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和王子们都是满眼惊恐,呐呐无言。摸不着头脑的宾客们,也不敢吱声。
整个大殿里鸦雀无声,只有夫人小姐丫鬟们,紧紧捂住樱桃小嘴压抑的呜咽声。
谁都知道锦衣卫是什么样的存在,虽然这些年式微了,
但是!这是谁也不敢小觑的存在。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鲁王府也敢撒野!”
王府的官员可得出面了,这不,一个不用起名字的官员,壮着狗胆起身喝问。
辛千户把手中滴血的绣春刀,朝这个傻比一指:
“毙了!”
“砰砰砰砰!”
这个傻鸟被打了十枪,直接飞了出去,砸在廊柱上,屁都没一个,直接挂了。
就这还过去一个锦衣卫,端着火铳对着尸体心口又是一刺刀。
“呕!”
这些锦衣玉食的人哪里见过这个,一时间吓晕了的,装晕了的,呕吐的,啥都有,就是没人敢跑或再比比。
“还有谁?”
辛千户嚣张的喊道,无人敢吱声,连鲁王和王子们,都赶紧把头埋下去,生怕被盯上。
这特么是真杀人啊!当场就杀!
辛苦随手从旁边,一个女眷用来捂住脸,装隐身术的丝巾,一把抽了过来。
在这个长的不错的小少妇,瞪大的双眼中,把手里的绣春刀擦干净,收刀入鞘。
又把这被染上血的白丝巾,扔回她的桌上。
“嗝!”
不出意料,又吓晕了一个。
“奉上谕,鲁王府涉嫌谋反,全府一干人等,押回京城待审,反抗者格杀勿论”。
“冤枉啊!本王怎么可能造反,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奸人诬告”。
鲁王朱寿鋐面色如土,一边大声叫屈,一边绞尽脑汁的在想得罪过谁,这样下死手。
一时间慌了神,麻了爪。
“冤不冤,我说了不算,你自己跟圣上说去”。
辛千户不屑的回道,口气绝对的大明,绝对的锦衣卫。
如果他不是杀伐果断,必然有人要看圣旨啥的。
开玩笑,一介鲁王,身上可是皇家血脉。
可是看着这几百个锦衣卫,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飞鱼服,挂着清一色的绣春刀,手里拿着根本没见过的,不用火绳就能开火的新式火铳。
腰上佩的玉牌、铜牌、铁牌、木牌,可都是真的。
一看就是京城的锦衣卫精锐,地方上的锦衣卫,能有身体面衣裳就不错了。
别提假传圣旨,那是什么样的罪?光是一个擅闯王府、无故杀人就够诛九族了。
又是一口地道的京城官话,故此还真没人敢往别的地方寻思。
大殿里的血腥味越来越刺鼻了,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刺刀指着,没人敢反抗,全部束手就擒。
前来赴宴的兖州知府、滋阳知县等官员,起身想辩解几句,只是来赴宴的,没啥事就先告退了。
结果一个也走不掉,统统带走,押出王城,锦衣卫七八十辆专用的封闭马车式囚车,一排排(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