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好吗。”
风浮带着陈银在身周减缓着他下坠的速度,还在天空之中的陈银紧紧的盯住了地面上的那一片黑雾包裹之处,面容上缓缓的出现了一丝焦虑,明显里面的情况有一些不对劲但陈银却并不敢直接进入其中。
“我可是射手呀。”
悬浮于空中的陈银想起了什么东西一般,随手取出了永远隐藏于自己背后的长弓端起稍微瞄准了黑雾之中心处。
‘你妈的,那么大的范围不可能那么巧合刚刚好的会打到他们身上吧。’
侥幸之感从自己的心中升起,连续的提起了几次弓弦后带着强劲的贯穿力打向了黑雾之中。
“起来!”
陈银的计划很明确,就如同大部分的rts游戏或是游戏一般视野无疑是处于困境之中的人最需要的东西没有例外,那么陈银就想着如果能吹散着一阵黑雾的话岂不是?
许久之后,陈银的口中默默的吐出了一个字。
“切。”
并没有什么改变出现在黑雾其中,看着一边依旧保持着一片死沉陈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开这一片黑雾了,而且与他之愿相反的是这一片黑雾似乎还在缓慢的扩散着。
心头一动,陈银略微用风将自己带到了边缘楼层的二楼之中。
砰!
举起手枪打破了贴在其上的钢化玻璃陈银感觉对着这把枪似乎也蛮好用的。
明明没有人教自己,自己也从未学习过使用这种东西的方法,可在自己从徐天鹏的手中接过的一瞬间貌似自己就明白了这把枪的使用方法。
‘是射手而不是弓箭手吗?’
如此陈银推测到或许是自己本来的阶职带给他的能力就可以让自己瞬间习得这些远程道具的使用方法,如此想的话那是不是别的道具也一样可以发挥这个作用呢?不过现在是没有什么时间给陈银更多的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紧贴在楼层的边缘,四周散落着的灰尘和破裂在一地的灰尘也并没有拦下他接下来的动作。
用着风轻扫开周围空出了一些安全的场地之后,陈银收起枪端起自己的弓后对准了楼下的黑雾中去。
太广了。
两百多平方米的长道已经被填充好了大半,虽然正常情况下来说的话正常人一个疾跑也不过一分钟就能跑完这一道距离,但如果是放在黑雾中似乎就有一些不一样了。
“是呀,不然你们为什么会还没有出来。”
就是从简单无脑的地方去想,如果黑雾启到的作用仅仅只是遮拦视野的话徐天鹏和杨巧谷怎么会没能发出任何消息来通知陈银?明明在徐天鹏在离开之前已经和陈银说了掩护他们一手。
“就离谱好吗。”
默默的有一次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那一句话,虽然心中有着万分的不情愿但陈银还是只能再次从楼层之中越下减缓着自己的下落速度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之上。
二楼、一楼。
也就六米左右的高度还是有着风的减速不过陈银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从自己的双腿处传来重重的一道力漫上自己的半身。
“还是有点疼耶。”
回过了神之后陈银接着又看向了黑雾那侧然后歪着脸开口骂了一句——艹!
黑雾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衍了过来现在的位子距离着陈银也就不过三十多公分的样子。
先是探测性的伸手挥了挥带着一些黑雾过来嗅了嗅,气味,无。
然后又稍微的扇了扇风,确认了能消失在空中之后拨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丢下之后绕了绕自己的头后低声自言道:“艹,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呀!”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不敢进去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这么怂吧。’
‘你踏马的是老子的心声吧?天天阴阳怪气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
‘哦,芜湖,大哥阴阳怪气是人的本性好吗,还有你放心进去吧,放在你又不会死怕个毛线?’
‘你保证?’
‘当然,我可是你呀,我会害我自己?’
心中的那个声音再次莫名的出现,陈银发现了这东西的出现规律当自己陷入了什么选择之中这玩意似乎就会自动出现。
就如同,avg文字游戏里的选项枝一般?
但陈银真的没有能选择去怀疑和拒绝的空余时间了,只能先进去了。
在地面的一角捡起了一个木棒,简单的在木板上割了割画下了一条木条再接着利用着散落在周围还存在的火星面前勉强的点燃了一角保持着发出了些许火光然后断然走了进去。
“我进去了。”
“真的要进去了!”
“真的真的要进去了!”
好吧,确实没有什么妖怪出来,没有什么离谱的事情发生。
断绝了陈银离开的最后一个想法,最后他只能被逼着进去了。
如烟如雾的围绕在陈银的身周,举起的火棒仅仅也只能照亮不到五步远的距离。
远远的眺出一样可什么都不能看见,在这一团浓雾之中顿时陈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待在外面不也是一种好的不得了的选择吗。’
打算鸽了,不过貌似这团鬼东西就不舍得让他走了。
原路后撤,陈银可以确信自己一步都没有走偏但就是出不去了。
前、后、左、右、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心神一慌陈银突然感到了一丝无边的恐惧,那是每人都有着一种被刻入骨子之中的深深的对恐惧的心态,一层心悸感重新缠上了陈银。
“好笑呀,为什么换了一句身体还是摆脱不了这一种心悸的难受感呢?是我的问题还是说苏百容也跟我一样有这种小病呢?”
当然不会有人给出答案。
无边的寂静出现在陈银的周围,火把也不知为何莫名熄灭了。
“你就离谱好吗!”
痛、无边的疼痛拉长了他对于时间的感觉,漫长而不断扩张的痛苦时光真是让他不法忍下。
半蹲下后陈银的的两只眼球大大的凸起,腹腔中轻微的一阵一阵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挪动着一般又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不管如果,现在停留在此刻他的心中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陈银?怎么了?站起来了吧?”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