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摇摇头,故作深沉道:“渡人不渡己,医者不自医...我这病,不好治。”
“没关系,我可以陪你,直到治愈为止。“
莫菲在心里对江沅的态度非但没有改变,反而更加喜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男人,江沅...身体的确有问题,否则的话,第一次喝完酒后,他也不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也就是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江沅是不会读心的,如果知道莫菲此时心里的想法,怕是要哭出来。
再次成功地用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久,江沅就驾车载着莫菲回家了。
中央有个小插曲,碰见了查酒驾的交警,莫菲非常担心江沅会因为他喝酒而被罚,但是吹了酒精检测仪之后,交警就放了他,这让莫菲满头大雾。
黑盒子操作?江沅笑着对她解释说,自己身体很特别,酒精的挥发速度比正常人快几十倍。
哦,还有毒药呢。
“我送你上楼。“
江沅十分体贴人。
“好吧...”就在两人向楼道走去的时候,江沅敏锐地觉察到电梯右边拐角处传来的轻微声音。
“是谁?”江沅喝道。
火魔愣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走出来,拧开了装着浓硫酸的瓶子,“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对不起。”
江沅一把将莫菲拦住,瞬间聚精会神,爆喝一声,“呔!”八股魔乐曲中的‘震’字诀直接震乱了火魔的大脑,使他的思维瞬间停止,但在下一秒,他仍然下意识地做着攻击的动作,他笑着,“你们死定了!瞧我喷你的脸。”
讲完这句话后,咕咚咕咚的扬脖灌了一瓶浓硫酸……
莫菲:“不好……”扑通...火魔重重瘫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冒出恐怖刺鼻的白雾。
江沅悠然拿出手机叫警察...“这个人...谁?”莫菲毕竟是'混'过的,定力超群,很快就稳住了心,定了心。
十来岁的时候,宋杰派人来找我...谁也不想和我作对,决不会用普通百姓...这就好比让小鸡去刺杀猛虎,不可能成功...,江沅心里暗道。
警方到达时,这名“火魔”早已死了,由于此时已是深夜,没有围观群众,现场自然没有受到任何破坏。
额...喝下浓硫酸,还说要喷在你们脸上?这个案子的负责人颇有些哭笑,这货究竟是从哪个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不远的地方,莫菲正在被调查,这时她早已酒醒,正绘声绘色地向女警讲述着一切,她很聪明,隐约听到了江沅的那一声‘该死’。
“就是这样,我跟男朋友回家的时候,他突然从拐角处冲出,大喊‘你们都死定了!瞧我喷你一脸...”然后他就这样了...警察做完笔录说:“等尸检报告出来后,可能得占用两人的一些时间...在那之前,最好不要离开江陵。”
莫菲笑道:“放心吧,我们一定协助调查。”
警方都走了。
江沅则随莫菲来到家里,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天色也该亮了。
“江沅,你这人真厉害,怎么对付他?只要听到“该死的”一声,这个家伙就会疯掉...”莫菲异常激动。
究竟是和普通女人不同...江沅暗笑一声,“是一种音功,不过我没想到,会让他发疯。”
说的没错,江沅一开始只是想让对方昏迷,没想到直接把他吓傻了,这跟走廊空间狭窄,有回音也有关系吧。
孤男寡女同室,毕竟不是很方便。
坐下片刻,江沅便起身告辞。
莫菲没有留他,就在送江沅出去的时候,忽然满怀信心地说:“江沅,你放心吧,我认识了不少医学界的朋友,你的病一定能治好。”
江沅顿时头痛了一场,落荒而逃。
同理,吴雪也跟他说过一次,而且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多次约他去体检,都被江沅找借口推辞了。
然后摇摇头。
江沅收起心来,摸出了一张从火魔身上搜来的名片,上面没有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号码。
江沅拨通了电话。
嘀嗒几声后,那边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md谁,知道现在几点吗?”
“宋杰。“
江沅道。
“你是谁?”宋杰愣了一下,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江沅没有多说什么,挂上了电话。
就因为一点小事,就让他的手下自己泼硫酸?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某个旅馆。
宋杰拍亮了床头灯,脸色有些凝重,他叫马三去,询问火魔那边的情况。
一小时后,马三打来电话,语气十分慌张,“老板,出事了...,火魔死了。”
宋杰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是出了事。
“听局里哥哥说,有个神经病藏在楼道里喝硫酸,说要喷人,地点就在莫菲小姐家楼下。
喝酒…喷人?它是干什么的鬼操作?宋杰惊慌地说:“会把我牵连进来吗?
“应该不会吧...“
“你要当心,最好出去躲一躲。“
是的。
挂上通信。
宋杰仍然感到惊恐,于是拨了个号码,“师父,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周六早晨,阳光温暖。
光明路戒毒所静静地耸立在江陵市拘留所的旁边,与它仅隔着一面墙。
瘦削的身躯,像麻杆一般的江沅,揉着脸颊,步履缓慢地走进戒毒所,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江沅百分百肯定宋杰有问题,也有过直接将他杀死的冲动,但经过认真考虑,江沅还是决定先到自己手下的戒毒所挖一挖,看看是否还有更大的问题隐藏起来,只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毁人一生,足见这人狠毒,而且肯定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事。
“那么,其麾下的工业又能从何而来呢?你是...”一个中年妇女走进大厅,好奇地抬起头,看着前面的吸毒者。
江沅说:“我姓张,张离,我想戒毒。”
一位中年女子迎上来,扶住了江沅的手腕,让他坐下,帮他倒了一杯水之后,很关心地问了几个常见问题,例如:“你的亲戚们...”
“什么时候染上毒瘾。”
“戒毒中心是怎么知道的”。
江沅早有定论,一一回答。
“好吧,张先生,只要您有戒毒所的心意,我们一定会帮助您,我们对病人的戒毒所,一共分为三个阶段...一共收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