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
姚振华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与上官可可比赛,并且赢得比赛。输了,他将在名义上成为上官可可的男朋友,还得把自以为神枪手的名号让给上官可可。
姚振华心想:“我不想有个名义上的女朋友,目前更不想谈恋爱,即便以后也许会有女朋友,也不希望是上官可可,因为她不属于我的世界,我也不属于她的世界。”
“必须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和专注度,去争取赢得比赛。”
听到姚振华同意比赛和赌注的消息后,上官可可暗下决心,“我必须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和专注度,去赢得比赛!赢得男朋友!赢得爱情!也许姚队对我还没有升华到爱情的阶段,但能挣得一个女朋友的身份就算成功一半了,情感?以后可可慢慢培养。虽然‘大叔’——姚振华拒绝了自己两次,但是都能感受到他不是讨厌自己,而是他有心结,我们之间可能还有隔阂,只要破除他的心结,再去除隔阂,培养情感就会顺利许多。”
钱枫带领大家来到射击馆,看了看时间,道:“时间有些晚了,振华、可可,你们赶快去登记考核信息,其他人帮助管理员准备准备,一会天黑了,操场跑道就不好跑了。”
“好!”
“好!”
分头行动,大雄、刘东他们跟随管理员准备考核器材,有拿胶水的,有拿靶标纸的,有控制自动靶标牌的……
“姚队,准备好了?”上官可可登记细心结束,问道。
姚振华看了一眼上官可可,嘴角微微上挑,道:“和你比,不需要准备!”
他的语气有些不屑的意思。
上官可可则笑呵呵地说道:“我不问你比赛准备好了没有,我是问你准备好最我的男朋友了没有?”
姚振华先是一愣,然后居高临下,用手指弹了一下上官可可的脑袋,道:“你想多了!”闪身离开,走向了射击区域。
“你!?”
“先扣一分!”
上官可可表面上有些气愤,但也跟着过去了。
钱枫看着已经就位的姚振华和上官可可,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二人颔首确认。
“我讲一下规则:由于你们是比赛,所以五发子弹太少了,不能完全显示实力,所以为了公平考虑,再给你们增加五发子弹,前五发成绩同时作为考核成绩,前五发的考核时间为三分钟!后面五发时间不超过十分钟!”“你们都明白了吗?”
二人再次颔首,并异口同声答道:“明白了!”
关于时间的安排,前五发子弹是考核规定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所以钱枫才这样要求。
每人一把六四式手枪和两个弹夹,每个弹夹为五发子弹,没有试枪的机会,这也许就是在考察警察的危急时刻对枪支的适应能力。
“准备带耳麦,准备开始!”
钱枫有看了看腕表,举起右手,道:“看我手势,十五秒准备!”
姚振华和上官可可都戴上了耳麦,对着后面的玻璃隔音墙,看着钱枫的手势。
随着钱枫右手的落下,姚振华和上官可可几乎同时转身,拿起手枪和弹夹,将弹夹装上枪腹,再把枪举到头顶,慢慢下落,直至与自己的眼睛水平。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身材娇小的上官可可,竟然也是右手单手握枪,动作同样标准、专业,都暗暗称奇,“奇女子也!”
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见过或听说过“女子开枪,能有多少被吓哭的。”
钱枫看到大雄和刘岩隔着隔音玻璃墙在录像,道:“刘东,你去通知管理员同志,请他们把这段录下来。”虽然这里有严密的监控,但是钱枫知道还有一台摄像机,他希望能用摄像机能拍摄下来。
“啪!”
突然,接连传来两声微弱的枪声,这时二人都开枪了,但是声音被隔音墙给消减了很多。
“九环!”
“九环!”
监控室内瞭望员,播报了二人第一枪成绩。当然,在耳麦里,射手是能听清楚播报的成绩的。耳麦上有开关,自己可以选择开关。
二十五米的设计距离,用陌生的手枪静止射击,第一枪九环,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
所有人都惊叹上官可可的枪法,因为她第一枪的成绩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关于姚振华的枪法,大家心里都有估计,因为之前钱枫给大家打过预防针,上官可可的表现称得上惊艳了。
“啪!”“啪!”
几乎同时,二人又开了一枪。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成绩!
“十环!”
“十环!”
“哇!”
除了钱枫,所有人都惊叹,并合不拢嘴来。
紧接着,在刘岩的带动下,都自发地鼓起了掌,这是为二人的表现发出内心的喝彩。
有射击惊艳的人明白,第一枪就能打九环,不仅证明他们实力不弱,还可以预见,若不出意外,接下来的每一枪都可能是高分。
但,二人第二枪都打出来十环,着实让他们惊讶。
“啪!”
“啪!”
先后又是两枪,分别是二人的第三枪。
因为这一枪间隔的时间有些长,大约有三失秒左右,围观者刚刚合拢了下巴,又来了两枪。
“十环!”
“十环!”
这下要惊掉众人的下巴了,二人现在成了下巴收割机了。
瞭望室内再次想起了掌声,这时第三次掌声了。
钱枫刚才一直在默默地鼓掌,现在他的嘴角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心想:“可可这姑娘不仅有实力,还有智慧。希望你能赢了振华,这样有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但是很难!”
刘岩最佩服姚振华了,当然还有些感恩的意思藏在感情里面。他希望姚队赢,但有希望姚队输。姚队赢,那是希望偶像的形象更加高大、完美。姚队输,那么姚队就会有女朋友,他的人生就会更幸福,自己为他高兴。矛盾啊!刘岩的心,既兴奋,又挣扎。
大雄、刘东、思明、春晓,四人都没有偏向性期望,因为他们俩谁赢对于三大队都是好事,自己的队长、队友是神枪手是个好事情,他们把多数心思都投入在关注比赛成绩上了。
接下来的三十秒里,二人都击发了两颗子弹,分别都是两个“十环”。
瞭望室内,又接连想起了两阵掌声。
姚振华用了二分二十五秒,完成了考核,五颗子弹打出“四十九环”,不仅合格,而且是优秀。
同样,上官可可也是“四十九环”!用时二分二十八秒,同样优秀!
这时,易思明问道:“这样下去,他们不容易分出胜负啊!”
“思明,不要着急,射击也是个体力活,一会儿他们体能下降,技术动作会变形,技术发挥会出现波动,成绩也会跟着波动。”大雄的认知,来源于他是科班出身,在警校学过。
果然,在分别又打出了两枪“十环”之后,上官可可放下了枪,不停地在抖胳膊,她累了吗?
所有的看官都这么疑问、猜测。
姚振华没有停下来。
“啪!”
姚振华的第八枪击发了!
“九环!”
“神了!”大雄,你预测准了,姚队肯定是胳膊有些发酸了,对他的精准度产生了一些影响,易思明道。
钱枫的脸上露出了善意的微笑,心道:“看来振华不是比赛型选手啊!还有时间,没有必要在行为上示强,成绩才是重要的,不过也好,这样可可就有机可乘了。”
姚振华没有选择这时候休息,他不仅觉得自己还有体能,还考虑到平时工作危急中开枪哪能瞄那么久,他是为了让自己体验实战要求,当然也有一丢丢示强的意思。
成绩出来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今天是比赛,时间还很充足,为什么自己不能选择休息呢!?
吃瓜群众则心里暗喜,“这下有看头了,看姚队长如何扭转战局,看可可如何抓住战机,实现领先。”
半分钟后,上官可可又拿起枪,高高举过头顶,又慢慢下落,停在了右眼水平线上。
屏住呼吸!
“啪!”
上官可可的第八枪!
“十环!”
“哇!”……“领先了!”
“惊艳!”“神奇!”“绝了!”“女中豪杰!”……
吃瓜群众不停刷新着对上官可可表现惊呼的词汇。
钱枫笑了,笑出来声音,并带头鼓起掌来。
瞭望室又是一阵掌声,还有欢呼声。
二人都没有回头看,而是全身心投入比赛。
姚振华休息了大约一分钟,才开第九枪。
“啪!”
“十环!”
大家的关注点已经不是姚振华是否打出来十环的成绩,而是重点关注上官可可能否继续领先。
“啪!”
上官可可的第九枪。
“十环!”
瞭望室内又是一阵掌声。
钱枫继续着笑容,但显得更加的淡定了。
都知道,能打那么多十环的高手,怎么可能突然打出来八环一下呢?只要上官可可第十枪不打出九环一下的分数,她就保障自己最差不输。
上官可可一直很平静,但是当看到了曙光,看到了赢的希望后,她也有了一些情绪波动,只是被自己慢慢压制下去了。
“啪!”
姚振华在距离结束还有两分多钟的时候击发了第十枪。
“十环!”
瞭望室内再次想起了掌声,这掌声像是祝贺姚振华比赛结束一样。
虽然姚振华最后两枪都打了十环,但是比赛的结果掌握在上官可可的手里,也就是说掌握在他的“对手”手里。
上官可可想赢!只要她最后一枪打出“十环”,她就能获胜,她就能赢得筹码——一个男朋友!
姚振华和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上官可可开最后一枪。
这时,上官可可的一个举动,让大家有些失望。她竟然放下了枪!
上官可可坐着放松的动作,不仅在抖动自己的右胳膊,而且左手还在给右胳膊按摩。
直到听到耳麦里面提示,“还有最后一分钟!还有最后五十秒!”
上官可可慢慢抓起手枪,高高举过头顶,又慢慢落下来,直至准星与右眼水平,轻轻压住扳机。
她屏住呼吸!
“啪!”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公布成绩。
“十环!”
“好!!!”
“赢啦!”
“可可赢啦!”
好长一阵猛烈的掌声。
姚振华已经清楚,自己输了一环,输了比赛。必过他心里不敢相信,上官可可竟然枪法那么好,他心服口服。摘下耳麦,转身看向上官可可。
这时,上官可可摘下耳机,正笑咪咪地看着姚振华。
突然,上官可可跑了起来,冲向了姚振华,一个跳跃,扑到了姚振华身上,两个胳膊扣住姚振华的脖子,双腿卡住姚振华的腰部,死死的抱住了姚振华,嘴里笑出了声音。
“哈哈呵呵嘿嘿……”
钱枫不好意思看这场景,转身离开了瞭望室。
大雄等人边鼓掌,边欢呼,边起哄。
“恭喜可可,喜提男友!”
“恭喜姚队,有了女友!”
“恭喜三大队,有了队嫂!”
姚振华被上官可可包着,一脸尴尬,垂下的右手轻拍了一下上官可可,道:“丫头,让我休息一下,我很累啊!”
上官可可害羞地松开了,但是有立即抱住了姚振华的左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