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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1 / 1)

许沐晴的丫鬟白薇和茱萸却没有离开,她也没有让丫鬟回避的意思。

方雯容等了好一会儿,在对上她冷淡没有温度的眼神时,嘴角勾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许小姐,你知道是谁害我的吗?我被人发现的时候一定是引起了震惊,我知道现在的我肯定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谁让你身败名裂,你找谁报仇去就好了。”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季莹月算计她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方雯容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能力。

“她不会承认的,只要没有证据,她就可以矢口否认不是她做的,我想报仇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去报仇。”

方雯容脸上浮现出了强烈的痛苦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还能嫁给萧霖策吗?

许沐晴可没有那么好心地去帮一个曾经害过她的人出谋划策,她平静地说道,“那就要看方小姐你自己的本事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能放在明面上解决,而只能在私底下解决,那有没有证据又如何呢?”

“只要睿王相信方小姐,愿意站在方小姐这一边,你的敌人就永远被你碾压得死死的。对付卑鄙无耻,手段恶毒的女人,自然也只能用非常的手段。”

她看向方雯容的眸子深处,“方小姐被袭击的事情现在应该没有传播出去得太久,方夫人让人把小姐救上来清理干净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大可以矢口否认。就算是王爷,也不能借此毁掉婚约。”

“好了,既然方小姐已经脱离了危险,没有了性命之忧,解毒的药方我也已经写出来了,等你的丫鬟抓了药煎好了你服下去,毒也就解了,剩下的事情就只能是你自己解决了,告辞。”

她心里能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季莹月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方雯容一定会使出非常的手段来对付她,萧霖策为了给未过门的王妃出一口恶气,他也不会维护季莹月太多。

许沐晴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方雯容啊,你的战斗力可不要太渣啊,要是连一个季莹月你都对付不了,那你真的就太让我失望了,以后嫁给萧霖策也是被害死的命运。

“许小姐,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明知道你不愿意跟王爷谈什么事情,还用机关算计你,逼着你们和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方雯容态度诚恳,又有一丝悔恨地跟她道歉了。

许沐晴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她幽幽地说道,“你不知道睿王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不过是短暂的时间,王爷能对你做什么?他应该没有毁了你的清白,或者喂你服下毒药吧?”方雯容看到许沐晴脸上的表情,心咯噔一跳,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许沐晴捕捉到方雯容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很快就想明白了,萧霖策怎么可能将那件事情让她知道。

她心里有一股郁闷却不知道要怎样发泄,别提有多憋屈了,这方雯容简直是她前世的影子,被人利用而不自知,还死心塌地地追随着萧霖策那个渣男。

“没什么,就是说了一些羞辱的话罢了。方小姐,你安心养病,好自为之,告辞。”

出身高贵又盲目地相信爱情的姑娘,她还能说什么呢?

但愿方雯容不要重蹈她前世的覆辙,落得个家破人亡,命丧黄泉的下场。

许沐晴离开方家以后,方雯容哪怕精神还是很虚弱,立刻让丫鬟把她的娘亲叫到房间里来了。

“娘,让爹调动宫内的探子,谁散布我掉进茅坑里的谣言,就将人乱棍打死。还有,让爹秘密养的那些死士出去,将季莹月给我抓回来,动作越快越好。”

方夫人这才知道又是那个季莹月陷害她的女儿,害得容儿掉进那么臭的茅坑里,那个恶毒的女人虚伪邪恶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简直太恐怖了。

“那个毒妇,这一次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容儿,你等着,我这就让人去将所有的谣言扼杀在源头,决不能让对你不利的消息传出去半分。”

方雯容内心的苦涩和疼痛浓得都化不开,蚀骨的恨意在她的血液里叫嚣着翻滚着,明明是很虚弱的身体,却翻滚着巨大的能量和恨意,让她想要摧毁一个女人。

季莹月,我跟你不死不休!

想到她落尽那么污秽的地方,差点被害死在那样的地方,沦为整个京城人的笑柄,方雯容就恨不得将季莹月千刀万剐,把她扔到狼窝里去喂狼!

宫里的宴会已经散去,那些大臣和女眷都有条不紊地离开了皇宫。

季莹月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有人说方雯容掉进茅坑里淹死的消息,她的右眼皮也控制不住地突突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竟然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方雯容被她刺了好几针,那簪子上还淬了剧毒,还掉进茅坑里,就算她没有被毒死,也已经被淹死了。

季莹月,你不要害怕,你最有威胁的情敌已经被淹死在那臭气熏天的污秽之地的,再也没有办法跟你抢男人了,没关系的,你只需要耐心地等待着消息就好了。

虽然她不停地自我说服和自我催眠,然而不知道为何,她的脊背处凉嗖嗖的,心跳得也很快,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她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索性命令了她的丫鬟去散布谣言去了。

没到一炷香的时间,方雯容上茅厕的时候不小心,掉进茅坑里去的事情就悄悄地在宫女和太监之间流传着。

再加上之前方夫人让丫鬟打了好几桶热水不停地往茅厕里走,还让人封住了女茅厕不让人进去,方雯容差点淹死在茅坑里的消息就像是长了脚一样的传播着,没过多久,底层的宫女和太监差不多就都知道了。

方夫人还没来得及让宫内的探子处理谣言的事情,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当探子的消息传到了方雯容这里的时候,她不堪屈辱地哭了起来,更是恨不得将季莹月给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娘,我要进宫,让皇上帮我处理这件事情,我不想让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个个在背后笑话我,让我活不下去!”

方雯容思索了一会以后,不敢再任何的耽误,拖着虚弱的身体,坐着马车进了皇宫,她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哭着将她在茅厕里遇袭的事情告诉了皇上。

不过她没说她整个人掉进了茅坑里,只说她一只腿陷入了那个地方,然后她很快又爬了起来,昏迷在了旁边。

“皇上,现在宫里的这条传言传得沸沸扬扬,求皇上替臣女做主,让这条流言平息下来,不然臣女真的就要被流言蜚语逼死了。”

方雯容跪在御书房坚硬的地板上,哭得稀里哗啦地说道。

她的脖子上还缠着一根浅粉色的丝巾,遮挡住了累累的伤口,然而她说话却很费力,每说一个字就疼得跟被刀割一样。

这一刻方雯容庆幸,她被季莹月用簪子刺的地方是从右侧方刺进去的,要是正对着咽喉,她恐怕已经死了。

皇上今天的寿宴过得很是不太平,又是北狄国的人指控许沐晴根本不是梁国的人,好不容易说清楚了,方雯容又被人袭击掉进茅坑里。

糟心的事情一箩筐,让他心浮气躁,想要发泄又不知道发泄到谁的身上去。

“这些事情你不要跟朕说,睿王是你未来的夫君,你让他去帮你处理这件事情。至于宫里那些谣言,朕会让人想办法堵住那些人的嘴!”

方雯容要的就是皇上的这句话,她的脸上溢满了感激之情,“多谢皇上愿意替臣女做主,等到臣女和睿王成亲以后,一定会好好地孝顺皇上的。”

“回去吧,你的名声不会受损的,至于季莹月想要谋害你性命的事情,相信睿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皇上今晚上其实并不开心,很累很烦,他爱的女人不理他,老娘又和她势同水火,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方雯容得到了皇上的准许后,也没有多待,直接退出了宫殿,回去开始磨刀霍霍准备收拾季莹月去了。

“李公公,传令下去,谁也不许传未来的睿王妃掉进茅坑里的事情,乱传者,揪出来割断舌头,乱棍打死!让掌刑嬷嬷去转转,再有不利的言论传出去,一定不能客气!”

信任的大太监领了命令就退下去了,让得力的内侍和掌刑嬷嬷在宫里转悠着,很快就抓到了几个幸灾乐祸的宫女,割舌,杖毙,鲜血淋漓的几条性命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以后,再也没有敢乱散布关于方雯容掉进茅坑里,还喝了好几口污秽水的传言。

方雯容回去以后,周身涌动着寒冷而嗜血的杀气,她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冷声命令道,“来人,去将季莹月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哪怕是萧霖策要因此和她决裂,她也要毁掉季莹月那个贱人,以雪前耻!

此时的季莹月正和温子雅,慕容定等人在一家很隐秘,看着很不起眼的茶馆里。

温子雅胸腔里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季莹月则是满脸警惕地站在离她有一段安全距离的地方,她也害怕被北狄国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一个耳光就上来,将她打得鼻青脸肿,那可就太惨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给我一张假的生辰八字?季莹月,你这女人怎么那么虚伪,那么卑鄙无耻呢?”

害得她在那么多的使臣,还有众多的宾客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甚至连许沐晴都没能名正言顺地跟他们回北狄国去。

季莹月她脊背处冒起了阵阵的冷汗,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温小姐,你别生气嘛,我给你的关于许沐晴的生辰八字的确是真的,但是到了你手里以后肯定是被人动过了手脚,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是有人潜伏进你的房间给换掉了,你才会闹出这样的差错。”

温子雅想到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什么都没有得到,更生气了,她冷声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责怪我没有看好她的生辰八字,所以才会丢了那么大的脸吗?你倒是挺会找借口的!”

季莹月一脸正色地说道,“事到如今,我责怪你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看怎么补救吧,你们不就是想要带她回北狄国吗,这次不成,再另想其他的办法就好了,用得着这么愤怒吗?”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强烈的恨意来,“不过啊,我在这里提醒你们一句,许沐晴那个女人狡猾得就跟狐狸一样,想要让她跟你们走,最好一刻都别掉以轻心,不到她到北狄国,她就很有可能还有翻身的机会。”

慕容定想到许沐晴在宴会上反击他的样子,警惕之心不由得升了起来,许沐晴倒是比北狄那位冠绝六宫的皇贵妃,脑子转得更加的快,也更加的沉得住气,分析事情条理分明,有理有据,硬生生地将宾客们心里的疑虑都除掉了。

“你说谁在帮她?她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划,那究竟是谁调换了她的生辰八字了呢?”

北狄高冷又骄傲的皇子忍不住蹙着眉问道。

季莹月脸上的神情变得狰狞了起来,发狠地说道,“那个最爱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除了太子萧霖烨,应该不会有人帮她了吧?”

“你说也是怪了,许沐晴那个女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那么多的名门贵族,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她都不喜欢,非要爱上一个病怏怏,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的太子,她到底图的什么?”

萧霖烨他的身体虚弱得,每隔几天就要吐血昏迷,体内强烈的剧毒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给掏空了。

宫里的探子也传回来具体的消息,萧霖烨半年之内肯定会毙命,许沐晴这个狐媚的贱人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对他不离不弃,她难道是想要给萧霖烨陪葬吗?

慕容定的眸子里迸射出了锐利又清冷的光芒来,直接就道破了要害,“许沐晴是个功利性那么强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既然她愿意追随着萧霖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萧霖烨他不会死。”

季莹月忽然之间就觉得有一股寒气涌了上来,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她嘴唇发紫,不可置信地说道,“应该不会的吧,萧霖烨身中剧毒很多年,宫里所有的御医都给他诊断过了,真的是灯枯油竭了,他撑不到明年的。”

就连神医唐维卿都没有任何的办法,萧霖烨又能靠什么支撑着呢。

慕容定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来,“御医认定的事情难道就是对的吗?梁国的医术没有办法,其他国家难道就没有续命的药草或者是邪术什么的。”

“根据本王知道的,南越国就有那种很阴邪的术法,能够将别人的寿命续到他的身上去。又或者,许沐晴或许已经知道了怎样能解了萧霖烨身上的毒,知道怎样慢慢地调养,让他的身体变得好起来。”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办法?”

北狄这位高瞻远瞩,又骄傲清冷的皇子的话,让季莹月就像是被兜头用一盆冷水浇下来,她刺骨的寒冷,控制不住地打了几个寒颤。

她听见自己用不可置信的声音说道,“难道许沐晴的医术已经厉害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吗?我不相信,她要是那么厉害,她早就称王称霸了。”

慕容定幽深如同寒潭的眸子里涌过一丝鄙夷之色,“是或者不是,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好了。本王也希望季小姐说的一切是对的,但,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不是吗?”

“换做是本王,就不会管萧霖烨究竟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还是故意装作时日无多的样子来迷惑其他的皇子。只有死人才是最能靠得住的,其他的人本王都信不过。”

季莹月在嘴里轻轻地呢喃了几声,她暗自下定了决心,等会回去以后,她一定会去奉劝萧霖策,买通杀手动手,争取尽快将萧霖烨弄死,永绝后患。

“本王倒是有一计,季小姐要不要听听?”慕容定强忍住心底的厌恶,看向季莹月这个因为嫉妒而狰狞扭曲的女人。

“六皇子请说,我洗耳恭听。”

季莹月哪怕心里不高兴,也要摆出认真又恭敬的姿态来,她还想让慕容定和温子雅将许沐晴带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才好。

她心里更是恶毒地希望到了北狄国以后,许沐晴被温子雅和北狄国的贵族狠狠地折磨,遍体鳞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更好不过了。

慕容定没有继续看她,充满蛊惑性的话语响了起来。

“萧霖烨带兵打过好几次仗,最终都以胜利告终,还有好几次是以少胜多,在整个梁国,他也是很厉害的军事天才,谋略和才华出众,还有做出来的政绩都是有目共睹的。”

“要不是他体弱多病,动不动就吐血昏迷,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恐怕现在皇位上坐着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季莹月还是不明白慕容定说这些话想要表达的重点是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六皇子,你的计谋是什么?”

慕容定除了鄙夷,心里还升起了强烈的无力感,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在跟一只猪在对话一样,真想直接说,不跟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继续对话了,你哪儿凉快就待哪儿去吧。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硬生生地将厌烦给压了下去,把话说得更加直白一些。

“就是说,如果皇上看到萧霖烨生龙活虎的模样呢,哪怕是吐了血昏迷以后,他病怏怏的身体依然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再让皇上身边的太监不经意地告诉他,萧霖烨每次都快要死了,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

“那时候,不用你动手,皇上比谁心里都要害怕他的皇位受到威胁,等到了那时候,萧霖烨就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比你更想要让萧霖烨去死,你能听明白了吗?”

季莹月终于明白了慕容定的话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慢悠悠地说道,“你是说借刀杀人?这个办法真的还不错。”

慕容定心里那种抓狂和无力的感觉总算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还好没有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吧,你明白了就好。希望我们在以后的合作中能更加顺利一些,像今天这样阴差阳错的事情再也不要发生了。”

季莹月她用力地拽着裙摆,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谁能想到许沐晴她的运气竟然那么好,萧霖烨竟然是彻底地将她放在心上了,她怎么就能碰上对她深情款款的男人呢。”

“这次的事情是意外,本王不希望再有下次了。季小姐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还是快点回去吧。”

慕容定不想看到她恶毒丑陋的嘴脸,让她快点离开。

季莹月得到了慕容定的点拨,心情总算是没有那么糟糕了,虽然今天并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她也没有那么气馁了,胸腔里燃起了斗志,期待着下一次算计许沐晴和萧霖烨,让这对狗男女彻底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温子雅在她离开以后,气得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表哥,你刚才干嘛拦着我?我真的很想把她的脸打成猪头,我太生气了。”

慕容定面对骄纵的表妹,气定神闲地说道,“你打她耳光又能怎么样呢?只会让双方的关系更加闹僵恶化,恐怕以后合作都进行不下去。不如让她替我们做事情呢,这种愚蠢的,满脑子只会想着爱男人的女人,最好控制和利用了。”

要不是他们查到季莹月爱慕萧霖策,却一直爱而不得,这次也不会轻易地拿到许沐晴的生辰八字,只可惜竟然被萧霖烨的人识破了,不然他们谋划的一切都已经成功了。

温子雅白皙的脸染上了一抹绯红的色彩,璀璨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和屈辱,她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

“是不是在表哥心里,我也和季莹月一样,满脑子除了情情爱爱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表哥也一直看不起我的对吧?嫌弃我脾气不好,脑子不聪明,转得很慢,还不像许沐晴一样会医术和厉害的毒术,能够给你带来巨大的帮助。”

“所以这些年来,表哥对我一直都冷冷淡淡的,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表哥你对我的喜欢,也从来没有被你捧在掌心里宠爱过。”

男人是不是都爱许沐晴那种脾气泼辣,浑身带刺的,就像玫瑰一样散发着极致诱人香味的女人。

不然就是那种白莲花一样楚楚可怜,善解人意,说话轻声细语,甜腻得让人的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那种女人稍微掉一下眼泪,男人就恨不得将稀世珍宝碰到女人的面前,只为了博得美人的一笑。

慕容定心里厌烦至极,温子雅又来跟他整这么一出了,胡搅蛮缠不说,有时候伶牙俐齿,有时候又扮柔弱可怜,让他烦不胜烦,偏偏他的母妃最疼爱这个侄女,削尖了脑袋地想要将他们撮合在一块。

他遮掩住真正的情绪,很是冷静地看向温子雅。

“你别胡思乱想,在表哥的心里,你和季莹月那种恶毒的,充满阴谋诡计的女人还是不一样的。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心爱的男人,却总是砸了场子,而你却是不一样的,你帮过表哥很多忙,比季莹月好多了。你不会拖我的后腿,这一条我很欣慰。”

嘴上虽然说着这些漂亮话,慕容定却在心里幽幽地补充道,你当然和季莹月不一样,人家虽然愚蠢,但至少还有脑子,而你却连脑子都没有,谁娶到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慕容定就算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会娶你做妻子,当个空洞的,没有脑子的玩物还差不多。

温子雅的脸上迸射出了强烈的惊喜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

“表哥,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原来你也不是那么地讨厌我的,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很嫌弃我呢,幸好你不嫌弃,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慕容定违心地正眼说瞎话道,“你脾气有时候虽然坏了一些,但你的心地不坏啊,有时候骄纵的性格还是挺可爱的。只要你别再乱吃飞醋就好了,我们要许沐晴,是因为她身上的利用价值很大,你是清楚的。”

温子雅被哄得心里甜蜜得很,她舒服了,听话柔顺得很,一再地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起来。

“在回到北狄国之前,我绝对不会再给表哥你砸场子,也不乱吃飞醋和乱发脾气了。等拿到了许沐晴身上的东西,表哥在夺嫡的时候肯定能胜利,到时候姑姑就不用受其他妃嫔的气了。”

“表哥也不会被眼高于顶的太子,还有其他的皇子欺负了。”

慕容定清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在温子雅如同绸缎一样黑亮的头发上摸了一把,“如果是这样,那表哥就真的太欣慰了。”

温子雅心里甜滋滋的,她看着表哥笑得很好看的脸,忽然鼓起勇气抱住了慕容定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幸福又甜蜜地说道,“表哥,我真的很爱你,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慕容定身体僵了一下,忍着心底的鄙夷和厌恶,轻轻地将她给推开了。

“表妹,这件事情你要跟母妃说,父皇如果愿意赐婚,我肯定会娶你,这一切要看你的本事。皇子们的婚姻,绝大多数都是身不由己的,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温子雅被表哥温和又耐心的劝说弄得愣了一下,虽然有些失望表哥不愿意敷衍哄她,她还是强撑着笑脸活到,“那表哥,我一定想办法让皇上给我们赐婚的,希望到时候表哥能够信守承诺娶我。”

慕容定流露出了一抹邪魅又迷人的微笑来,“好,只要母妃和舅舅能够说动父皇,我一定娶你。”

才怪,娶了温子雅这样的女人过门,以后他的整个后院就别想有安宁之日了,他才不会那么愚蠢。

另一边,季莹月从那座不起眼的茶馆后门出来以后,很快就走到巷子口,上了她家的马车,让车夫驾着马车往家里赶去。

然而,还没有走出去两里地的距离,车夫忽然勒紧了缰绳,硬生生地将马车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

车内毫无防备的季莹月整张脸直接撞到了车壁上,鼻子都快要撞歪了,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她眼泪都飚出来了。

她旁边伺候着的丫鬟小金和小思手忙脚乱地扶住她,关切不已地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了,疼吗?”

季莹月将两个丫鬟推开,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撞一下试试?蠢奴,也不知道扶着我一点,回去以后罚跪半个时辰,今晚上不许吃饭!疼死我了,养你们有什么用,给你们吃好的,穿好的又有什么用,除了会气我,还会做些什么?”

“车夫,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拉马车的,我脸都快被你撞烂了!”

面对小姐的责问,车夫紧张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说话也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小姐,不是老奴的错啊,是许沐晴她带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她还让人在路中间堆了很多的石块,我们过不去啊。”

季莹月又在这里听到了许沐晴的名字,她新仇加上旧怨蹭蹭地涌上了心头,逼得她想要砍人的心思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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