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什么,只是军方让去临市办点事。”
郝秧歌曲线玲珑,胸脯处雪白一片,应该是刚修过发,整个人脸变小了许多,看上去就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前凸*后翘,却又比****的适龄姑娘们丰腴了许多。
宫阳看了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对了小阳,我看时间都快过半了。接下来的时间,你可能会越来越忙,要不,我们晚上就喝到天亮,算是为你两个兄弟接风洗尘吧。”
郝秧歌面露期待,似是生怕宫阳说出一个“不”字。
“也好,姨娘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宫阳简单回答,郝秧歌不哭哭啼啼最好,这样他走的时候也没有更多顾虑。
而且基于郝哲的关系,他不想自己接下来的决定,会将郝秧歌等人拉入其中。
幸好郝秧歌并没有多说什么,宫阳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就见龙袍和高天啸一脸憋笑的看着自己。
“怎么?”
宫阳直接将阳力放出体外,瞬间将两人逼退半米远。
“嘿嘿,姨娘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龙袍已然消除声来。
谁知高天啸更贱,尺八大汉居然捏着嗓子学宫阳:“好呀好呀,姨娘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姿势随你选......”
“嘭!”
高天啸再次退出半米远。
简直猪一样的队友。
午后不只是心血来潮,还是甄爽真找他有事,这大半月没黏他的姑娘,居然再次出现在宫阳的客栈内。
龙袍和高天啸都是不做事就想说话,不说话就想爆料的主,于是将郝秧歌上午打扮得那么魅惑,对宫阳咄咄逼人的情形,整个儿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宫阳。
就见在家里巧笑嫣然,被吴妙和甄博文一口一个宝贝叫着的姑娘,“嘭”的一脚就踹开了宫阳的房门。
“话说捉鬼的,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些天,你都闹了些什么幺蛾子?”
宫阳一阵无奈,直接一挥袖,隔着墙壁狠狠揍了贴在墙背后的高天啸一拳。
杀猪般的嚎叫传来,高天啸和龙袍一溜烟跑了。
“真是老不正经,家事也是能偷听的么?”
甄爽以为高天啸是在和宫阳闹着玩,却不知道对方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记。
“喂,我问你话呢,出去卖的?你倒是给我回答啊,那郝大姐究竟怎么了,你居然盯着她...她胸脯看了整整半分钟?”
甄爽满脸佯怒,羞红着脸说出来,却把自己憋得够呛。
“.....谁告诉你的,我会那么无耻?”
宫阳一阵头大,看来这俩家伙在背地里没少说自己‘好话’啊。
“哼,你不做别人会诬赖你?”
甄爽已经有了笑意。
“他们诬赖我又不是第一次?”
宫阳低下头来,心底却暗骂郝秧歌不正经,孩子都同自己一般大了,还这么妖娆。
“那为什么不诬赖我?”
甄爽吃定了他,继续让宫阳难堪。
“那是因为你们不熟。”
宫阳说着伸出手去,作势又想切在甄爽脖子上。
这姑娘撒泼起来太凶残,单凭嘴的话,分分钟消灭一个团的宫阳。
“怎么,又想打晕我?”
甄爽见他伸手过来,立刻水目圆瞪:“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一出了。我前些天就在思考着,为什么每次我刚和你争论到重点的时候,却后来都不记得怎么就不了了之。”
“第一次我让黑龙他们怼你的时候是这样;抓挂那次也是这样,还有上次我让你撩我也是这样......”
“......”
被抓了个现行,宫阳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一整个下午,甄爽都在宫阳屋里碎碎念,时不时让他翻个身和她玩一些不知名的游戏。
宫阳无奈,也得随她。
日光浮游,眨眼就到了傍晚。
宫阳刚出大厅,就见屋里有带着厨师帽的人不停往楼顶搬菜肴。
“姨娘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高天啸说完立马飘走,生怕宫阳背后给他一拳。
宫阳这才想起中午郝秧歌说过要为自己践行,还有给龙袍两人接风洗尘的事情。
“咦,今晚的菜市好丰盛啊,怎么,难不成你当真捉到鬼了?”
甄爽边说边动手搜遍宫阳全身:“在哪呢,在哪呢,赶快给我看看?”
“有你个大头鬼,是姨娘看上了他们两个,想借着接风洗尘的名誉,试探他俩呢。”
宫阳难得的使了一回坏,总觉得老被龙袍和高天啸怼不是什么事儿。
“呀,没想到郝姨娘年纪轻轻就瞎了;面前这么帅一个不勾搭,居然会看上那两个老男人。”
就见甄爽一脸正气,话更是说得一本正经。
“......”
宫阳再次无语,只能说,这姑娘从娘胎生下来就具备这种轻而易举把天聊死的本事。
“小露,小阳,小爽;还有龙哥,天哥,楼上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赶快入席吧。”
郝秧歌穿着身粉嫩嫩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满头小波浪,看上去娇艳秀气,直看得同为女人的甄爽和卢露都目光发直。
龙袍和高天啸两货同样挪不开步,只有宫阳默不作声的朝屋顶走去。
众人落座,才看到郝秧歌拉了把椅子挤在龙袍和宫阳中间。
“怎么,姨娘会吃了你?”
眼见宫阳下意识的拉了拉线衫衣角,郝秧歌扑哧一笑。
“哈哈,姨娘自然不会吃了他,只会好好亲近他。”
高天啸仗着自己距宫阳比较远,索性大胆的开起宫阳玩笑来。
一行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各抒心事,须臾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却只有宫阳心里憋得慌,想着郝秧歌每次给他夹菜,总是有意无意的凑过来,露出胸口的雪白。
甄爽则如同防贼一般防着对方,只要郝秧歌给宫阳夹菜,腰间准确无误的就挨了一记,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罢了,要在这样下去,老子不被郝秧歌憋死,也被甄爽这货给掐晕过去。”
宫阳一念方定,随之端起酒杯来朝郝秧歌敬道:“这一年多来,宫阳多些姨娘照拂,所以这杯酒,还请姨娘喝下。”
灌醉了总不作妖了吧,这是宫阳的想法。
不料一杯之后又一杯,宫阳和郝秧歌只是红了脸,甄爽和龙袍几人则招架不住这般猛灌,直接借口去睡了。
北方人喝酒可不是盖的,居然连郝秧歌这个平素里不见喝酒的女子,喝起酒来都把宫阳看得瞠目结舌。
“这么喝下去没有意思,要不我换壶更烈的酒来。”
郝秧歌提议,宫阳当即点头回应。
他心想着,这么喝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儿,虽然自身阳力能够解掉一部分酒精度,但继续喝还是会醉的。
酒换上来,明显辣喉了不少,宫阳居然才三杯下去就觉得体内阳力躁动,第四杯之后,酒意完全冲了上来。
眼见郝秧歌还在继续,只得强撑着陪她喝。
第九杯喝下,宫阳整个人立刻酒劲上头,睡意来袭,整个人扑倒在桌上。
......
夜莺鸣唱,星朗无霜。
“滚!”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十年客客栈的306大床房里,忽然传来宫阳一阵难以压抑的怒喝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