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这就是你作出来的诗?”知府大人眼中闪过失望。
顾涵身子一僵,更是觉得待不下去。
有知府大人发话,不少人都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多带着嘲笑和讽刺。
一个大人更是出言讽刺道:“陈大人,这就是你青炀县的人才?这顾涵的水平同上一首的诧异也太大了些,说是两人作的都不为过!”
“是啊。”另一位大人附和道:“怕不是别人写的,顾涵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变成了自己的?”
顾涵就好像被说中心思一样,脸色更难看了,脚底像生根一样扎在原地。
“胡说!”
陈县令脸色难看下来,却没有怀疑顾涵,“那首诗不是顾涵写的还能是谁?钱大人这话未免太过了些!作诗又不是吃饭喝水,一首好的诗哪能说作就能作的出来?就算是那些古人,也不见得每一首都是名作吧!”
顾涵属于青炀县,说顾涵就等于是打陈县令的脸,这要是不解释清楚被人按上一个偷盗别人作品的罪名来,顾涵还要不要名声了。
青炀县也得跟着蒙羞。
陈县令决计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言语。
何青云也说:“陈大人所言极是,即便这首诗不如先前那首诗惊艳,但也不能就因此否认他有作出那等水平诗的才能。”
开口的那位钱大人见陈县令反应如此激烈,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说了。
陈县令愤愤然的一甩袖子。
但不管那首诗是不是顾涵作的,顾涵现在作的这一首确实是平平无奇。
“还说十岁童生呢,就算不能做出上一首诗惊艳的水平,也不该如此不堪才对。”
顾涵听到这话,脸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但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青炀县当真是无人了,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就这首诗,且不说我县中的学子了,就连读过书开过蒙的几岁小孩随随便便都能做出来。”
“不错。”
出了一点岔子,就有一堆人挤兑,那人附和的说:“大家都不是傻子,顾涵前一首与这一首相差太大,陈大人啊,你想让他们表现出众也不是不行,但作诗这种事情,全凭自己的本事,那顾涵能做出一首不错的诗来,但不能一生就这么一首吧?这哪里像个读书人?”
他这话,就差没指着顾涵鼻子说,江郎才尽了。
就一首诗拿的出手,其他的,根本不够看的。
“陈大人,你青炀县还有没有人能作诗了?这么大个县,不会当真一首好的诗都作不出来吧?”
陈县令面子上实在过不去,转过头看向带来的学子,“你们还有何人能做诗?”
被陈县令视线扫过的学子都立刻低下头。
他们虽然能做出来,但也都是一般的,这种场合要是不拿出一首镇得住场子的诗,念出来不是自找羞辱吗?
回去后,指不定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