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影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和秦林说,可事实上,吃过晚饭她就尴尬的道了晚安。
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玩了半晚游戏,抬头看到窗外的圆月,突然想起殷素说的,月圆夜就会来找她,算起来,她又失去了一个让殷素指导的机会。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睡了没有
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秦影一个人犹豫了半天,还是灵舍中的女孩出主意,她才下定决心拿个杯子,假装口渴出去倒杯水。
可她才出门,就撞见秦林从隔壁房间出来,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过,可他手腕上搭着外套,应该有急事要出门。
“又有案子了吗”秦影下意识的询问。
没料到她会出门,不想打扰她的秦林,小愣了一下,摇头道:“严斯越狱了,这小子越狱前还引起北街监狱的暴动。”
“那周玲珑和钟离梦的情况呢”见秦林急着走,想要知道更多的秦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抓住了他。
拉扯了两下,见她抓得紧,怕用力会伤到她,秦林只好赶紧回答:“尚在霖枫的废墟里找到了钟离梦的尸体,专案组的法医正在分析尸体,那个周玲珑,黑市有人发布她的悬赏令,没人知道她躲去了哪里。”
“我去找周玲珑,她应该知道严斯的下落。”秦影并没有找过人,不过那个发布悬赏令的人是关键,秦林肯定得先赶去看看监狱的情况,未免严斯离开星城,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她去找。
知道秦影已经下定决心,秦林暗自叹了口气,叮嘱道:“小心点,真找到严斯了,就去面具店通知木禾。”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秦影自信的拍了拍胸膛,为秦林答应自己这件事,格外的开心。
兴奋的换上便装,等到秦影出门时,秦林已经离开。
可走出北街后,秦影又倒转了回来,因为她突然发现,小伙的家里竟然有灯。
偷偷摸摸的接近屋子,小心翼翼的挪开窗户,屋里只有一个高挑的大美女,满脸惊奇的打量着整洁的房子。
猜到她一定见识过这屋子以前的样子,秦影暗暗发笑。
大概是她太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她才松懈点,屋子里的美女就察觉到了她这个偷视者。
被她紧紧拽住了手臂,秦影疼的直咬牙:“放,放开我。”
“我比较讨厌偷视者,老实交代,你又是流氓小子的第几个女人”
大美女问的很直接,虽然语气有些鄙夷,手上的力道却减少了些许。
秦影稍稍缓了口气,不悦的反驳:“你才是他的女人,我就过来看看,有必要动粗吗”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要过来看看。”被秦影的回答挑起了兴趣,大美女不仅松开了她的手,还招呼她进了屋子。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秦影尴尬的搓了搓手,嬉笑道:“那啥,我当小伙是哥哥,他最近应该还好吧。”
“他很好,就是天天想你。”先前秦影在屋外,大美女没看清她的样子,现在她总算认出,这个刚才差点被她废了手臂的女子,正是小伙天天念叨的朋友。
因为她的话羞出了一脸绯红,确定大美女来着不是为了偷东西,秦影下意识的想逃开。
察觉出了她的意思,大美女回头看了眼敞开的大门,轻笑着安抚道:“别怕,我还不想让流氓教训,他有件东西放在家里,你应该知道放在哪吧,能帮忙拿出来吗”
“我不知道。”秦影冲口拒绝。
早料到她会拒绝,大美女挥了挥手,道:“他就在黑市,你在黑市有个很好的帮手,要找到他应该不是难事,话我已经传到,帮不帮忙全看你了。”
话落,大美女还重重拍了拍秦影的肩膀,不给秦影回神的机会,就大大方方的离开了。
看着空空的房子,想到自己还有正事,秦影叹了口气,无奈的从小伙床头的墙柜里拿出了小伙很少动用的伸缩武器。
想到这东西还是自己设计的,秦影瘪了瘪嘴,在心底将小伙问候了一通,才收起武器匆匆离开了北街。
秦影安全进入黑市的时候,秦林也刚好到达北街监狱,入口处的几间已经让专案组控制了,最严重的,还是之前关压过严斯的最后一间。
一路走到那间牢房门口,想象中的闹腾场面并没有出现,和之前那些咆哮着要反抗的罪犯完全不同,这间牢房里的犯人个个面露疲惫,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逃亡,或者厮杀。
让秦林在意的是,那些人盯着牢房的某面墙壁时,还会露出惊恐的神情。
招来事先就在现场的王德,秦林指着那面古怪的墙壁,询问道:“那里之前出现过什么东西”
“我们并没发现异常,但所有犯人都表示,那面墙里有鬼怪,而且据目击者称,严斯离开也走的那面墙壁。”
听完王德的话,秦林冷笑了一声。
这间牢房关压过很多重型犯,都没有出现问题,偏巧严斯住进来就出了事,秦林看着,真正有问题的不是墙,而是严斯。
“将里面还有力气说话的全都提出来,我们分开问话,剩下的警力全都集合,一旦小影有消息,就马上出发。”吩咐完这些后,秦林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监狱长大概听说过秦林这位专案组的组长,也听说过专案组处理的大多都是灵异事件,想到犯人们说的监狱有鬼他就想着让秦林仔细看看,免得夜半出鬼,他这条命也就玩完了。
只可惜,他没事先调查秦林的性格,以至于他恭恭敬敬等了那么久,秦林给他的回应就一个点头。
还是王德同情监狱长,追着秦林出来的时候,拍着他的肩膀提醒了一句:“我们组长软硬不吃,想让他帮忙,还是讨好他的宝贝妹妹更有效。”
“那我改天去拜访秦小姐”
“免了吧,组长说了,你这监狱里没鬼,有鬼的是越狱的那小子。”摇头阻止了监狱长的犯傻,王德自认为做的仁至义尽,便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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