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倒是不认识柳茗,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还以为这是又碰着一花痴了呢。
皱起眉头,露出一点嫌恶的表情。
低头接过吴思思手里的袋子,用嘴型问:“你朋友啊?”
吴思思一边脱鞋一边摇头告诉他:“不认识。”
柳茗听见这个回答不禁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抬起头,稍微带了点儿迟疑地问:“你…是沈寒山?”
沈寒山“啧”一声,脸上渐渐泛起一点怒意。
他这人平日里唯我独尊惯了,见谁都要摆点儿谱,公司里的人一律喊他沈总,哥们儿喊他寒哥,就连袁晟那种傻叉都得喊一句老沈,除了他爹妈和吴思思还真没谁敢这么直呼他的名字。
站在原地沉声道:“你他妈谁啊,老子的名儿是你能喊的吗。”
这个回答让柳茗更加惊讶了。
她没有想到,吴思思那个混混男友竟然会是杨希知曾经喜欢了六年的男人。
杨希知是柳茗的发小,两人打小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杨希知曾经疯狂迷恋过一个玩儿地下音乐的男人,就是眼前的沈寒山。
那会儿柳茗还在北传上着学,下了课经常被杨希知拉着上华音后街的酒吧蹲点,不仅看着她把沈寒山的照片贴得满墙都是,还得替她照顾那一大摞屁用没有的破签名,简直烦人得不行。
柳茗对沈寒山印象不好不坏,知道这人长得帅,但也知道这人只是长得帅。
她因为爹妈从小离异,所以做事一向现实,干什么都带着三分功利,看人更是要连带着家庭一块儿看,像沈寒山这样的在她那里实在算不得什么正经男人。
况且,当年他和杨希知上了床,知道杨希知怀孕之后不但没有出现,还立马玩儿起了消失,可谓毫无担当。
可她不知道的是,当年那个和杨希知上床的男人其实压根就不是沈寒山,而是他们乐团的鼓手老秦。
老秦家里也挺有钱,知道这事儿之后立马拿了一沓钱塞杨希知父母手里,正巧沈寒山那会儿忙着去瑞士留学,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样子。
柳茗这时会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其实没有一点儿为杨希知打抱不平的意思。
毕竟,她现在的这个未婚夫都还是从杨希知手上抢过来的呢。
她就是今天瞧见沈寒山的真人,见他比照片上还要帅上不少,又是吴思思的男朋友,一时固态萌发、起了坏心思,想要抢过来玩玩儿。
她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贞操道德观念,现在的未婚夫那方面不行、人又挺蠢,所以在外面经常无法无天。
沈寒山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已经跟块五花肉似的被狗给盯上了。
大快朵颐的跟吴思思在屋里好生吃了一顿,又切了半块西瓜,嘴里塞下两个桃,这才心满意足地拍起肚子来,顿觉人生有了半分新的意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