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的嫩肉几乎要被撞烂磨熟了,胸口一片也湿泞泞的,是少年啃咬留下的涎液。万红庵羞恼得耳廓赤红,他确实还未被人如此折ru过。想他以往待人接客,从来都是款款温柔、从容不迫,恩客大都怜香惜玉,他也是知情识趣。被翻红lang间也不忘携风揽月,巫山云`雨巅还记得拈花问道,自是两生欢喜、各登极乐。何曾像现在这般仓皇lang狈,他就像一滩沾湿了水的面糊,任人搓捏蹂躏。
“啊!使不得,疼!”万红庵终于忍耐不住痛喊出声,双腿不住地蹬踹。这少年下得狠嘴,竟是一口衔住了他遮掩在衣衫底下的浑圆ru粒,嘬得变形了也不曾松口。
“奶、奶头要掉了……”这凄苦声音嚎到最后都带了颤音,万红庵当真是急红了眼,想自己一对宝珠似的奶头,万不能断送在了这后生口里。
也无怪万红庵爱惜,他那两粒奶头一向饱满圆润,初解罗衫时犹如山桃含苞,粉`嫩玲珑;待被人含吮挑`逗、万般抚弄,又会似茱萸挂枝,燎人地显露着风情。诸般动人情态,熟客间无有不赞叹怜惜的。若是真被少年嚼烂,还如何招徕佳客?
想到这一层,温顺耐受如万红庵也不禁动了几分狠念。他趁少年正伏在他胸前埋头苦吸、意兴正浓之际,寻得空处将右腿插进了少年双腿间的缝隙,然后奋力屈膝一顶,正中胯间那坨硬物。少年躬身呻吟,以手捂器,被万红庵掀了个四仰八叉,额头正撞在几角。
眼瞅少年面露苦痛狰狞的神色,万红庵眼底闪过一丝无措,转瞬而逝。他七手八脚整拢好身上凌乱的衣衫,脱兔似的奔往门口,跌跌撞撞、惶若奔命。
待手终于触到门栓,只等把那两扇木门拉开,一个猛子便可重扎进自由天地,万红庵却忽然犹豫,鬼使神差地扭头回望了一眼。
少年并未起身追来,他维持着那个痛苦的面貌和姿势,脸色chao红,嘴唇却已经泛白,外衣都已经被汗浸透。
yin药的药性之刚猛,效力之毒烈,万红庵再清楚不过。先不谈那药发时欲`火中烧,如万蚁啃噬般的煎熬难捱,更重要的是若yin`欲不能及时疏解,使得药性开散,则可造成的无穷后患。轻者腠理开泄,损及肾脏;重者急火攻心,径侵心脉,bao毙猝亡。
万红庵绞紧了手指,这里离外头只有一步,就只差那一步。
这一步是从门里到门外的距离,是从yin晦黯淡到光明万丈,是从穷途末路到柳暗花明,走是不走,亦牵动着一个人的性命攸关。万红庵迟疑着,似是想到了甚么。一段朦胧的,在大寒天里独自夜行、无枝可依的记忆将他包裹,彼时似乎也有个弱小的躯体倒将在地上等着人施以援手,苦痛难捱。记忆中的影子与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