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笙随便在路边揽了辆车,头都没回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门一锁手机一关,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沉默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去想,也会有无数个问题自己跳出来。
安鹤鸣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幼笙想不通,也没人可以告诉她答案。
情绪崩溃后的后遗症就是从身体各处传来的疲惫,很累,累到什么都不想去想,仿佛能够在这里躺到天荒地老。
夏日的阳光从窗户中投下一抹剪影,再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落下,最终太阳落山,街道上的路灯依次亮起。
房间里的昏昏暗暗的,床上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只是心里依旧藏着事,似乎连梦中都不□□稳,眉头紧紧的蹙着。
晚上十点,任洲的酒吧。
宋书望好久没来了,楼下的舞池依旧热闹,包厢里只要有宋书望在的时候,气氛也依旧的收敛。但今天,杨哲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宋书望跟任洲坐在一起,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书望的神情依旧冷淡,但是好像心里藏着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有了这个认知,杨哲他们只是过去打了声招呼,就跟徐礼一人开一罐啤酒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呆着。
也不说话,纯粹只是个陪喝的。
宋书望的心情确实不太好,尤其是想到上午的时候,秦幼笙站在自己面前说着什么以后划清界限,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的样子。
为了一个安鹤鸣,就跟自己划清界限。
宋书望松了松衬衫领口,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越来越深。
如果不是那时看在秦幼笙眼睛微红,情绪崩溃,他不会任由她就这样从自己面前离开。
但此时,想着之前那通拨出去却显示电话已关机的通话,宋书望觉得还是把秦幼笙想的过于简单了。
他原本是想给她时间好好让她冷静冷静,再想想那些话究竟该不该说。
但此时打不通电话,倒让宋书望隐隐有种事情要超出控制的感觉。
这样一想,他放下杯子,捞起旁边的西装外套,看了看包厢里的几个人:“你们先玩,我有事。”
杨哲和徐礼互看了眼,他们这一罐啤酒还没喝完呢,宋书望就要走?
任洲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没拦也没多问:“行,那改天再聚。”
目送宋书望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徐礼看不明白了:“任哥,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啊?”
“书望哥他怎么了。”杨哲也在问。
任洲摇了摇头,轻‘啧’了声,“大人们的事,你们这些小孩子懂什么?”
杨哲艹了声,徐礼仿佛也被冒犯道:“你说谁小孩子?”
“好久没动手了,走出去打一架吧。”
两人一吵一闹,任洲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没有什么事比宋书望真的看上秦幼笙而来的震撼了。
半个小时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