过来时,阅阅果然挣扎的厉害,直哭,等到护士离开,阅阅仍然哭的厉害,她转身去想跟他说让自己来抱,不经意间看到他的下巴,上面有蚕豆大小的红色唇膏,属于女人的。
米娅沉默的看着那唇膏印,最近他回来的越来越晚,两个人虽然分房睡,但她睡的浅,几乎每天下半夜才听到他汽车的声音,她却从未往那方向想过,如今痕迹摆在眼前,她不得不去相信。
或许...是逢场作戏,他刚开公司不易,少不得应酬,娱乐场所女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