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王城。
米尔已经命人在王城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他手里有兵马六万,但是其他党派的总共兵马差不多有十万。
虽然他们属于不同的党派,调度可能不是很统一,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实力啊、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米尔并不敢出城与他们一战,在米尔看来,只要他能够守住米国王城就行了,他是安全的,就先立于了不败之地。
而他很相信米国王城的坚固,如此,就算那些人有十万兵马,想要攻下米国王城,也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米尔做好了守城准备的时候,其他党派的兵马也终于在米国王城外面会师了。
十万兵马到了之后,他们很快便推举出了一位领袖来,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兵马调度不便,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人来指挥的话,想要攻下米国王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做完这些之后,他们便没有怎么停留,直接带着兵马来到了米国王城下马。
而这个时候,米尔已经站在城楼上等着他们了。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今日便要攻打本国王了吗?不过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们以为你们有十万兵马,就可以攻下这米国王城,哈哈哈,你们攻不下来,若是你们可俯首称臣,本国王还可以饶你们性命,如何?”
城楼上的米尔十分的自信,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到的。
他想当国王,就当了国王,他想要让城下的那些叛军臣服,他就能够让那些人臣服。
不过,他这样说完之后,联军领袖姆姆却是破口大骂:“乱臣贼子,我看你才是乱臣贼子,你杀了国王奥玛,你说谁是乱臣贼子,你米尔不得好死,我们若不杀你,不足以泄愤,来人,给我攻城。”
姆姆一声令下,他们的兵马便疯狂的攻城起来。
不过米尔的兵马也不是吃素的,在城下的兵马开始攻城的时候,他们也已经开始了反击。
双方你来我往的厮杀,一天之后,城下的联军并没能攻破米国王城,不过双方的折损都很大。
“明天继续,我就不信攻不下这王城。”
入夜之后,联军退了出去。
次日,他们又来攻城。
双方这样又厮杀了一天,这个时候,双方的兵马已经折损了一半,城楼上的米尔的兵马守城已经有了一些吃力,在他们看来,如果城下的联军一直这样不停攻城的话,他们恐怕也守不住几天了。
而姆姆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只要他们不停的这样攻城,也许很快他们就能够攻破米国的王城。
看到这个之后,他们就开始兴奋起来,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直都在不停的攻城。
米尔守城越发艰难起来。
“可恶,城下的联军真是可恶,他们已经死伤了那么多,可还要与我们继续拼杀,就算他们攻下了米国王城有如何,他们还能剩下多少兵马?”
又一天的守城结束之后,米尔在王宫之中破口大骂,几个臣子听到他的话后,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也不想死,可照这种情况下去,他们的城池恐怕早晚都会被人给攻破啊。
“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我们占据城池之利,却还守不住我们的王城,你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米尔很生气,直接一巴掌就抽了过去,这一巴掌抽过去后,打的一官员脸颊生疼。
而那个被打的人,却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他们对米尔都很清楚,知道米尔是一个很狠的人,得罪了他,只怕以后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所以,就算被打了,他们也只能忍着。
“滚,都给我滚,明天一定要守住王城,一定要给我守住。”
几个官员离开了王宫,他们没有各自回去休息,而且来到了军营。
“国王陛下对我们真是太差了,守不住王城,难不成还怪我们了?”一名官员心里不忿,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而他这么抱怨了一句之后,其他几个人也都忍不住说了起来。
“谁说不是,我们都为他拼了老命了,他不仅不感激我们,还这般的奴役我们,你说我们跟着他图个什么?
“唉,很快我们就守不住城门了,那个时候,联军的人会杀了我们的,不仅我们会被杀,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家人啊。”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难不成我们就这样死了?”
“若是国王陛下对我们很好,我们为他战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国王陛下对我们好吗,他对我们一点都不好啊,既然如此,我们还为他这么拼命做什么啊?”
“不错,不错,我们不能为他这么拼命了,我们必须为我们自己考虑一下。”
“是的,为我们自己考虑一下。”
“…………”
几个人连夜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能够让他们活命的计划。
次日一早,米尔带着人再次来到了城楼上,而这个时候,联军的兵马也已经到了。
米尔看着下面的兵马,脸色有点难看。
“你们真的要一直攻打下去吗,就算你们攻下了王城,你们又能剩下多少兵马?”
“哼,不管我们能剩下多少兵马,我们都是要替奥玛国王报仇的,你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你杀了奥玛国王,就要付出代价,你必须付出代价。”
见城下的联军一定要攻下王城,杀了自己,米尔顿时就又恼怒起来,骂道:“你们这些人,也配跟我斗?想要我死,你们有这个本事杀我吗,告诉你们,我米尔不会死的,永远都不会死的……”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的后背上,已经被人给捅了一刀。
他就这样被杀了。
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被杀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信任的人,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他永远都没有知道为什么,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他就死了,那一刀特别的狠绝,几乎没有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