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木木在车内闹了一会社区医院的面包车开了过來几个岁数挺大的老头还有穿着粉红护士装的护士一起走了下來王木木捋了捋牛犊子舔的头型迈步走了下去跟领头的医生握了个手笑着冲我喊道:“走吧飞”
我锁上车看着王木木笑了笑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王木木有一天离开了我我自己在凯撒能不能坚持住
众人在门口聊了一下随后走进了凯撒王木木在二楼的休息室腾出一个房间以后安排了医生等人我回了办公室而他去了地下室
“咣当”
王木木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清了清嗓子喊道:“前段时间我侦破了一场大案某些同志因为一时醉酒在沒给钱的情况下强行嫖了我们一楼的小甜甜女士并且传染上了尖/锐/湿/疣等恶性传染病对于这种行为我决定给予人道主义谴责不点名记大过一次为了场子里的姑娘可持续增长的拉动黄/色事业经爱在两腿之间党委会决定公司组织了一次体检主要检查裤裆里的二两肉是否健康那名犯错误的同志在体检过后去我办公室报道由领导班子进行政治教育”
“体检”
“**...谁他妈这么重口那个小甜甜曾经卡在厕所门里都他妈沒出來横着一瞅比他妈舟舟长的还高”
“净他妈扯犊子沒事儿检查裤裆干啥这玩应是随便给别人看的么扒拉坏了保修不”
“...我擦早说啊我他妈沒穿裤衩就來了...这可咋整”
“......”
王木木一说完屋内顿时炸开锅了愕然的同时众人七嘴八舌的喧闹起來抵抗情绪那是相当大
“你找的人专业不前列腺能看不”高东笑着问了一句
“......你问主席专业不你咋想的别说你前列腺了青藏线我都能让他捅咕好”王木木勃然大怒的回了一句
“那妥了反正也不花钱我去看看”高东第一个赞成拽着挺不乐意沒穿裤衩子的福鑫奔着门外走去
有人带头而且是高东和福鑫其它不愿去的人也不好说啥都嘀嘀咕咕的跟着他俩走了出去王木木走在最后关上了门
“这boss是啥意思啊沒事儿体个毛检啊”舟舟低头冲着马飞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我一向是想不明白的事儿就不想”马飞沉默了一下背着手回答道舟舟点了点头沒再吱声
十几分钟以后休息室门口一帮混子斜斜歪歪的排成了一排随后被逐一叫进了休息室进行身体检查
办公室里我拿着大鹅的手机面无表情的翻找着他临死前使劲儿的拍打手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手机...味...味...”
我想了半天感觉他说的可能是手机的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但來回翻找了几遍却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沒找到咣叽一声给电话扔在了桌子上我烦躁的揉着太阳穴骂道:“***一天天挣的是有数的钱干的是特工的活真他妈累了”
......
另一头辽阳公安局内冯征还在跟玉果较着劲儿
“昨天晚上发生枪案的时候你在哪儿”冯征冲着玉果问道
“就在你去的那个ktv我一直沒走过”玉果叉着手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谁能证明”冯征咬牙问道
“你想让谁证明”玉果身体往前窜了窜小声冲冯征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我们陈局昨天晚上在沒在ktv门口看见过我”
“......你认为他能给你作证么”冯征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试试”玉果咣当一声靠在铁椅子上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大鹅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楼下”冯征停顿了一下加快了语速
“他说他犯事儿了要管我借钱跟你明说了我干的是有点不白不黑的活跟大鹅这种人接触那是避免不了的不过昨天晚上我在ktv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走不开就让他等等”玉果额头冒着细微的汗珠冯征的话里有无数圈套而他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大脑里过了n遍的他沒办法不承认他跟大鹅沒有关系因为他不知道冯征是否抓了大鹅更不知道大鹅的手机里有沒有自己的通信记录
“你跟大鹅可不是一般的接触关系吧”
“那是什么关系互操屁股的关系”玉果粗鄙的问道
“你有点紧张”
“嗯我怕你诈我”玉果面无表情的看着冯征
“你真不死心我问你陈大彪出事儿以后当天晚上他堂弟死在手术床上第二天大鹅消失不见你还给他拿了一笔钱对么”冯征喝声问道
“我都说了我给他拿钱是应该的我是大哥大哥是啥大哥不就是掏钱的么咋地因为我有钱你还能判了我么”玉果舔着嘴唇激动的回了一句
“那你怎么解释你曾经偷着给过医院钱主任的钱让他堵住小琴的嘴别拿出手机蓝牙呢”冯征沉默半天面带笑意的看着玉果突兀的问道
“啪”
玉果额头的汗水滑落心里再次紧绷了起來足足停顿了半分钟抿着嘴唇回了一句:“我是给过钱主任钱不过跟蓝牙沒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非得说么”
“你说呢”
“......我想让他给我介绍一个护士睡一觉行么”玉果脸上露着古怪的笑意看着冯征身体无声的抽搐着
“你什么意思”冯征瞪着眼珠子问道
玉果从凳子上站起來指着冯征说道:“你诈我我是当着医院不少人的面请过钱主任吃饭但他根本沒要钱你真拿他当傻逼了我给他钱他敢要么你在借着我的口供捋线索大鹅你根本沒抓着对么”
“噗通”冯征后背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口气
ps:昨天写的那个手臂延伸两米多有的人理解错了人的手臂怎么可能两米多怪物么我说的手臂延伸是指手臂加上铁锹的长度......最后今天休息一天无加更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