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回旋着李秘书白天的报道。
憋了一天的火,此刻终于忍不住,他一字一顿地问了出来:
“家中父母同时下岗,妹妹要读书,最小的弟弟染上急病,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来卖|身,没想到第一次就遇见个不要脸的有钱人,嫖了人,又不给钱,这故事编的,不去当编剧,浪费了人才啊,简钟晴,你说是不是?嗯?”
她被他搅弄得,心思正处在心猿意马之中,冷不防他这番话跑出来,大煞风景。
简钟晴从激|情的海洋中,勉强撑开眼,她张开小嘴,急切地呼吸着空气。
困惑了一个晚上,此刻总算有些明白,他为何要故意整自己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她今晚损失了一间房子?!“席少,谁,啊……谁跑到你跟前胡说八道了?啊!……”
是那两个保安么?
看着不想嚼舌根的人啊。
席御南哼的一声,“除了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谣言,谁敢胡造?”
“我、没有啊……不是我!”惯常做法,她矢口否认。
“还想抵赖?!”他交握住她两只小手,十指用力紧扣。
“啊……”她失声叫出来,“认啦!我说的我说的!”
“简钟晴,我小看你了?三番四次挑衅我?”
“席少,我这不是你逼的么?”
“说清楚!”
“啊……那你先放开我,啊啊……”
“哼!”
“你把人……啊……丢下,人家走不出去……啊……轻点啦……嗯……”
“我不是允许你留下了么?”
“嗯啊……有事呀……”
“知道错了么?”
“啊……错了!我错了!”
于是,某人被迫着,一边做,一边停停叫叫,叫叫停停,用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总算将事情一五一十交待出来。
白日里折磨一整天,还没做完,简钟晴就累得眼睛睁不开了。
每次做这个,都累得跟打仗似地,血肉钱,果然不好赚啊……疲倦爬到了顶点,她还感叹着。
头顶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只觉得对方嗓音低沉,听进耳里又捉摸不定。
谁啊?
声音好讨厌,跟席御南好似哦!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过身,手臂被人拉住,然后,身子被抱起了,浮浮沉沉的,那人带着进入了个温暖的水池里,她好累,不想睁开眼,便耍赖的,凭着仅存的意识用双手搂紧了身前的人,不知泡了多久,就被人捞起来。
那人对她动手动脚,她觉得可恶,可浑身乏力的要害,很快就随便对方去了。
之后,便是陷入黑暗的困顿。
……
半夜。
简钟晴睁开眼。
好饿啊。
她想起来,才一动,立马发现腰间横着一条铁臂,潜意识吓了一跳。
待脑袋运作正常,她很快记起昨晚的事情。
一时间,又气又恼。
转过头,借着角落幽暗的灯光,转过头,瞪着咫尺之间男子的俊脸。
心一动,她偷偷拿起手机,拍了张他的睡颜照,昨晚坏事之后,心情特好,又心跳极快地将手机收好,她心中暗得瑟,他这方面能力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