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八日,早晨八点
事情直到两天后才给出了回应,京都和东京难得做出了相同答复:“抓捕世界级别的要犯”,然而不信的人依旧不信,倒不如说根本就没有人在乎这个,除了那被毁坏房宅和公司的主人以外其他人依旧是在各过各的,这件事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揭过去了,当然,也有些人是没有办法淡定自若的
“。。。。”人群中对视一眼后最终选出了毒岛冴子当代表,于是她只能用带着哀伤的表情走上前去,而后便将樱满集一把揽在怀里拍了拍
“以后哪怕只有一个人也不要做出什么会伤害自己的事,真名她也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毒岛冴子强忍住失去朋友的悲痛安慰道,她在从老师口中得知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乐观开朗的好友会因为失足坠楼而死,但这是她家里人给出的答复,她也不可能会去舍得调查死者,这是对樱满真名的侮辱
“这是我们全校老师的一点心意”樱满真名的班主任观月歌帆咬着唇走上前来,校长本来是打算亲自来的,但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只能作罢
“谢谢。。”樱满集勉强开口说道,她特意把天马贤三都带过来了,所幸的是他并没有看出樱满家人出现了什么精神状况
“祭。。可以麻烦你替我收拾一下姐姐的东西吗?”樱满集对着眼睛通红的青梅竹马说道
“嗯!”校条祭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随后便和樱满集一起进到了房间里去
“就把抽屉里的东西打开吧。。我想要给人打个电话”樱满集一进到房间里便转过头去,他不想再看见桌子上的家庭合照了
“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虽然说每个月底他都会打电话回来,但对于自己来说他所需要的不是这样的亲生哥哥,对,他在父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便选择逃避了,如果他在的话也许姐姐就不会死了。。我不会怪罪于谁,但我现在只需要一个答案
“姐姐出了事故。。姐姐不小心从高楼上失足掉了下去,现在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办葬礼,哥哥你打算回来吗”樱满集沉闷的开口
“。。。我知道了,这里的工作在忙,我等过几天会回去的”
“为什么现在都不回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姐姐死了啊!”
“我知道。。别那么大声”简直是事不关己的态度“集你也是个大人了,我现在还有点不清醒,真名怎么突然就会失足掉下来。。好吧,我不会问你这个了,总之我会尽快将手头上的工作处理掉”
“不是马上而是尽快?”樱满集不怒反笑,最近所生的事让他有些失常了“哥哥你是在开玩笑吗?”
“集。。家里的生计难道不是由我来维持的?我每年寄回家了多少钱?意大利这里的工作实在是不好做,你暂且安排一下吧,我会尽快的,不过真名一走的话家里日常家务也会出现问题,要不然你就和母亲说一下搬来意大利住吧”
“不需要!滚远点!”将手机用力砸向地面,巨响引得门外的人纷纷慌忙跑进房间里,而樱满集则是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人说话了,而他也只是默默将手机关机后继续把头埋进膝盖里,那边没有问题的,有很多人都会帮助集的,他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
“。。。”她坐在沙上担忧着再往墙角里瞥去,其四周所不断闪烁的零落光点仿佛在证明他的身边有多么危险,多可悲的遭遇,他已经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了,自己连上去安慰他都做不到
“。。回去吧,回意大利去”仿佛很久过后他才开口“我现在这种样子已经没有资格去参加真名的葬礼了,失去了左手、还连帮她报仇的勇气都没有,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待下去了”
“并不是没有资格啊。。”她犹豫着伸出手去,她不怕他身体四周那些该死的病毒,是他不让自己触碰,他直到现在都那么温柔,但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即便不知道原理也可以通过暂时性休眠来自动将病毒驱除,她只是在迎合他而已“你已经尽力了”
“我只在乎结果”他仿佛自嘲般弯起嘴角,但是却没有笑声出“结果是失败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我不需要人来可怜,因为可怜永远都只有强者能够赐予别人”
“原来以前的我一直在自傲。。我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会替自己的招式起名,真可笑啊,我难道还是中二病患者吗?
“想要变强的话当然可以啊”她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做就看起来不太像是安慰了,安慰是高位者给予低位者的施舍,她永远都不会对他这样做“呐,你知道崇他有什么身份吧”
“游击士和6军自卫队下士吗。。”
“不是这个,而是与“里”层有关的身份”她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不是有个谁都可以当上的身份吗?比如说弑神者。。?”
“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造就这一结果的本就是神,那么杀掉他们也不算是报仇了吗?而且还可以利用那些神权来对付让你痛苦的人类”她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嗯,哪怕是这个时候都很温软(无错字)呢“没事的,即便全世界都是敌人又能怎么样呢?那就把他们都干掉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能做到吗?”
“当然,区区一个神而已,我马上就帮你找到然后把它打到半死”她微笑着说道“没有人说你不可以这样做,强者什么都可以去做,你还在成长,放心吧”
“。。。意大利那边似乎也有相应的组织吧”他沉默良久后开口“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必须要变强,我迟早都要回来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嗯嗯,王者归来什么的帅哦~”她嘴上面说着“亲爱的最厉害、亲爱的最棒了”,但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会知道,她是不同的,除了“骑士”以外她还有一个身份是“精灵”,她其实是世间仅存的唯一一个能够与神沟通的“地间生物”,她是全知的存在,今天所要生的一切她都很清楚,但她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要让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悲伤?
因为她要他成为最强、哪怕为此捐上他身边的所有人也是一样,这个世界迟早都会在未来中毁灭,只有强者才能活下来,但他现在还不够强,温柔的他不会从谁手中剥夺什么,只有跨越悲伤才能让他坐上冰冷的王座
从一开始被选定的就不是你弟弟而是你啊,我的挚爱“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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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哦,我那愚笨的儿子终于明白到了自身的脆弱吗!”布里塔利亚名义上的统治者查尔斯.d.布里塔利亚坐在华贵的皇位上对着下的鲁鲁修开口道“没错,就是这样,失去了我的保护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到!看看现在的你吧!依旧和小时候一样弱小!”
“皇帝殿下,鲁鲁修才刚回来是不是就别太过于严厉了?”一向以随和而出名的奥迪塞乌斯·v·布里塔尼亚在这种时候还是站出来替自家弟弟说话了
“皇族中没有仁慈,退下!”皇帝一挥手便示意卫兵将其挡回行列中去,他永远看不得统一的队伍中有谁敢站出来替任何人说话
“不,我只是回来夺回我的一切”鲁鲁修没有低头的与其直视“先我不会用布里塔利亚这个姓氏而是我在日本时的兰佩路基,其次我需要自己的宫殿,就和奥迪塞乌斯等人一样,我要你重新承认我的皇子身份,当然这不是因为我需要你的保护,而是因为我需要争夺皇位的资格”
“当真?”
“当然,我要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鲁鲁修冷笑道
“嗯。。。我准了”皇帝依旧是板着张脸看不清内心所想“我不仅允许你建立宫殿,并且也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军队和嫡系,并且我会将你的继承顺位提前到第五位”
“什么?!”要知道即便是呼声最高的修奈泽尔和身为长子的奥迪塞乌斯皇子都不过是并列第三啊(没有第一和第二继承人之说,第一的只有皇帝,而能够跟上皇帝背影的第二也不需要),这也就意味着鲁鲁修已经得到了皇帝殿下的肯定与认同,这也难怪这些人会不惊讶了
“太好了啊鲁鲁修”奥迪塞乌斯第一个鼓起掌来
“是啊是啊,鲁鲁修皇子早就应该得到这种待遇了”
“晚上的欢迎会请务必教给我们的家族举办,绝对会让鲁鲁修皇子高兴的”周遭那些虚伪的贵族们也开始鼓起掌来,真奇怪啊,明明放在以前自己就该直接冷笑着退场才对,可为什么现在却如此“享受”?
“多谢各位了,我刚回国不久,请各位务必要协助我啊”鲁鲁修微笑着回礼道,而一些心细的人便现鲁鲁修确实是变了,现在的他绝对有资格和他几位兄长争夺皇位
“那么你们就可以退下去了,鲁鲁修哦,我给你三天,三天后我便要你为布里塔利亚效力”
“是,皇帝殿下”鲁鲁修恭敬的行礼道,他现在是臣民而不是鲁鲁修,他需要给这些贵族们看看,到底要站在哪边才算是最佳选择
“。。。欢迎回来”身为第一皇女的吉妮薇尔·do·布里塔尼亚第一个走上前来,然后在冷着张脸注视其很久后便露出微笑,同时伸出双手似乎是打算和他互相拥抱,虽然说她看起来只尊敬最年长的奥迪塞乌斯,但对于鲁鲁修这个弟弟她也是挺关心的,以前是恨他为什么要那么自大,但现在的鲁鲁修既然已经变了的话那么她也不介意给他一些温暖,没有人说皇族的交往中就只有隔阂和虚伪,抱着这种心态的皇子皇女早就已经死了,或者是早早就被踢出了继承皇位的这个大圈子里,况且自己现在这个装扮都是年幼的他帮忙决定的(如果我是你绝对先打死鲁鲁修再说,你长得其实很惊悚不知道吗?)
“我回来了,吉妮薇尔皇姐”鲁鲁修微笑着与其抱在一起,而后卡琳娜·ne·布里塔尼亚也出于敬重兄长的意思而主动上前与其搭话,接着便是贵族们的热情招待和大皇子的吹嘘问暖,而鲁鲁修则也以让人看不出是虚伪的客套话微笑着一句句回应,他要在三天内赚足贵族们的好感,即便是虚伪的也没有关系,他只需要让他们站自己这边来就够了
但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短暂的几年校园经历教会了自己这些吗?
“对了,鲁鲁修,你晚上要吃点什么?”奥迪塞乌斯热情的问道“我宫殿里的厨师会做很多日本菜,你尽管点吧”
“披萨。。。吧?”鲁鲁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点这种快餐
“披萨?你怎么和卡琳娜一样喜欢吃这些西式垃圾?”吉妮薇尔不满道
“什么嘛,明明是那么好吃的东西,对吧鲁鲁修兄长?”卡琳娜对鲁鲁修的好感瞬间就涨上去了,在帝都里想要找个和她拥有相同爱好的人可真难啊,现在有个伴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是啊,很好吃”脑海里似乎有道绿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那是谁?我应该没有见过那样的女人才对啊
那种仿佛生下来就该与全世界为敌的魔女。。我能够追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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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他现在应该正笑着吧”c.c毫无风度的半躺在沙上,身上的衣物凌乱而地板上还散落着一大堆披萨盒,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吧?今天是几号来着。。?
“今天是七月十二号,离我学生的葬礼刚过去没有四天”大门被直接推开“你还不打算回去吗”
“别急啊,那个少年应该才刚刚出门吧”
“嗯,他也有一些后续事情要去做所以现在才走,你可以过去了”来人开口道
“好吧,不过你要我过去干什么?我的主人哦,c.c女仆可不会暖床哦喵~”
“别卖萌了,你的年龄如果要换算成披萨盒足以绕地球一圈”她淡漠道“你是我所能给予其的报酬,在你的王还未归来前先陪陪他吧,他现在正缺人手”
“我无所谓,记得把房间收拾好”c.c大踏步的从她身后走去
“不能成为王的侍卫到底打算跟随在谁的身边呢?这个答案我似乎已经得到了”c.c最后再轻笑着说了一句,而后便将房间大门用力关上
“喂,那个人我记得应该是世界级的罪犯c.c吧”虚空中张开一道口子,然后自己招呼来的客人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你的人脉真是迷之广泛啊”
“你这个出场方式即视感太强了,以后麻烦换一个”用力一脚将成堆的披萨盒踢开,而后她从小型的冷藏柜里掏出一瓶威士忌,接着用力将瓶盖打开后便将酒液倒入装满冰块的玻璃杯中“陪我喝点吧”
“我酒量不好。。好好好,就倒这么多”在才刚倒满半杯时便用丝线将玻璃杯拿走了
“那杯是我的”抱怨着重新倒上一杯
“都一样,呜啊,舌头麻了”她浅浅尝了一口后便伸出舌头直往口腔里扇风“我果然还是只能喝清酒”
“全部喝下去”用力灌下去一大口后说道
“好好好,今天你有兴致我便舍命陪妇人了”她只能捏着鼻子往嘴巴里灌酒“你别醉就好,你一醉肯定我也要倒”
“酒是悲伤的眼泪,不能哭就只能喝了”摇晃着剩下的金色液体“说起哭啊。。。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了”
“不能醉酒的人都不可以哭,这种话只适合于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吧”她也想到了这句话,然而说出这句话来的人确实没有醉过,他是个能一口气喝下五缸酒还连脸都不红一下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准备了三个专用胃
“把我特意叫来应该不是来怪罪我的吧”她好不容易硬灌下半杯酒后开口道“所以说我真的不想强行上镜啊,况且我不来情况也不还是尽在掌握吗,京都那群人打了个酱油就回去了,军部倒是目标更改的好,直接惹上了三位骑士,要不是你把“战”拖住了他们早就全灭然后被挂在海平面上当咸鱼了”
“你家晒咸鱼是这样晒的?”
“不要在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吐我槽!我不吃海鲜!”她乱挥着手,露指手套上不时有银弧闪过,她似乎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找她麻烦所以一直都保持着战斗准备,真是伤人心的朋友啊
“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泄一下而已”自己将冰块从嘴里吐出来后说道
“就因为死了个学生?拜托,这样的话你要哭上多少次啊”她皱着眉头说道“他们的道路是由自己选择的,你认为教育就能够摆正三观?不可能的,看看我们那边吧,学生都已经扛着弓箭上战场了,昨天还来了次示威炮击呢”
“这正是我所要说的”在她眼里看来这个刚才还喝着酒的人突然就将气势一变,变成了那种端坐于政客座上的老人“你不是说打算让三征西班牙和武藏打起来吗,成功了没有”
“那东西需要时间啊,大概是在。。”
“五个月以后对吗,刚好离圣联离开有一年”自己开口道“为什么要备战整整一年那么久?你没有管吗?”
“这种事我也不清楚啊,我总不可能跑过去和他们说不要担心,我会帮你们艹翻对面吧”她无奈的一摊手“圣联那次就够了,我这个人还是少上点战场比较好”
“我有个猜想。。”她摇晃着酒杯“我们的一切行动是不是早就被人掌控了?”
“开什么玩笑,还有那种bug级的观测者?”她诧异道“哪怕是神冢都不可能有啊,而那些隐居起来的还会在意这个?”
“拿前不久的黑影事件来说吧,你真以为天皇陵墓被人入侵过的迹象没有人现?”将最近才得知的消息说了出来“我甚至可以断定,“星”和其他人一起隐藏的那个幻想乡早已经被京都现了,里面的大妖怪想要做什么也早就被人摸透了”
“呜哦,日本原来这么厉害啊”她开口棒读道,随后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别逗我了,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出兵消灭幻想乡?“星”那家伙不能打的啦”
“因为他们的计划里面需要这些不稳定因素,我指的是“世界树”这一个”自己的语气不容置疑“永远别以为所有人都是笨蛋”
“好吧,那我问你个问题,天皇陵墓这地方被探了为什么天皇不作出反应?入侵者是谁?里面的妖怪?”
“不,还有崇”
“切,那不就刚好吗,刚好可以找个理由杀掉这家伙”
“海鸥”计划的主体便是他,你觉得他们舍得吗?”
“喂。。你这家伙到底知道了多少?”她觉得好友不是在开玩笑的“日本这里打算干什么?”
“海鸥是飞翔、世界树是攀登、而飞炎是毁掉一切”自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前者需要古代的人复活、中者需要隐藏的人露头、后者需要高贵的人来到地上、我就只知道这些”
“啧。。。我好像有些听懂了”她也大概明白过来了局势“不过你就是想分享这些秘密?那你去找个树洞啊”
“你不觉得、与其有关的所有事件都中断的太过于蹊跷吗?”自己终于是忍不住说出猜想“将弑神者的职责放弃后为什么没有人追击?为什么精灵们不再出现?为什么天空诸国在他离开的刹那便消声匿迹?失去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伊幽反而更加平静、华尔普吉斯学院突然就搬回了英国、还有这次的战争也是在突然间便结束,本来如果再深入下去的话就应该是诞生新的布里塔利亚皇帝。。还有幻想乡里面的异变以及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故事、这些全部都结束的太蹊跷了”
“就像是。。。有人在刻意给他定好时间与日程一样?”
后记
“他现在已经去了克洛斯贝尔自治州,我会亲眼去确认你的猜想,假如真是那样我恐怕就要改变战术了”这是她在离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允许我自己在被谁操控着,哪怕是神都不行!”
“不会有错的。。我们完完全全就是陪衬”有人在刻意给他安排好剧情走向,所有的事件都仿佛是注定般一样生,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相互之间甚至连微小的冲突都没有,所有大事似乎都在他身边生,其中当然不乏有他们自己所造成的影响,但最后得利的却完全是他自己,这一切都太不平常了
“中庸的人走一步往回看两步、激进的人走一步往前思考两步、变革的人走一步往脚底下想一步、这就是我从棋局中感受到的觉悟,所以说下棋很有意思吧~”莫名从脑海里回忆起这句话来,以前觉得莫名其妙但现在却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中庸的是自己、激进的人是“星”、变革的人是“织”,他们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吗?那个男人早在多年前就知道了现在所生的一切?不是预知未来而是单凭一局棋就看出来了?
“真是可怕啊。。”完全越人类认知的恐怖,一想到这个存在还活在不知哪个角落就觉得害怕,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无论从哪方面来想都是无懈可击
“我是不是真该和c.c一样。。将希望寄托于一个人身上?”犹豫着说出以往根本就不会冒出的想法,她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她迟早都会和结云崇为敌,这也就代表着将与他背后的那个存在为敌,可能胜利吗?完全没有可能
早在五年前与其初见时就明白了,那个男人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殇”,如果要侍奉于某个人的话最好尽快吧”
“要不然、光光原地踏步可是什么都救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