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晏微微倾身,更加逼近言绵:“是因为我母亲?”
“……”
言绵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眼眸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
“果真是。”薄景晏神情冷静,准确无误的锁定了言绵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她说什么了?”
掌心和手腕之间的温热的触觉紧紧相贴,言绵不合时宜的分心,想睁开桎梏。
薄景晏修长的剑眉微微皱起,他向前挪,更加逼近言绵,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但却被言绵向后偏头,与他更加拉开距离。
“砰!”
闷闷的一声响在安静的车内很是明显。
——是言绵躲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车窗上。
言绵却像是一点疼痛都没有感知到似的:“薄总,我们得走了,您要是没事的话就不要耽误我们的行程了。”
她第一次把态度摆得这么明显——明显是毫不客气的赶人走。
但一向骄傲的薄景晏却像是在此时毫无所觉似的。
“言绵。”
言绵似乎听到薄景晏一声极其细微的叹息声,她原本想挣扎的动作都被一种因为这声叹息莫名而来的情绪止住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
“……”言绵干涩的滚动了一下喉咙。
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种情绪,让她把藏在心中话全都说了出来。
“薄先生。”言绵听到自己的声音格外冷静,“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
她这话一出,只觉得腕间的力量加大,攥得她手腕很痛。
言绵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
她只得接着把到嘴边的话说下去:“我一个养着一个儿子的寡妇,本来就不配和您走在一起,更何况是其他的奢想了。薄总不能被我这样的人迷惑,我们早点分道扬镳的好。”
言绵原以为说出这样的话,薄景晏会怒不可遏。
却不想,对方脸色奇异的扭曲了一下,先前攒在面上的怒气顿时散去了不少。
“只因为这个?”
“我是丧夫的寡妇。”言绵强调道,“我还养着别人的儿子。”
——什么丧夫?什么别人?
他活得好好的没死,豆包也是他的儿子。
薄景晏心中闪过一丝堵住她这张气人的嘴的冲动。
下一秒,他也果真这样做了。
言绵瞪大了眼睛,被薄景晏岑薄的唇封住了唇瓣。
她挣扎着想把人推开,对方却在此刻像是锁在原地一样的顽石似的一动不动。
“言绵,听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景晏终于把她放开。
言绵已经呼吸不上来,张着口后脑勺靠在车窗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我早就被你迷惑到了,现在再说这话,已经晚了。”
薄景晏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喘息,让他本来就低沉磁性的声音更加性.感。
与他距离分寸的言绵,只觉得耳朵麻麻痒痒的,但她却没出声。
“母亲那边儿,我会亲自说清楚的。”
听到这句话,(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