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苑。
二楼的主卧里里外外站满了医生和护士。
床上的宫芷琪脸色苍白,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又欠爱后的痕迹。
小腹上的伤口血止住了,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虚弱得仿佛就只剩下半条命。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况启寒面色沉重地站在窗边。
医生在诊断报告上写下用药标准,轻叹了一口气,“寒爷……病人刚做完手术,小腹的伤口多次感染,加上肺炎引起的高烧,要醒来怕是需要一些时间……”
房间里的气压变得很低。
况启寒的眉头紧紧拧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医生战战兢兢地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宫芷琪,莫名心疼——都说寒爷不近女色,更有难言之隐。这是“饿”了多少年啊,简直是想要人命!
这女孩遇上他,也是命运多舛。
“你们全部留下照顾她,她什么时候醒,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况启寒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人是盛可欣带走的,他倒要听听她是怎么解释的。
守在偏厅的影站得笔直。能让寒爷动这么大气的,应该也只有宫芷琪一人了。这盛可欣还真是踩了雷。
两姐妹被带回金龙苑的时候,吓得花容失色,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头发披散着,像是落魄的流浪汉。
知道来的地方是金龙苑,盛可欣更是眼泪直流,奈何身上的手机被收走了,她打电话求助的机会都没有。
“寒爷。”
况启寒一进门就有保镖迎着他送上擦手用的热毛巾。
跪坐在地上的两姐妹抬起头,眼里写满恐惧。
“在我眼皮底下带走我的人,胆子还真不小。”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擦着手,阴寒出声。
盛可欣咬着下唇,像是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那般,松开胖胖的陈卉萍,挪到他面前,“启寒哥哥,不是我要带走她的,我,我是看她一个人,所以,所以才把她带走。她还受伤了,是我让人给她包扎的伤口,对,是我救了她,我救了她。”
这语无伦次的模样,和平日里温文尔雅,大方端庄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
“哦?是吗?”况启寒将热毛巾丢到桌上,“你来说。”
他的眼神投向了依然瑟缩在墙角的陈卉萍。
“启寒哥哥!”盛可欣又往前挪了几步,“你不相信我吗?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不能因为这个女人怀疑我!”
“把她带过来!”况启寒甩开她的手,冷冽的目光扫向地上的盛可欣,戾气十足地抛出一句。
影即刻上前将陈卉萍拖了过来。
她都吓傻了,泪如雨珠,哀声求饶着,“寒爷,寒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陈卉萍!”担心她说漏嘴,盛可欣怒斥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喊,陈卉萍吓得一激灵,晃回神来。是啊,盛可欣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