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让人很难说清,传闻最早的时候人们感受到了温情和欲望,学会用字符写的时候,写下来的两个字是爱情,代表着一种感觉。
一番云雨之后,身无片缕的寇白门慵懒地压在宁大官人胸膛上,白嫩的小手猫抓着宁致远有些粗糙的手,两具身上大汗淋漓都不为所动,算起来两人也是老夫老妻,她还是没有学会像寻常女子那般撒娇卖乖,还是不会多说话,只是偶尔的小女儿姿态。
“女侠啊,冷不冷啊......”宁大官人拿捏着寇白门身上的高耸处,“要不咱俩还是抱紧些?”
“我的剑呢?”寇白门问道。
“这个.......”宁致远一笑,“当然是夫君收起来了,要是你突然就拿出吓着夫君该怎么办?”
“随...你的便...吧。”寇白门喃喃着,眼睛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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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是打不过了?”崇祯脸色阴沉道,“数倍于反贼的兵马,竟然奈不何那区区反贼?”
曹文昭与洪承畴低垂着头,“皇上息怒,我等有罪......”
他们也实在是不想弄成现在这个地步,只是那次之后,他们前前后后在再了几场,没有关宁铁骑就是送菜的,有了关宁铁骑对方又据守不出,而且这波不同寻常的反贼,应该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百姓乐于接受他们的统治,城中存粮足够......
“可强攻否?”崇祯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佳县米脂城中总共不到两万人,却俱是精锐,若是攻城的话,只怕我等手上三万多步兵......未必够......”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强攻人太少,崇祯很恼怒。
“而且这群人应该就是据守在甘肃的反贼,兵力还不知有多少......”
崇祯终于一脚踹掉了眼前的案板,发出轰轰的声响。
“这天下,还到底是谁家天下?”崇祯怒吼着,已经失去了理智。
洪承畴与曹文昭只是下跪着,口中喊着恕罪,也是被逼无奈,若是现在不来请罪的话,等到对方占领了陕西,自己等人只有提头来见了,他相信,对方绝对有这个实力,至于为什么没有攻占,他也不知道......
“立马...立马给朕招兵,不管多少,给朕拿下那股反贼!!”平息之后,崇祯森然下令道。
在此之前,就算是剿匪,官兵的数量也一定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孙传庭招兵没有先行请示还受了罚,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同意的。
“是...是...”洪承畴如蒙大赦,急点着头,“多谢皇上恩典......”
曹文昭本来有些发愣,被洪承畴一拉,也忙附和着点头
“定要尽诛群贼......”崇祯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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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皇宫,洪承畴背后已经湿透,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放松。
反观着曹文昭,依旧眉头紧锁。“洪总督,这...皇上就算让我们招再多人,没有银子也是徒然啊......”
“哼......”洪承畴冷笑着“没有银子就强征便是了,总要多找些人,否则咱俩脑袋都得搬家。”
曹文昭现在的官职是陕西总兵,在陕西的事情说起来和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但竟然崇祯把他派到了这儿辅助洪承畴,他便踏踏实实做事,也不多想,迟疑道,“这样的士兵有用吗?在战场上还不是一冲即跨......”
“好生训练便是了。”洪承畴信心满满道,“让他们把杀敌练成一种本能,咱们也不会亏待这些士兵,只是粮饷,实在只能是心向往之啊...”
曹文昭默然点着头他只希望不要痛处什么窟窿来,想来有些讽刺,对方那群反贼,可以让治下百姓喜笑颜开,而自己只是在不停地剥削,但他只是一个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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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崇祯元年反贼四起,至今只到过西北两省和河南,三声现在都有着猛将坐镇,如果不是想死,他们是不会轻易回来,但他们也需要更广袤的地盘,湖广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具体下来,就是郧阳。
郧阳位于河南陕西湖广三省交界处,属于湖广的地盘,是个山区,地偏人少,同样,官兵更少。
最先到这儿的,是高迎祥和李自成,闯将一直都是跟着闯王的,至于其他人,也随后被左良玉赶来了。
一时之间,各地开始失陷,和上次河南的遍地开花,只是个了十几天的时间,崇祯案头再次被州府失陷的奏折堆满......
机械性地下了追击的命令,崇祯有些愣神,因为除了追击之外,他不知道该吩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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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玉京最近的生活很惬意,自从上次吴梅村被调走了之后,秦淮边上都传闻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而事实上,却是就是这样,卞玉京嘴角洋溢着笑意笑着。
以前还有些自命不凡的文人墨客和自己见面,企图获取自己的青睐,现在......似乎更多了,企图通过自己和他搭上关系,让卞玉京得意的同时还有些茫然。
“卞姐姐,看你乐的那副模样。”叶纨纨银铃般的声音不怀好意笑道。
“我怎么了?”卞玉京嬉笑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似乎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传言了吧。”
“哪有......”叶纨纨撇撇嘴,“才一个月的时间罢了。”
说罢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怎么一个都变成这样了。”
卞玉京咯咯笑着,“纨纨妹妹你以后也会碰上这么一个人的。”
叶纨纨笑容收敛,“卞姐姐,你对宁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卞玉京摇摇头,“我又怎么知晓,刚开始只是他的名气实在足以让所有我辈女子侧目,然后......和他在一块很舒服,就是喜欢...很喜欢吧。”
叶纨纨杵着下巴,看着卞玉京,突然一脸道,“卞姐姐,其实你和宁公子在一块挺好的。”
“为什么?”卞玉京这次饶有趣味地问道,她可是记得当初叶纨纨为了劝阻她废了多少口舌。
“因为宁公子,对姐姐你从来就有些不一样。”叶纨纨想了想说道,“就像是心仪已久,就像姐姐你和宁公子第一次见面不是淘来了一首词和一首小调,若是一般人可以吗?”
卞玉京一愣,她还从未想过这种事,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卞姐姐,你不会真以为宁公子这样的人会对一个陌路人多又耐心吧。”叶纨纨眨眨眼问,又肯定道,“所以,他肯定就是对你早有企图!”
“............”
“纨纨你是认真的?”卞玉京却一脸诧异地问道。
叶纨纨点了点头,观察着卞玉京的表情。
“那...这样很好啊。”卞玉京一脸喜色,“我还以为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想起自己那天晚上两次主动亲了宁致远,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宁公子最后一次的消息还是在大名招了四千军队,到了大同之后就销声匿迹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虽然宁大人只是招了四千步兵去大同的事情有些奇怪,但不会有什么事的。”叶纨纨道,“卞姐姐,难道这么久了,宁公子就没给你少个口信?”
卞玉京微红着连点了点头,“只是说他很好,倒是什么都没说。”
“那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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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姐姐,夫君真的会没事吗?”顾横波担心地说道,“媚儿在京城的时候,那后金可是弄得连京城都人心惶惶,现在夫君只靠着那些东西......”
顾横波说着皱了皱鼻子,小脸憋的通红,李今是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满脸无奈道,“小媚儿啊,你这是要烦死姐姐啊,几十遍了,要不要姐姐也把你带过去?”
顾横波红着脸摇了摇头,“都去了,夫君会...会分心的。”
车队上,离别之际,众女也在与海兰珠姐妹和李玉然告别,李玉然自然是为了照顾这宁大官人的第一个孩子,同时兼顾她自己,恢复容貌这么久,她愈发有了一种出尘的意味。
而柳如是与商景兰等人,自从回到宁夏知道海兰珠有孕之后,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既然珠儿姐姐已经怀上了,那夫君是没有问题的,只能是自己等人有问题了,但玉然愣是查不出自己等人问题在哪,直说没问题......
失落,但也就这样了,只能以后再努力了。
大玉儿嘻嘻哈哈,海兰珠难得有些羞意,或许心里都有些忐忑,但都不是那种会担心的人。
马车渐渐上路,这两千人的队伍,碰上一半的两万人马都不是问题,主母出行,陈彪等人是马虎不得的。
四人在一辆马车上,倒是海兰珠先开口。
“今是,你说这次是皇太极亲自来吗?”
李今是点点头,“夫君就是这么说的,皇太极写信给皇上说夏秋之际回来大同转转,让皇上准备好迎接......”
“噗...噗......”大玉儿忍俊不禁,扑哧一笑,“着皇太极还真是嚣张啊,大明也不是任他拿捏的吧。”
“谁说不是呢。”李玉然接道,“后金还奈何不了大明,玉然倒是真的担心他背上一个千古骂名。”
大玉儿倒是满不在意,蒙古小妞一把抓住李玉然,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得意道,“哪个改朝换代没有骂名,隋朝杨坚篡位,赵匡胤板桥病变,就连你们成为天可汗的李世民,不也弑父杀兄......”
“疯丫头,干什么呢。”李玉然挣扎着起身互助胸前,真是哭笑不得,脸色也变得有些红润。
“今是只是想想自己嫁了个人竟然就要干这种事......”李今是满脸怪异,“就有些兴奋呢!”
海兰珠看着三女都不大正经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必然是开心的,从来没有想过哪位男人的后院能这么和谐,小时候见着自己的爹爹的那些女人,而她自己也以为长大后自己会是在另一个地方演绎着相同的场景。
却不想因祸得福,这也是自己的命吧,活该自己享受.....
细细想来,这种和谐很正常,海兰珠心里感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后院中总是一些没有什么身份的女子,自己和玉儿是蒙古人,当不得什么正妻,景兰芷儿都是犯官之后,律法应当充作官妓,玉然看着无欲无求,而其她的如是,媚儿,香君之流,都是青楼出生......
“玉然你可是想多了,”海兰珠说道,很多情况下,她也不再是原先的性子,“他一定实在等什么时机,而且就凭着宁夏花费了近千万两银子研发的火器和二十与万士兵,近百万的预备兵,一统只是他愿不愿意的事情,后金根本也不足为虑......”
海兰珠还在科尔沁的时候,也会参与一些军事,她很清楚两方的差距,精锐的士兵配上先进的武器,足以碾压一切,只是时间问题,见着李玉然点点头,接着道,“他什么都计算好了,只是我们不要添乱才好。”
李玉然心里想,本小姐可还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
“那姐姐你说这次夫君会不会赢。”大玉儿摸够了李玉然之后兴致地问道。
“会赢吧,只是赢不赢都不重要。”
“一定会赢的,”李今是霸气地说道,“夫君可是说要当着你们的面把皇太极打跑呢......”
“我也说一定会赢。”大玉儿得意笑道,“玉儿永远都是王的女人。”
“............”
马车继续向前行进着,在外面显得一片寂寥,里面却是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