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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精变画作(1 / 1)

似乎能感应到皮耶心中的想法,少女点了点头,指着自己说道:“het isje tarel。”(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果然是你,你你也变成人了!”

尽管皮耶听不懂荷兰语,但这句他还是能听懂,毕竟,这幅画的原名他就早在书房的藏书里见到过。

少女听不懂意大利语,更听不懂中文,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并好奇地看向周围。

“咳咳!这是我家,你在这里应该很安全。”

既然他说啥对方都听不懂,干脆还是说他的母语更顺口些。

皮耶虚揽着少女,带她参观自己的家。

自从伽斯底里奥内家的人搬走之后,皮耶就将这里重新打扫了一番,并按照自己的喜好,将屋里的摆设重新饬了一遍。

这栋宅子很大,虽然只有两层楼,但里里外外加起来,还是有好几十个房间。

所以,皮耶一口气画了上百个自己出来,派自己的分身去打扫房间,这样,自己才不会累成狗。

只见,宅子里楼上楼下全是身着黑衣的皮耶,或拿扫帚、或拿拖把、或拿帕子,在里面忙进忙出。

“aarilli(阿玛丽莉),iabel(我亲爱的),non credi(请相信在我心里),o del io r dolce desio(甜蜜的情谊),d039esserl039aor io(让我们永不分离)”

其中有个皮耶突然兴致高昂,哼起了意大利民歌《阿玛利亚》,紧跟着,其他那些皮耶也跟着高唱起来,顿时让整个宅子变得欢歌笑语。

“aarilliaarilli”

“行啦!好好打扫卫生,唱什么歌?要唱也该唱冯梦龙写的歌,别忘本!”

皮耶不耐地揉了揉耳朵,朝他们大喝一声。

随即,屋里变得静悄悄的,除了洗洗刷刷的声音,以及脚步声外,便不再有其他声响了。

见此,皮耶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画自己的分身。

不过,每个分身只能存活三分钟,所以,他的左手基本没闲着,画完一个又一个。

皮耶是左撇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画里以左半侧示人的缘故。

几个小时后,清洁总算做完了,不过,他也累得来瘫倒在地了,左手更是抬不起来。

“为什么只有三分钟啊!”他望着天花板,不甘地喊道。

带着少女在一楼参观了一圈,皮耶便带着她上了二楼,并来到了书房。

“想喝水吗?”

皮耶看向少女,比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en!”少女点了点头。

“等我一下。”

皮耶转身出去,在茶水间到了两杯茶后,端回书房,并递给少女一杯。

“dank u!”(谢谢!)

少女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后,好奇地望着皮耶,而后者也捧着茶杯,仔细端详着她。

两人就这样沉默不言地看着彼此,既好奇又迷惑。

最后,还是皮耶开了口,问道:“你是葛丽叶吗?”

“葛丽叶?”

少女歪着头,凝眉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葛丽叶!”

“那”

因为语言不通,皮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流,他挠了挠头,指着身后那幅没了自己的《最后的秦军》,说道:“我属于那幅画,你也属于《het isje tarel》吗?”

“en?”

少女再次歪着头,看向皮耶,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看着!”

皮耶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那幅画,随后,便朝

那幅画走去。

“看我哟!”

走到那幅画前,皮耶抬起脚,便跨进了画布里。

“看到了吗?”

回到画里后,皮耶就将上半身伸了出来,向少女挥手。

“额”

不过,少女却抱着茶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并且还打起了呼噜。

“喝呼喝呼”

皮耶无奈地笑了笑,从画里走出来,走到少女的身旁,将旁边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个子不大,呼声却不小。”

将少女手中的茶杯拿走后,皮耶便离开了书房,并将房门轻轻掩上。

“睡吧,你应该很累了,晚安!”

“ahia!sonosei del atto”(哎哟!早上六点了。)

“唔”

皮耶被猫头鹰挂钟的报时声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对面墙上的挂钟,挥了挥手,“早上好,猫头鹰兄。”

他将卧室收拾好后,便将这个挂钟拿回了卧室,挂在床对面的墙壁上,看似是为了提醒自己时间,实则算是一种怀念,怀念伽斯底里奥内家的人还在这里的时光。

穿好衣服后,他便来到卧室,想看看那名少女是否醒了。

“咦走了吗?”

推开门,他发现,少女已经不在了,只剩那张毯子还放在那里,褶皱堆叠着。

“嘿!你还在吗?”

皮耶在宅子里寻了一圈,并未发现少女的身影,便推测,少女应该离开了。

“是她吗?”

皮耶凝眉,始终不能确定,对方是和葛丽叶长得太像,还是真的和自己一样,来自画里。

“去看看!”

匆忙吃过早饭后,他便来到昨天举办画展的地方,进去寻找那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早上几乎没人,所以,他很快便进入展厅,来到了那幅画的面前。

“真的很像!”

画里的葛丽叶依旧在画里,侧身回首、欲言又止、似笑还羞的回眸望着看画之人,好似万千言语,全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

她耳垂上戴的珍珠耳环隐藏在暗处,闪着冷光,不似昨晚那般莹润透亮,但外形几乎一模一样。

皮耶看了看周围,抬手摸向这幅画,并紧闭双目。

“只是一幅画而已。”

皮耶笑笑,颇有些遗憾地双手插兜,走出了展厅。

“这世上还会有像我这样的人吗?”

忽然,他感觉有些孤单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还是照旧画画,照旧做人,无聊的时候,就画点小动物出来,在屋子里上跳下窜,给这个偌大而空荡的大宅增添几分喧闹,也将自己那颗略显空乏的心暂时填满。

“《het isje tarel》。”

他又在书房的一本书上,看到了对这幅画的赏析介绍。

有人说画中的葛丽叶是维米尔的女儿,也有人说她是维米尔的女佣,与他有过一段纯洁,却悲伤的爱情故事。

皮耶对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只对这幅画本身感兴趣,他觉得,这幅画完全可以媲美《蒙娜丽莎的微笑》。

“不如,我也来画一幅《het isje tarel》。”

随后,皮耶便走到窗边的画架旁,打开油画箱,准备做画。

他拿起画笔,正准备调色时,忽又停下,“画个三分钟葛丽叶吧。”

皮耶笑了笑,起身走到一面贴着米色花纹墙纸的墙壁跟前,用画笔蘸上舌尖的唾沫后,便在墙上涂涂画画起来。

为了画得逼真,皮耶画得很仔细,也画得很慢。

“oh, cielo!dodici

atto”(哎哟!凌晨了。)

这一画,便是一晚上,待他画完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唔总感觉不如原作者画得好。”

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皮耶慢慢后退,看向墙上的葛丽叶,并不太满意。

“buona sera!”(晚上好!)

稍许后,墙上的葛丽叶便活了过来,并从墙上走下来,用意大利语向皮耶问好。

“buona sera!siediti a volontà”(晚上好!随便坐。)

皮耶请葛丽叶坐下,并好奇地看向她,而葛丽叶坐下后,便不再说话,而是微笑着与皮耶对视。

两人就这样礼貌而不失微笑地看向彼此,颇有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感觉。

三分钟后,葛丽叶便化作一片颜料,慢慢消失。

“呼”

看着葛丽叶消失后,皮耶总算松了口气。

“以后不画人了,太尴尬了!”他摸了摸鼻子。

“砰砰砰!”

就在他打着呵欠,准备回卧室休息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谁呀?半夜敲门。”

皮耶疑惑地走下楼,来到玄关处,将大门打开。

“aiutai,stanno seguendonuovo!”(救救我,他们又在追我!)

门一打开,那名长得像葛丽叶的少女便一下扑进了皮耶的怀里,并用意大利语求救。

“niente ani!entri ure”(别怕!进来。)

皮耶将少女拉进来后,便随即关上大门,并上了锁。

“erche 039ti stanno seguendonuovo?e dove sei andato l039ao giorno?”(他们为什么又在追你?还有,前几天你去哪儿了?)皮耶看向少女,凝眉问道。

“io”(我)

少女双手紧握,看了看皮耶,又垂下眸子,欲言又止。

“non aver aura, dilo”(别怕,告诉我。)

皮耶垂眸看向她,神情真挚。

“iovengo dal foto”(我我来自画里。)她怯怯地说道,并低垂头,不敢与皮耶对视。

“oh, che cidenza, vengo anch039io dal dito”(哦,好巧,我也来自画里。)

皮耶笑笑,眼眸闪亮。

“davvero?”(真的吗?)少女不太相信。

“vieni!”(来!)

皮耶牵着少女的手,带着她,来到二楼的书房。

“dobbiao dare un039ohiata a esta volta!”(这次一定要好好看!)

皮耶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便朝那幅《最后的秦军》走去。

“guardate!”(看!)

说完,皮耶就抬脚跨进了画里。

“oh, io dio!”(哦,天啦!)

少女捂着嘴,看着皮耶钻进画里,变成一幅画,又看着他由画变成人,再从画里走出,震惊不已。

“tuio”(你我)

少女指了指皮耶,又指了指自己,颤声问道:“che diavolo siao noi?”(我们到底是什么?)

“diti chetrasforanoesseri uani!”(精变画作!)

你我皆是精变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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