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为止,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连累你们。”
江魅气得小脸通红:“我才不怕那些神经病呢,这事要是对我有利,谁敢在我门口放花圈,我就去他坟头蹦迪!”
江沅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惹事生非,带着大家离开。
后边有几个年轻人嘀咕着。
“就像小男孩所说的那样,我们一定会犯很大的错误。“
年青的人凝视着眉,“可他没有办法自我证明啊。”
“好吧,我看了那个帖子后气得不行,”年轻女子说。
天和地都是公平的,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们先回去吧。
江沅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虽然有一些问题,但并不是无法解决的。
“这个花环...“
“别动,你可以稍后用。“
江魅没有好气道。
青年从小区出来。
江魅问接下来怎么办。
江沅微笑着说:“怎么啦?你到云中墅习武,我就去找当事人聊天,张茂是我的学生,我决不会置之不理。”
江魅跳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不会吧,你这人有点发脾气。”
江沅坚决拒绝了。
江魅怜悯地说:“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不,元舞跟着我。”
小舞性格沉着稳重,比你更适合这项工作。
“好老师。“
元舞点头。
“老江!”江魅怒气冲冲地说,“怎么可以移情别恋!”啪!江魅脑中一弹,江沅怒斥,“再胡说八道,打你屁股开花!”少年们散去。
江沅带元舞到当事人家里。
两方只隔一个地区。
因为当事人小区正在整修中,所以当事人就到张茂小区溜达,没想到这档子事就发生了。
江沅敲开门,报了名。
怀孕的女人犹豫不决,还是让江沅两个人进去。
“林小姐,我刚从张茂家出来,张茂给我讲的事情,跟网上说的不一样,我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沅直言不讳。
她沉默了半晌,道:“事情...就像新闻报道的那样。”
林女士在讲话的时候眼神很不自然。
江沅道:“狗绳是自己弄断的,不是张茂故意弄断的,是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江小姐,我不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想事情闹得那么大,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我也爱我自己。”
“我希望你能出来作证,把无辜的学生还给我。“
“我累了,需要休息...对不起,请你们回去。“
她的小肚子已经很大了,的确需要休息一下。
江沅见无法说服对方,也没办法,只好起身告辞,但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这人三十多岁左右,面色有些阴沉,身上带着一丝怨气。
“你俩是谁?那人问我为什么到我家来?”
这是张茂的班主任老师。
“切!“男人躺在沙发上,“我早就提醒了他们家,吓到了我老婆和孩子要赔偿,不赔偿就是这个下场,活该!”
“少说几句。”
她对丈夫的做派十分不满。
男的说,女的少插嘴,进来吧。
男人喝道。
林小姐无奈,只好转身进屋。
“好了,江老师好了,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难。
还是那句话,30万,只要见钱眼开,我就能搞定。”
男人笑嘻嘻地说:“别跟我说没钱了,我知道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三十万,少得可怜。”
江沅不作声地说:“说白了,你还是想骗点钱。
你们知道吗,你们这种行为叫做诬陷,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你少跟我扯这事用不着,那小子放狗吓我媳妇是事实,他自己也承认,现在我老婆每晚都做恶梦,精神损失,难道不需要赔偿吗?”
那个男人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号码,赶紧起床到厨房去接。
江沅微侧着头,耳边颤动着,不一会儿,厨房玻璃门后,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告诉你吧,我在想办法弄到钱,当然可以还。
多给我点时间就会死啊?你把我逼死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走一趟,三天三夜,别再给我打电话了,真烦!“
江沅点点头。
结果就是这样,那样的话,事情就解决了。
这个人欠了债,一直在为如何还钱而烦恼,忽然出了这件事,于是他动了歪脑筋,想从张茂那里讨点钱回来,没想到事情闹得更大了。
“我反正把话搁在这,三十万,一点也不给。“
男人冷冷地从厨房出来。
江沅斜睨他,“欠赌债?”男子愣了一下,怒火中烧:“你说什么?赌注大了,你别这么血淋淋的,我警告你”。
“我在想,如果三天后你还没拿到钱,怎么办?
你太太难道不知道吗?”
那人忙着说:“闭嘴,小声点!
遗憾的是太晚。”
隔着木门,林女士听见了,便冲出去,瞪着丈夫说:“你说过我不要再赌了!为何欺骗我!怪不得你非要骗人家三十万!你们究竟欠我们多少钱?”
“我这不是赌博,我只是…,只是个玩意儿。“
男人辩解说:“我也是为了这一家人啊,我要你和孩子好好过日子…
您在混帐!”林太太怒不可遏。
林女士情绪非常激动,完全忽视了旁边的江沅和元舞这两个外来者。“她说,你究竟欠了多少钱?”
“我……“那人脸色难看,“不欠多少,二十来个...“
“二十!那还不叫不欠多少?”林小姐立刻泪如雨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砸给丈夫。
男人理亏了,却没有还手,闷闷不乐地说:“你冷静点,我们有话慢慢说。”
“说个屁吧,这日子不能过了,离婚,一定要离婚!”她说完,忽然用左手撑着墙,右手捂着隆起的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不行。“
江沅觉察到不对劲,急忙站起身来,此时却发现,有大量液体顺着林女士的大腿流下。
她疼得几乎站不稳,前额瞬间渗了一身汗。
“快点,打起来,你老婆的羊水破了!元舞,扶她到卧室去。”
江沅发号施令,男子在迟疑了半晌后,急忙拿起电话叫救护车。
但此时,林女士已经忍不住了,疼得嗷嗷大叫,下半身流血。
元真只是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此时再镇静也不轻了,道:“江老师,现在送去医院真是太晚了啊。”
江沅探了探林小姐的脉搏,发现她的脉搏极为混乱,且伴有大出血,若不立即抢救,绝对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