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弼翁将附图皇帝捂死之后,为了制造出来是刺客所为,特意在皇帝都快要断气的时候,在他的心口处捅上了一刀,这下皇帝算是真的死绝了。..。仵作来了检验尸体之时,虽然查出了有窒息死亡的现象,可是众人一口咬定是刺客所为,于是很自然的在仵作看来,刺客是先将皇帝捂死,然后再用剑捅了上去。无论怎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刺客所为,跟秦弼翁没有任何关系,于是这个罪魁祸首,不仅脱了干系,而且因为附图皇帝临终前说的那句话,附图国的大权也就全部落在了秦弼翁手中。
皇帝的尸体被放在一旁,这附图国跟璃国还有附图国不一样,讲究的不是土葬,还是天葬。就是将死去的人,无论是皇帝还是百姓,尸体全部都要包裹好放在树上,或者山崖之上,让天鹰来琢食,最后将骨头捡回来。若是天鹰食了他的尸体,就证明这个人身前没有做过恶事,越是天鹰不食,那就证明这人生前作恶多端,家人就连尸骨都不会带回来。在秦弼翁看来这种祭祀方法就是一个变态,更何况按照附图皇帝的神份,可是要送到北山之上来让天鹰啄食,北上路途遥远,秦弼翁并没有打算前去。
御书房内,秦弼翁悠闲的坐在龙椅之上,看着眼前明黄的一片,心中是十分的‘激’动,如今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了,想想就觉得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前出现的人让秦弼翁的笑声止住,看着他冷演到:
“什么事情?”
“主子,今日一早南宫烨跟慕容白等人来过皇城,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了皇城,他们的大军停留在皇城外的空地之上!
听到属下的禀报,秦弼瓮不由的一愣,南宫烨跟慕容白竟然来到了皇城,呆了一个时辰就走了。看来自己是猜对了,那个紫眸的人正是慕容篱落无疑了。想必慕容白跟南宫烨是有看到那个通缉令,才这么快离去的吧。竟然他们都已经送上‘门’了,那么是时候解决新帐旧账了。
“你说的大军是指?”秦弼瓮问着眼前的黑衣人,难道说慕容白跟南宫烨已经将半个附图国全部收入囊中,要真是这样,怕是对自己来说十分的不利。
“是璃国皇帝带着兵马,还有燕国跟附图国,对了,似乎还有十三皇‘子’宫南星!”
宫南星?秦弼瓮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息他还是记得的,十三皇子带了一个人从宫中出去,不知去向,御林军追了半天没有追上,看样子还是让他们给相遇了,早知道昨夜就应该派暗卫跟上去,给他们致命一击,到最后还省的他再废心思,当时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秦弼瓮不禁有些后悔起来。
“把他们全部都叫出来,让他们半日之内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赶到皇城之中?”
黑衣人低着头,算是应了秦弼瓮的话,转身离开了御书房。黑衣人这一走,秦弼瓮连忙招来一直忙碌的宫人:
“传令下去,全军集合,杀死皇上的人如今就在附图城外,我们无需等候,马上进攻!”
领了旨的人匆匆离去,身后的秦弼瓮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这个时候自己要先下手为墙,附图皇宫的兵马怎么可能敌得过慕容篱落她们,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好戏还在后头。
这边秦弼瓮已经开始筹划,慕容篱落那边也不甘示弱,军营之中,慕容篱落、南宫烨、慕容白,宫南星四人已经全部汇合,商量着研究些计划。
宫南星跟慕容白来到军营之中,南宫烨跟着慕容篱落已经等待他们很久。见到宫南星的脸,篱落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
“你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烨脸上也是十分的不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两道目光全部放在宫南星的脸上,慕容白也忍不住看了过去,三人同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宫南星尴尬的用手‘摸’了‘摸’鼻子,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篱落笑完之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脸上是十分担忧的神‘色’。看着篱落担心的脸,慕容白跟宫南星连忙收主笑容,慕容白开口回答了这个问题:
“篱落,你别担心他。其实没什么事,他脸上的伤是我‘弄’的,我们也只是简单的切磋了下武艺!”慕容白这么一解释,篱落脸上的狐疑更深了,旁边的宫南星听到慕容白这么解释,连忙开口:
“对对对,我跟慕容兄只是简单的切磋了下,奈何我太差劲了些,没躲过去,就生生的挨了这么那么几下。不过篱落你放心,不碍事,绝对不碍事。”
说完竟然像个孩子似的拍拍‘胸’脯,篱落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虽然知道哥哥跟宫南星说的话不过是宽慰自己,她还是接受了。因为这很明显就是他们两人打了一架,无妨只要没什么大事就行?
“好了好了,都不要笑了,说正事,赶紧说正事。”宫南星忍不住开口,心中也算是平静下来,篱落不再追究下来就是好事,要是一直追问,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抬头看着篱落旁边的南宫烨:“南宫兄,我大哥这件事我也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明白。大哥心高气傲,可能是觉得这么做自己对不起附图的才行,还有父皇,这才负气离去。不过着方法委实傻了点,我要在饿话肯定会当场打死他的。”
宫南星这么简单的解释让周围的三人不禁相互看了看,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他故意宽慰他们的话,表面上也不拆穿,南宫烨看着宫南星:“南星,谢谢你的理解,不过我还是要说声抱歉。”
“好了好了,都不说这些了,赶紧想想怎么解决秦弼瓮,这才是我们的头等大事。”宫南星打断了南宫烨说的话,他只是怕从南宫烨口中说出来那些太煽情的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要泛起涟漪了。
“对,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快解决下秦弼瓮这件事,剩下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慕容白也在一旁帮腔。篱落跟南宫烨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人:
“烨觉得,秦弼瓮这件事不能在继续拖下去,应该速战速决,不然到最后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又要死在秦弼瓮的手上!”
慕容白跟宫南星同时点了点头,慕容白率先开口:“南宫兄的想法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那竟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带领所有兵马,我们攻城!”
“好。”南宫烨第一个出来赞成。两人回答完毕之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同时看着宫南星。篱落明白他们二人眼中的意味,主动开口询问:
“南星,攻打附图皇城,伤也好,杀也好都是你附图国的子民,你心中可愿意?”
宫南星久久的不回答,一直低着头深思着。慕容篱落看着南宫烨和慕容白,三人脸上同时写着担心,就怕宫南星心中有自责还有不忍心。虽然他们知道屠杀自己的子民心中肯定不会好受,但是要是不动手的话,那些人就会反过来伤害自己,南星现在心中的纠结他们三人全都明白。
“我已经不是什么十三皇子了。”沉默很久的宫南星开口:“什么子民,什么百姓,都不是我宫南星该管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秦弼瓮,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这些话说出来,宫南星眼中燃烧着浓浓的仇恨火苗,不过这些话已经完全摆明了他的立场。
篱落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脑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东西,连忙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呈现在宫南星面前。看到这枚‘玉’佩,宫南星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篱落这个时候拿出这块‘玉’佩做什么?
“还记得这块‘玉’佩吗?”篱落问着眼前的人。慕容白看到篱落手中的‘玉’佩,不由的愣住,这不是上次篱落说自己跟宫南星的定情之物,她这个时候拿出来干什么?一旁的南宫烨只觉得身边阵阵冷风吹过,看着那‘玉’佩的眼神越来越深。这块‘玉’佩他不曾见过,可是听说过。附图皇子象征身份的‘玉’佩,怎么会在篱落手中?
“我记得。”宫南星开口。
“当日我在茅屋救你一命,这‘玉’佩就是你给我的承诺,虽然上一次用过了,可是你说过那不算数。这一次我就正式的拿出来,宫南星,你欠我一条命,现在也该还了!”
一旁的南宫烨听的有些糊涂,可是慕容白算是明白了,一个‘玉’佩一个承诺,只要是篱落提出来的,他宫南星没有选择就必须接受,哪里有人会允诺这么个条件,他算是明白了,宫南星怕是最早就对篱落倾心的那个人吧。
“好。”简单的一个字,就表达出了宫南星的想法,虽然他真的不知道篱落想要干什么,不过他明白,篱落不会害自己的。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竟然是自己承诺过得,就一定要做到。
见到南宫星点头,篱落将手中的‘玉’佩拿到他的面前:“听好了,无论这次的行动失败与否,你宫南星必须好好活着,现在将来,除非生老病死,不然你都必须给我完整活在这世上!”
说完将‘玉’佩更靠近宫南星一些宫南星心中是说不出的震撼,他原本以为篱落会提出什么要求,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活着。好,竟然如此,他就好好的活着,绝对不会让篱落失望难过。没有犹豫就接过篱落手中的‘玉’佩,眼前的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如此这般她就放心了。
原来妹妹是怕宫南星一个想不开,跟秦弼瓮同归于尽,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让他好好活下去,正是煞费苦心啊。南宫烨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篱落的用意不过是想宫南星振作起来,也就没有多问,他相信篱落,绝对不会离他而去。
就在四人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之时,军营外一个小将跑了进来,冲着他们四人喊到:“不好了,不好了,附图皇宫的兵马杀了过来。”
四人同时一愣,看来是秦弼瓮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抢先一步下手了,不过那又如何,他们就不姓,十五万人还对付不了那么点兵马:“来人,吩咐下去,整装待发,出击!”
号令一下,众将士纷纷准备就朝着附图皇城那边杀了过去,南宫烨“慕容白“宫南星三人更是同时骑着马,朝着前方杀去,首当其冲。
而至于篱落,三人难得意见统一一回,将篱落一人扔到军营之中,美名曰照顾伤残将士,实则也是种保护,篱落心中都明白也就没有拒绝,自觉的留在军营之中,负责照顾起将士来。
附图皇宫的兵马已经出发,秦弼瓮手下的暗卫军团也正从全国各处,四面八方赶来。这个秦弼瓮,当初在大宇国时手下的暗卫就十分之多,大宇一敗之后,秦弼瓮‘私’下没有动用多少暗卫,不过经过那一次失败,他手下就开始培养死士。如今看来,这些死士还有暗卫加起来足有四百人,这一次秦弼瓮竟然不惜任何代价,将这四百人全部出动。
这四百人中,两百暗卫,两百死士,死士的手段十分高明,以一敌十怕是没有任何问题。这次先到达附图皇宫的就是这二百死士。
将自己的计划分布了下去,其中一些人已经去执行了,等会自己可是要送给慕容篱落跟宫南星一个大礼,只是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份大礼会不会感‘激’他。越想心中越是愉快,秦弼瓮哈哈大笑起来!
要说附图国的那些兵马来到城外不久,就跟南宫烨他们遇上了,先是没有动手,宫南星动之以情晓知洗礼篱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宫南星这边忙着劝和之时,一件令他们想不到的事情就这般发生了。多年后篱落独站在宫墙上之时,怕是也能内想起今日发生的这一幕,想起来不由的心有余悸,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