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今天的训练项目是射击,感觉学校不方便,教官将一队人带到了野外。到了,看到很多设施装备齐全,场地有样,同学们感觉,这应该本是一个野外训练场。
“列队”教官一个响亮的吼声,一斑人‘哗啦呼啸’的列好了队,动作挺快,有兵的样子。“展姿”教官一个继续的声音,一队人又唰唰的,排开、对齐、蹲下、起立、左右转、军礼、跨步、立正,一连串的展示,最后靠近了立正。教官没有继续的声音,立正就这么挺着。
挺了一段时间,教官说:“在射击之前,我要先说一个事情,就是班队的昊晨,他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的罚训做的很正,比要求的最小时间训练的长,说明昊晨还是一个有定力坚持的人”
“报告”另一个同学的声音。
“请讲”
“教官,你凭什么说,昨晚昊晨的训练做的很正,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可能不知道。”
“这一点,是不用置疑的,训练报告仪是很准确的,做什么运动,动作做的正不正,包括是不是这个人,报告仪都能分辨的很清楚,请严肃,不要起这个哄。”
罚训时,昊晨的手上戴着一种报告仪,像手表似的,可以监察训练的强度,做什么动作,动作是不是到位,训练时身体的状况,还能根据原先对身体特征的感应,分辨出是不是原来那个人戴着。但,不提供对外界的监察,没有拍照录音的,所以,报告仪不知道昊晨差点要与高年级几个人打架,更不知道,东紫鸿说了,昊晨逃避训练,是为了去捞女神学姐。
“我要问一下昊晨”教官继续说:“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事,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向校方说明,也可以向教官提出,不必狠气狠摔的,或是破罐子破摔?”教官没有看过校园网,也没有校园里的群,不知道网上群里热火的谈论。
“教官”昊晨举起一个军礼,说:“我没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是破罐子,我是好罐子好摔,但这事不能说,我得藏在心中。”
“哈哈哈...”队伍中一阵大笑。
“严肃,这有什么好笑的?”
“报告教官,你要看,看了便明了!”
“立正”教官一个吼声,说:“看,我就不看了,有自知之明就好,现在训练,射击开始。”
“是”队伍准备射击,一边还难以忍住笑,那滚腾的气在心里身中运动,都鼓着一股劲,还真像是真的上战场举枪开战般的精神气。
“有股劲,很好,但这是实弹射击,一定要稳住,身、心、神、手,还有眼。”
“是”
打了两发子弹,东紫鸿感觉不在状态,昊晨去为东紫鸿示范,东紫鸿本也想看看昊晨,两人表现的有点亲密,宋当辉过来。
“宋当辉也射的很好,他给你示范,很好。”昊晨移开。东紫鸿说:“昊晨你站住,就在我身边,你别想着逃离,今天开始,我看着你,我感觉你是个还有点气的人,别葬送了自己,弄的大学都上不成了。”
“东紫鸿,这不是逃离”昊晨说:“这就是时间对换,我就是把训练的时间,换成休息的晚上与更早的早上,没这么严重,你别危言耸听。”
“他走他的,这是教官的事”宋当辉说:“东紫鸿同学,他都撞上了女神,这还能逃的掉,一定得神魂颠倒,他看不清目标,随他去,你有我,在你身边,我给你示范,如果你害怕听到枪声,我给你鼓劲,还,还可以永远保护你。”
“宋当辉,你什么意思!”东紫鸿举起枪,说:“你以为,我就不敢开枪了吗?”
宋当辉瞪瞪的望着,感觉东紫鸿真要向自己开枪了,昊晨也很担心,忙指着抢说:“实弹、实弹...”
“各就各位”教官响亮的吼声,说:“拿出面对实弹的态度,好好认真的打,继续射击。”
“是”
啪,啪,啪......
上午,书云又去工业,那定好了的车,校门口还没来。书云又是一身绽放的在那里等着,风来,树叶摇动,衣裙飘动,看去,感觉书云就是原野世纪里,千树万树中的一簇火光亮苗,是万水千溪中,那颗跳动的心。
“书女神,我送你!”一个带些激动的亮声,从一辆崭亮的小车中冒出,头伸了出来,是徐光坡,他秉持刘言的建议、历史教授胜过‘相对论’的论言,靠近女神,继续他的探索。
“不用了,谢谢”书云向徐光波挥一下手,说:“我叫了车,马上就来。”
“没关系”徐光波下了车,开启了车门,就等着他的白雪女神上车的姿与态,说:“来了,照样给车钱,我还能向车的他陪个不是,女神,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一直接送你?”
“来了”车来了,没等车靠的更近,还没停稳,书云走过去,这回伺机的反应比较快,书云使手搬动车门时,伺机已经去掉了开门前的一切障碍,书云坐了进去,车‘呼’的开动起来。
“这司机是谁?!”徐光波瞪眼:“是来耍帅的吗?!”
“我没有耍帅,是你自己说,叫我先等一下,如果女神上车,我便退去,如果女神没上车,我就开车。”一个男子快步过来。
“不是说你,别说这么多,快开车。”
“哦”男子上车,呼啸使进,因为红绿灯,徐光波赶上了书云,还到了并排,徐光波按下车窗,喊:“书云,把你的窗打开来,其实,我是会开车的,但是为了你,我准备了第二套方案,请了一个司机,就是为了能像这样,与你车中并行飞驰,车中漫聊,浪漫聊!”
“徐同学,你太无聊了”书云放下一点车窗,说:“漫聊,浪漫聊?你还真是浪,你就不用上课的?你这样就是历史上的二流子,你不要这样,我感觉我要成了历史上的罪人。”说完,书云将车窗‘唰’的封了起来。
“你怎么会是罪人?”徐光波更大声音喊:“女神,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就不会是罪人,如果,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么单身的绽放,那你的罪人就做的多了,不只是历史上的,还有力上的,光上的,材料上的,机械上的,软件上的,生态上的,环境上的,还有那盆水里的...”
“我怎么会一直单身呢,这是学生时代的绽放,学生时代过了,我还不会找一个异性,一起来绽放!”车里,书云心里,也是嘴唇上的话声。
‘呼’‘笛笛’,汽车又在呼啸的开动起来,感觉徐光波的车靠的有点近,书云那车上的伺机向徐光波车里喊:“哥,小心点,别靠这么近,别这么浪,会出问题的!”
车里的伺机只管开车,徐光波憨怼,说:“你这个开车的,你不是耍帅吗,像是打破了赛车史的世界冠军,现在,你继续帅呀,看你一路能帅成怎样,逼死你!”
“这哥!”伺机一句憨回。
“呃!...”徐光波刷的脸红起来,接着气更起来,“撞他,撞他,撞死他!”
“不要吵!”书云‘哗’的将车窗打开,说:“徐光波你想玩命吗?”
“不是,不是...”徐光波赶紧向伺机说:“让着点,她是我的女神,书云,我一下忘了你在车里,都是我该死,我...”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大学时代,我不会谈恋爱,你再撞也没有用,冷静一点,你回去上课,好好学习,大学后,如果你是个可用之才,那还是可以舔砖加瓦,筑墙架梁,你怎么现在又是更加疯了似的,说的难听一点,像是要咬人的疯犬”书云回过头,向司机说:“师傅,你别说下流的话。”
“是是是”伺机说:“我一时竟忘了,我的车上正坐了一位女神,还是女神说的有文化。”伺机还瞄一下徐光波:怎么样?
而这同时,徐光波说:“我本来是要等,可我现在等不了,我急,不用等到大学后,我现在就开始筑墙架梁,我是疯犬,我还想我是疯犬,狼犬,一口咬住你,谁也抢不走,你逃也逃不了,你要刺我,可是比我差的多的人,相貌、身材、才、财,各样都差的多的人,都撞到你的面前去了,你都能容忍,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就是看不上你,你现在可以回学校去了吧?”
“不,我绝不会被一个比我差多了的人打败。”
“我还就是喜欢他,你总该死心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月亮上的云,与下水道里的水,是不可能流到一起的。”
“都疯了,不想做人,要做流氓!”书云‘咔’的将车窗关起来。
徐光波与车一直跟着。到了工业的公司,徐光波进不了,望着书云进去。
工作好了,书云从公司出来,还看到徐光波靠在车上,在那里等着。
“书云,这可以让我接你了?”徐光波走上去说。
“不用,我已经叫车了”书云说:“你是回去上了课又来,还是一直在这里等着?”
“当然是一直等着,为了我的女神,我怎么能离开!”徐光波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说:“女神请上车。”
书云向前走,不上徐光波的车,徐光波说:“叫了的车可以让他去载别人,照样给钱。”
“来的一路上,不是说的清楚了?”书云说:“你还要在这里浪荡,浪费时间,就是一个不无正业的人,我都说了,就算我谈恋爱,这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不可能说的清楚?!”徐光波说:“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只有相对,牛顿时代的绝对,到了爱因斯坦时代,就是相对”
“那你,就到爱因斯坦时代再来,或下一个爱因斯坦时代,那时,我可能真的成为了女神,或者,女巫。”
“但,我不能敬而远之,不能惧怕,我要探索,遥远的未来,你真成了一个女巫,我也依然如故。”
“车来了”书云走去,忽的一边说:“我怎么与你说起这些来了”
“这就是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女神”徐光波拦住书云,说:“真的不浪费,这车可以载别人,钱照样给。”
“这就是我不需要的”书云看着徐光波,说:“请让开,你不能做流氓。”
徐光波移开身,书云上了车,这是另一辆车,与上午的那车不同,这个司机开的慢些,可能也是不赶时间的问题。
徐光波也上了车,那个驾驶又来了,开到与书云那辆车并行,徐光波坐在后面,又可以轻松的与书云漫聊,不过,这回,感觉是软语温存的。
徐光波说:“书云,为什么,我的女神,我的身材个头样貌,与你都是可以匹配的...我的家世很好,我也有才,如果你担心我只是一个富二代,我会更加努力的学习,在我的专业上,一定会做出一番造诣...让我接你,我有车,可以成为你的专车,无论何时何地都更加方便,如果,你嫌这辆车不够好,我可以买更好的车,如果你担心我只会用父母的钱,就当这是借的,我会还的,我不做富二代,我会做富一代,这是多好的事情,你的心为什么就不肯松动一下呢?”
“我不想做豪车里的金丝雀”书云说:“真如此来,我可能会浪费你,那时,你就做不了富一代。”
“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豪车里的金丝雀,你是我的女神,我的公主,我是你的奴仆,我愿意努力耕耘,永远侍奉我的女神......”
句子像赞美诗一样的美,可似乎到不了下一个爱因斯坦时代,成不了那凿开时空通道的凿子,而通到他的她的心灵。
书云关上了车窗,她要静一会,马上又得像风一样,席卷课业。
已经到了学校,车开的慢,似乎却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