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岩山的虎脑壳歪倒在地上,发出惨厉的叫声。
“族长,我爪子都快挖断了,挖不动了。”
“嗯?需要我为你治疗一下吗?”美丽的精灵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河岸边,正笑容温和的低头看着他。
银色的长发在她背后飞舞着,像是给她打上了一层柔光,看上去更加圣洁善良了。
她身边的泫冷着一张脸,金色辉煌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大有你敢,我就剁了你的爪子的威胁的眼神。
岩山一个哆嗦,虎躯一震,然后赶紧爬起来,大力的摇了摇虎脑袋,“不用不用,现在还没断,我还能再挖上好几天。”
“那就好,白河部落的未来就要靠你们了。”缘夭抿唇,朝着他露出一个轻笑,“既然岩山没事的话那就继续吧,只有把这条河挖好,引入河水后两边的地才可以种植,所以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你们是因为信任,厚河族长还有岩山勇士,你们不会叫我失望吧?”
“不会,精灵祭司放心。”厚河族长当即狼身一挺,像是接到了什么重担,狼脸上表情严肃,眼神坚毅,一副万死不辞的模样。
精灵祭司说这个河道很重要,作为族长,他理应担当起重责。
这就是精灵祭司曾在冰封期的课堂里讲过的:职位越高,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岩山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点着虎脑壳,“对,不会,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厚河族长、岩山勇士我希望能在十天之内看到这条河道成形,十天后就是种植的最好时机。”
“啥,十天?”
岩山一张虎脸震惊,虎目巨震。
刚才族长说按照他们的速度可还需要二十天呢,精灵祭司这嘴巴一张就缩短了一半的时间,这不得真把他的爪子给挖断啊?
缘夭歪了歪头,圣洁如雪的脸上露出了疑惑失落的表情,“怎么,不行吗?可是十天后真的是种植的最好时机呢,我已经向生命女神祈祷过了。”
泫立马心疼的眉头一皱,然后一个威胁的眼神扫过来。
岩山,岩山欲哭无泪啊。
委屈的差点成一头胖虎了。
“行,十天就十天,我们一定能将这条河道挖通的。”厚河族长眼中冒出熊熊烈火,心中豪情万丈。
生命女神的旨意,精灵祭司的传达必定不会错的,十天,他们十天一定能将河道挖通。
“那就辛苦厚河族长和岩山勇士了,今天我让蛇族的兽人多准备一道红烧大肠送过来给你们加餐。”缘夭收起其他情绪,露出圣洁笑容,和善的说道。
“谢谢精灵祭司。”刚赶过来的另外两头虎和地精纷纷高兴的喊道,然后目送善良的精灵祭司走远。
唯独岩山用爪子抓着虎脑壳,虎脸震惊加迷茫,总觉刚才的精灵祭司好像魔鬼!
太可怕了!
“岩山,你一头虎还趴着干啥呢,快点起来挖石头了,我们可是跟精灵祭司保证过的,一定在十天内把它挖通的,快点起来干活了。”前边一头比岩山更大一点的虎扭头看过来,一边还那爪子刨起来的土往他这边扑腾。
“咳咳咳”岩山被呛的整头虎跳起来,龇着牙嚷嚷道,“来了来了。”
“有效”的缩短工程时间的缘夭现在心情不错,领着泫继续巡视,看看哪只兽开始抱怨了,争取将反动扼杀在萌芽中。
为了白河部落的建设,现在的付出都是必要的。
这样,等商队来了才能更有把握讲价,或者把他们留下。
“吃果子吗?”泫默默的伸出一只手到缘夭身前,他掌心里放着一个奶白色,比巴掌还大的果子,外边的一层表皮看上去很薄,透过阳光还能将里边流动的白色液体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产自精灵之森的奶果,不论大精灵还是小精灵都喜欢。
味道相当于牛奶,但是没有牛奶的腥味,而是多了一股草木的清新,味道特别好。
泫从小精灵嘴巴里知道这个果子后,专门飞回精灵之森去摘的。
奶果装了满满两个空间戒指,还有其他的果子,整整装了六个空间戒指,就算是缘夭吃到冰封期都没问题。
“吃。”缘夭双眼笑弯弯,然后从他手中把奶果拿过来,用一个空心的小木棍插进去当做喝椰子似的那么喝。
清风徐徐,吹过平原。
两侧都是恢复原型在地上刨土的巨兽,他们埋头苦干,毛发飞舞,就连缘夭和泫经过都没发现。
“你有记忆了吗?”突然精灵那犹如旋律般悦耳的声音响起。
“嗯?”泫一张高冷的俊脸上闪过迷茫。
“不,没什么。”缘夭将视线从他那双眼睛上挪开,轻笑了一声,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般。
泫皱着眉,脸上表情有些不悦,美丽的精灵想要他记起什么?
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画面闪过,但很快又没了。
他紧抿着唇,那双金色辉煌的眼中幽光闪烁着,晦暗更深了。
随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烦恼。
春日祭到了,怎样才能让精灵祭司答应当他的伴侣呢?
巴斯特说巨龙寿命漫长,可以有很多伴侣,可以享受追求伴侣的过程。
但是他在见到美丽的精灵祭司的那一刻就确定了他这巨龙的一生就只有这一个伴侣,也想让美丽的尽快的接受他,和他在创世神的祝福下在春日祭上举行庆典,然后一起住同一栋红砖房子,睡一个红砖房。
丝毫不知道身边这头巨龙又在想什么美滋滋的事,现在缘夭正在疑惑的询问老祖宗。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有恢复记忆?”
[哼哼,臭丫头现在才想起我啊。]
功德点大量收入,老祖宗现在都不用在空间里休眠了,这会儿正在缘夭的呆毛空间里坐在一棵桃树上美滋滋的吃着桃儿呢。
“说,不然不给你桃吃。”
老祖宗伸出的手还没摸到枝头上的桃子呢,那颗大桃子就连着枝叶往后躲了躲,避开他的触碰。
老祖宗撇了撇嘴,[我是你祖宗,不是那条臭龙的祖宗,我哪儿知道那条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