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薄景晏突然开口问道。
言绵回神,拇指在太阳穴揉了揉:“有点头疼。”
她不是第一次这种头疼了,事实上,以前在喝到薄景晏泡的君山银针之时,她就头疼得不得了……
那是一种隐隐约约有察觉到什么东西失控的感觉。
薄景晏微微皱眉,抿唇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着:“还是以前的那种疼么?”
“什么?”言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以前在李承哲那里。”薄景晏提示了一句。
当时言绵头疼欲裂,现在倒是好很多。
没想到他隔了这么久还记得。
言绵迟疑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吧,但是好多了。”
薄景晏抿唇,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没说出口。
只说了一句:“待会儿我带你去检查。”
——他说的是人民医院脑科那边。
言绵好笑的弗开他的手:“哪儿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一直疼。”
她随即转移了话题:“你不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以往薄景晏都是将下班的时候过来的。
薄景晏似笑非笑的斜睨她:“我往后在这儿上班。”
他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人敲响。
言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扬声说道:“请进。”
她以为是查房的小护士或是什么的。
但是门应声而开之后,是几个身着黑西装的壮汉抬着一个桌子进来。
那桌子看上去很重,四五个大汉都把肩膀绷得生直。
言绵怕挡了他们的位置,紧忙退后几步让开位置。
桌子通体在灯光下似乎淡淡泛着些淡黄色的微光,有一种清新的奇异香味。
几人抬着桌子过来的时候言绵多看了两眼,认出了那是金丝楠木做成的办公桌。
——那可是古代皇室贵族才能用的木材啊!
言绵惊奇的看向薄景晏:“你的?”
“不然呢?”薄景晏微微挑眉。
言绵咽了口口水,摇摇头。
晨晨在这里也就是再住上半个月的院。
他要陪着也就半个月的事儿,竟然还把这么名贵的桌子抬来?
也不怕把桌子磕了碰了的。
——到底还是金钱如粪土的资本家。
言绵得出了这个结论。
“想什么呢?”
薄景晏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好笑的屈指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是我父亲让人搬来的。”
“原来是更大的资本家。”
言绵低声的念念叨叨。
话音未落,又被敲了一下头。
“这东西是薄家老宅的。”薄景晏嗓音清淡,“我母亲说放在m国浪费了,让父亲把桌子空运回z国。母亲知道我要用,就让人把桌子抬来了。”
说实在的,这张桌子确实不便宜。
比他用在办公室的那张桌子贵了至少十倍。
那是薄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按身价而言,能买下大半个医院。
那群保镖把桌子放对了位置之后就恭恭敬敬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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