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一而动全身。
一旦不小心触,恐怕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劫难!
萧默笑着转回了身子,直接就再度朝着长廊的深处而去,此时距离那长廊的尽头似乎仍然很远,但是根据唐道风的记忆,这里怕是距离那长廊的尽头已然不远。
然而,越是逼近,萧默遇上的禁制也越是难缠,耗费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多,耗费大量的心神才能小心翼翼的将那禁制解开。
更不用说,这里还有着那中年文士给萧默留下的好东西。
“嗯?”
萧默的眉头忽然皱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禁制,深邃的眸子里也是泛起复杂的光芒,看来这中年文士怕是夜察觉到了禁制被破坏,竟然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份大礼!
这里无疑是通过长廊的唯一通道,原本禁制就颇多,萧默想要破解已然要耗费不少的心神,然而,萧默的灵识方才笼罩而上,就感觉道一丝的异样。
根据量子计算机的分析加上唐道风的判断,这里的禁制竟然就如萧默一般,都被那中年文士以精神力细丝牵扯起来,那精神力细丝之上甚至还有着不少的禁制。
哪怕只是进入那一道禁制的范围,这里的禁制恐怕都会在一瞬间爆,那等待萧默的,恐怕不亚于一枚烈性炸弹就在身前爆炸,根本避之不及。
萧默甚至怀疑,以现在的墨玉鼎能否抵挡得住这禁制的冲击。
“这家伙也太狠了呢!简直和你一样狠啊!”
唐道风啧啧的赞叹,听的萧默一阵无语,这到底算是夸他还是损他呢!
不过此时却不是和唐道风斗嘴的时候,既然能够留下这般禁制,怕是那中年文士已经到达了禁制殿,或者是禁制殿的入口。
而身后此时也多了一个人,其实力最少也是高级御王,虽然萧默有信心那些禁制足以阻拦那人的度,但是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怕是进去了宝贝也没有他的份了。
“唐老头,你有什么办法么?”
“这里的禁制我虽然有一丝印象,却是完全忘记了如何破解,更不用说。这里还有老夫完全没有见过的禁制手法,如何破解?”
唐道风无奈的开口,且不说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的苏醒,此时就算是能够破解这长廊原本的禁制,也根本过不去。更有可能这里的禁制都被人修改,一旦破解就会直接引爆炸。
萧默闻言也是陷入了深思,看来只能一点点的破解,不能操之过急。
深吸几口气,神色恢复如常,深邃的眸子里也是出奇的安静,整个人一瞬间就宛如一块磐石一般冷静,点点寒芒闪烁在深邃的眸子里,就好似一片漆黑的夜幕,骤然点亮了几点星光。
萧默的双眸闪烁。雄浑的灵识也是一瞬间倾泻而出,就与唐道风的灵识加持在一起,一股可怕的灵识大网,就将这一处禁制完全的包裹而入。
量子计算机几乎的片刻间就运转起来,快的分析计算着那些数据,结合之前对于破除禁制的方法积累,努力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时间就这般一点点的流逝,萧默的身体始终未曾动过,就如一块磐石一般,唯一让人感觉到变化的就拿一双眸子里。其中的寒芒星点竟然诡异的越来越多。
而此时,长廊开始的地方,兽宗大汉正满脸怒气的击打着那环绕着周身快旋转起来的无数赤芒,嘴里还不住的大骂着。心底已经把那中年文士恨到了极点。
自从踏入长廊以来,他的怒火就开始蔓延,至今未消。
这里的每一处禁制都显得格外诡异,他费劲心思破除了一方禁制,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着隐藏的禁制,猝不及防之下。只能硬抗。
若不是他的肉身强横,这一路走来,只怕是早已经尸骨无存。
然而,最为让他恼怒不已的是,却是那些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乍看之下根本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又是个不拘小节的大汉,连中几次禁制,终于是接受了教训。
仔细的查看着禁制,一点点的破解,结果却让他更为恼火,那被破解的禁制竟然就如一柄钥匙一般,直接将周遭一连串的禁制悉数引。
身后的禁制就以肉眼可见的度快的恢复着,为了活下去,他唯有不断的努力前行。
哪怕是明知道前面有着无数的危险。
硬着头皮终于是走了一半的长廊,大汉心中的恨意却是愈加浓郁,恨不得立刻就冲过这些禁制,就将那中年文士生生的撕成碎片。
一路走来,更是不乏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禁制,让人根本无从辨别真假,吃了不少的暗亏,更是耗费了无数毫无价值的心神与内劲。
此时的大汉几乎就是狼狈不堪,那引以为傲的强横肉身也是伤痕累累,如果不是那一道荒兽的神魂犹存,恐怕此时的他早已经被陨落在禁制之下。
每每想到这里,大汉就恨不得将那布下禁制的人残暴灭杀。
当然,大汉也并不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人,这一路走来,他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禁制手法的不同,这里的禁制明显被分为了三种,除了原本属于长廊的禁制,还有两种被人加上去的禁制。
显然这里的禁制并不都是那中年文士所为,简单的思索,大汉就把目标锁定了天月菊,这位来自于天门的长老,荒墓之行的组织者,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带众人来给他做炮灰的。
然而,随着不断的深入,这个想法也是被大汉一点点的打破,愈加玄奥的禁制手法,如果果真是天月菊所为,又如何要找中年文士这么一个阵法大师来呢?
岂不是画蛇添足?
任凭大汉想破脑袋,也不能想出这人到底是谁,如此强横的阵法造诣,绝对不可能的籍籍无名之辈。
摇摇头暂时撇开了这些想法,看向那长廊的深处,似乎并不远了,然而大汉的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那荒兽留下的力量依然不多,这具肉身也几乎是伤痕累累,更为重要的是,这里的禁制难度更为难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