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第三日上午,曹知县叫人将武云从大牢里带到了县衙大堂上,准备再审武云。
从牢房到县衙大堂,短短的几步路,武云却是走的十分忐忑。
因为这两天的时间,不仅没有见梁山上武松等人的音信,就连张乙也全没有回音。
武云虽然不愿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生死攸关,武云也不得不心里嘀咕。
张乙到底有没有与梁山联系上?梁山上的兄弟能不能及时赶来?这些问题现在还都是未知数。
曹知县一拍惊堂木,仍然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调问武云,“大胆武大郎,你可知罪?”
“禀告大人,草民不知罪,还请大人明示。”
自知没可能再用拖延计的武云只能与那曹知县硬碰硬的较量。
“呵呵,前两日,你说你染了风寒,神志不清,我给了你时间去请大夫,今日你的头脑该清楚了吧,既然还不乖乖认罪,那本县就给你提示提示。”
曹知县说着将案子上的令牌拿起往下一丢,“来啊,先给我打八十大板。”
“大人,你如此审案,怕是有些不妥。”武云掷地有声的说道。
“哦?那你说说,有何不妥啊?”曹知县问。
“你如果认定我犯了什么罪,你就在这里当堂发问,拿出有力的证据。如果是铁证如山,那不用多费唇舌就可以治我之罪。反过来,如果我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就应该立即放了我。”
“现在你什么也不说,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刚一上来就要打我八十大板,岂不是存心的要屈打成招?”
“放肆!这是你审我还是我审你啊?本官自会断案,还用的着你这一介草民来教?”
“那你倒是当着这公堂之上大声的说出来,我,武大郎,到底犯了哪条王法?”
武云自知在县衙里自己与县官讲理是讲不通的,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量的拖延一下时间。如果曹知县确实说不上自己的罪名,估计就算对自己下手心中也多少会有所顾忌。
“好!”曹知县阴阴的一笑,“那本官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来看看,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曹知县顺手扔下两个白色的半球形的东西。
武云一看,大吃一惊,犹如江心断桨,雪山塌方,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打颤的双腿。因为曹知县扔下来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武云将书信藏于其中交给张乙交给武松的——蜡丸!
曹知县见武云面色惨白,站立不语,又拿出一封书信,指着上面的字问武云,“武大官人,这书信的笔迹你可熟悉?这书信的内容,你可记得?”
“想不到你武大郎竟然与梁山的贼寇串通,意欲图谋不轨,你来我阳谷县假装行善修桥铺路,是不是包藏祸心,想要将阳谷的百姓都双手献于梁山贼寇手中?”
“幸亏本(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