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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徐庶力荐诸葛亮胡明得黄、魏二将
黄忠、魏延二人背了韩玄离开长沙。玄大怒,即命文聘前去追赶。聘出城不足十里,早望见一队人马。文聘在后大呼曰:“汉升、文长少歇。”二人回头视之,见文聘引军前来,即转过马头,迎将上去。魏延道:“将军欲擒吾二人焉?”文聘道:“非也。吾受太守之命,特来相请二位将军回去。”延指后军曰:“既来相请,何故带兵?”文聘道:“吾正引军城内巡视,得太守急令,便引军而来。文长且勿生疑。却不知将军欲往何处,可否相告。”延道:“老将军之子黄叙,自幼多病,今闻神医华佗在河北邺城,故带家眷前往医治。此去遥远,于路盗贼疯起,吾恐老将军有恙,故而陪伴左右。”文聘道:“文长此言只可瞒过他人,如何瞒得过我。聘知文长与汉升此去定不复返也。”黄忠闻此言向前一步道:“忠亦知将军乃忠义之人,吾有一言,望将军纳之。”文聘曰:“老将军但讲无妨。”黄忠曰:“韩玄实非可托之人,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军文武双全,久居与此,岂不埋没英才。莫不如与我一道投河北而去,强似留在此处。”文聘闻言面有惭色,道:“吾久事刘景升,却又不察,转而事了蔡瑁,不想蔡瑁竟窃据人主。此后便又投了韩玄,聘亦知韩玄非明主也,然聘一错再错,如何再行离去。”黄忠道:“将军不肯随我而去,忠亦不再劝,只韩玄实不可靠。如今刘备已得襄阳,荆襄九郡不日便尽为其所有。刘备亦是雄主,将军可往投之。备求贤若渴,必定重用。肺腑之言,往君纳之。”文聘确已心动,即命人回报韩玄,言黄忠、魏延不知所踪,却领兵四处追寻,待寻到之时,自与太守相见。文聘将众人散了,道:“韩玄实非明主,吾今日便去投了刘玄德,有愿往者可与吾同去,不愿者自行离去。”从人皆愿同往,文聘大喜,遂与黄忠、魏延合到一处同往北而来。行至襄阳城下,三人依依惜别。黄忠再劝文聘同往河北,文聘坚而不往。魏延劝忠曰:“人各有志,汉升勿需再劝耳。”黄忠只得作罢,谓文聘曰:“天下大乱,难保他日战场相见。将军需保重。”文聘泪如雨下,道:“自投长沙,多蒙老将军照顾,聘感恩不尽。若如老将军之言,他日沙场相见,聘定不与老将军一战。”魏延在旁调侃道:“偌大男子,缘何哭泣。若他日沙场相见,延亦不与将军一战。”三人遂共立誓言。黄忠、魏延不便入城,绕过襄阳,一路往北过了黄河,往邺城去了。
文聘送别二人,便就入城。城门守将识得文聘,急报与刘备。备闻来者乃是文聘,大喜过望,亲出城相迎。备见文聘即道:“将军缘何来迟矣。”聘羞愧难当,回曰:“势急来投,望乞收留。”备哈哈大笑道:“文聘来投,备求之不得,荆襄人心可得矣。”孙乾却在旁言道:“将军肯再领兵驻樊城否?”文聘答曰:“受命如此,不得不发耳。”孙乾面带惭色,不再言语。刘备谓众人曰:“文聘实言相告,不欺我也。”遂受文聘镇军将军之职,聘谢恩不表。
却说文聘投了刘备,遂荐出一人,此人正蒯越也。蒯越自被蔡瑁喝退后便称病不出。及刘备得襄阳,整日待在家中,一应所需皆由府中下人出门采办。刘备亦知蒯越之名,遂领了文聘来请蒯越,蒯越感刘备之德,遂许以驱驰。此后,刘备招贤纳士,荆襄豪杰多有投者。刘备见投己者日增,心中欢喜。徐庶却道:“纵有万人来投,亦不如一人也。”备问何人,徐庶曰:“主公可曾听闻一言,‘卧龙’、‘凤雏’得一人者可安天下。”刘备曰:“新野之时便已得知,却不知这‘卧龙’、‘凤雏’者何人也。”徐庶曰:“‘卧龙’者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字孔明,南阳人氏;‘凤雏’者庞统也,自士元。此二人同为水镜先生之徒,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尤其那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每日间与其好友长篇阔论,自比管仲、乐毅,实经世之才也。”刘备闻之大喜,便道:“何不使人请之。”徐庶笑曰:“诸葛亮久居隆中卧龙岗,‘卧龙’之名由此而来,却从未听过孔明有仕途之说。”刘备却曰:“吾以人心立于天地,关、张二人虽万人敌,却无可驾驭之人。及得军师,备如鱼得水。军师却言诸葛孔明之才尤在先生之上,若果真如此,备无论如何亦要得此人助我。军师需助备一臂之力也。”徐庶道:“主公心系汉室天下,元直定肝脑涂地而为之。只诸葛孔明非比他人,以庶之能,请不来孔明也。”刘备道:“若军师不能,备便亲往请之。”
刘备说之即行,第二日沐浴已毕,遂带关羽、张飞二人同往隆中。三人一路察访,早到卧龙岗,却不知孔明居所,恰遇一牧童,备遂问之,牧童指坡上道:“此间正是孔明先生居所。”备谢过小童,径来敲门。一书童模样小儿将门打开,目视刘备三人问道:“先生欲寻何人焉?”备答曰:“此间可是诸葛孔明居所也?”小童曰:“正是,不知先生何人?”备又答道:“烦相告,就言新野刘备特来探望。”小童请刘备少待,转身关门入内通报。须臾又至,道:“先生在客厅等候。”刘备大喜,引关、张入内。备见孔明神采奕奕有神仙之姿,不禁欢喜。拱手道:“新野刘玄德闻先生之名,特来拜见。”孔明急忙回道:“不知刘皇叔驾到,失迎,失迎。却不知刘皇叔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刘备看一眼关、张二人,张飞只作不知,关羽拽过张飞衣袖,却立于厅外。刘备遂道:“汉室天下自桓、灵二帝以来日见崩殂,后又董卓乱政,致使诸侯并起,天下大乱。吾身为汉室宗亲,安忍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故以卑躯讨逆,以辅汉室。备无一日不以兴复汉室为己任,却屡遭败绩。今有先生至交徐元直举荐,言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刘备不才,旦请先生出山,廓清寰宇,兴复汉室矣。”孔明闻言眉头紧锁道:“徐元直怎如此不知好歹,自去便罢了,如何却将吾拖入此浑水之中。刘皇叔见谅,亮乃山野村夫,徒有虚名耳,恐不能助皇叔。”备曰:“先生尝自比管仲、乐毅,定有不世之才,愿先生教我。”孔明则曰:“此皆世人误传耳,亮躬耕南阳,两耳不闻窗外事,怎可与管仲、乐毅相提并论,且亮实无出仕之念,望刘皇叔谅之。”备苦苦相请,孔明只是婉言拒绝。刘备无奈,只得起身离去。这旁却恼了张飞,冲着孔明喝道:“我家哥哥好歹汉室宗亲,今不顾身份,前来相请,你这厮却推三阻四,不知好歹。如若识相,速速与哥哥同去,若是再推这推那,吾一把火烧了这草庐,看汝如何自在!”刘备一把拉过张飞喝道:“翼德休要胡言!先生高士之人,勿要顶撞了先生。”孔明笑曰:“张翼德真莽撞人也。”刘备见孔明执意如此,只得作罢。临行之时,关羽谓刘备曰:“诸葛亮虽有大才,却不识时务耳。”备问何意,关羽道:“胡明北据河北,曹操亦有南下之心,江东孙权更早有取荆襄之意。荆州处四战之地,人人欲得之。若有一日荆州战祸四起,小小卧龙岗如何安逸。孔明纵有才干亦无处施展也。”刘备叹曰:“云长所言吾亦知之,贤弟与翼德万人莫敌,却无可驾驭善用之人,孔明实乃不二之人也。”张飞道:“请不来诸葛亮,尚有‘凤雏’可请,哥哥勿需烦恼。”刘备苦笑一声,亦是无法。三人并骑离去。刘备却不知,兄弟三人此一番言语,正被诸葛亮听个真真切切。
却不说刘备相请孔明无果,单道魏延、黄忠二人一路奔波至河北境内。于路只见河北百姓安居乐业,心中不免赞道:“听闻胡子昊治河北,人人得享太平,今亲眼见之,果非虚言。”二人言语间早到邺城脚下。黄忠在城内寻一客栈安置好家眷,即来求见胡明。
将官来报,曰荆州有二人来投,自称乃黄忠、魏延也。胡明闻言喜不自胜,贾诩不解,问曰:“此二人有何名头,竟使主公如此开怀。”明喜形于色道:“文和不知,吾在家乡之时便已得知此二人之名。黄忠年逾六旬,身经百战,足可与子龙、子义媲美;魏延骁勇善战,实大将之才也。只此二人久居荆州,却不知为何来投河北。得此二人,胜得百将,吾如何不喜。”遂急命人召见。二人入殿,胡明亲来相迎。明见黄忠鹤发童颜,又见魏延器宇轩昂,二人皆威风凛凛,心中欢喜不尽,不及二人拜见便好似相识一般道:“汉升、文长想煞子昊也!”二人诚惶诚恐,实未料到名满天下的胡子昊竟会如此待之。更未料到胡明之所以如此待之,皆因胡明本就知道二人之名。二人来投,真正是如了胡明心愿,此番心境,当世只有胡明一人知之。如此,胡明怎不欣喜若狂。胡明将二人左右握住道:“明盼二位如同久逢甘霖也,今日相见,吾得偿所愿矣。”二人亦是惊喜不已,遂道:“蒙主公不弃,我二人皆愿效犬马之劳!”胡明大喜,设宴款待二将。黄忠又言其子染疾之事,明即命人于客栈中寻得黄忠家眷,令华佗好生医治。又将一副黄金锁子甲赠予魏延,并道:“此甲乃先主公吕奉先所赠,吾甚是珍惜,今却赠予文长,愿文长日后沙场建功。”魏延感激涕零,跪拜于地道:“延虽肝脑涂地亦不能报主公知遇之恩也。”明起身至魏延面前,轻拍其背,有意无意间照魏延脑后摸了一把曰:“有文长此言,明无忧亦。”
胡明此举实有用意,后世人皆言魏延脑后长有反骨,明虽不信,却因吕布死前,田丰以天相警示。故而对古人之传言此时却也是半信半疑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在胡明有意无意这轻轻一拍之下,胡明随口便说出了‘吾无忧亦‘四字,此情此景,却也是胡明肺腑之言。
胡明不好歌舞,故每次酒宴实是一次商讨、论证之机。明问起荆州现状。黄忠道:“刘备趁刘景升病危之机,先取了樊城,后蔡瑁与其亲姐合谋将刘景升弑杀,并自立荆州牧,不想刘备与公子暗合,半月间便破了襄阳,公子刘琦赶杀蔡瑁,却被张飞射杀,如今蔡瑁、张允二人不知所踪,荆州大部以为刘备所得矣。”魏延切齿道:“本以为刘备乃赤诚君子,不想亦是无耻小人。可怜公子刘琦至死都蒙在鼓里。”贾诩曰:“刘备世之枭雄,与曹操无异也。今得荆襄九郡,其势已大不同往日,主公当思刘备或与曹操结盟。”
胡明闻言呵呵一笑了之,却说出一番话来。欲知胡明所出何言,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