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念的暗潮推动着理智的风浪在欢乐的天平上衡量着物质的丰华,物质的丰华点缀着意识的星空在倦怠的疤痕上幻想着美梦的诞生,权力的游戏勾勒着交锋的战火在无声的缄默里等待着凯旋的背影,凯旋的背影掩映着死亡的浊流在漫长的对话里渗透着渺茫的希望,虚假的面具遮蔽着真实的本质在表象的迷惑下描绘着心灵的忧伤,心灵的忧伤困扰着虔诚的信仰在愚昧的怂恿下阻碍着灵魂的进化。
贪念可以满足了一时的虚荣却满足不了一世的虚荣,权力可以将弱者踩于脚下却无法将弱者彻底打垮,面具可以定格美好的瞬间却不能遮挡所有的丑恶,欲望的斑点总是带着一丝明媚偷偷潜进意志的暗处,在时间与空间的空白地带里战争也许已经在和谐的边界开始悄然上演。
光焰没有达到温暖一切的目的为什么甘愿停留在暮霭的边缘等待着冰冷的降临,莫非光焰和暮霭并不对立而是相互统一,索取没有达到征服一切的目的为什么甘愿停留在割舍的开端回想着曾经的得失,莫非索取和割舍并不矛盾而是一个整体,信任没有达到感化一切的目的为什么甘愿停留在猜忌的尽头懊悔着最初的偏执,莫非信任和猜忌并不敌对而是心的考验。
对与错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在不同的角度或者在不同的时间去观察,对的不一定是对,错的也不一定是错,真与假只是外部的而不是内心的,在表象和真相的轮番转化下可能已经存在着细微的差别,真的不一定是真,假的也不一定不假,世间的所有总是在相交与平行之间相遇又分离,有一点感觉又似乎陌生。
蝶澈之国的国君陆明轩忽闻自己的两个水晶球残块不翼而飞,他徘徊在大殿的中央绞尽脑汁想着解决的办法,大臣和仆从说他们愿意前往各处寻找水晶球残块的下落,就这样他们在蝶澈之国搜寻了两天两夜依然一无所获,国君陆明轩觉得最想得到水晶球残块的人只有光明之王蓝星烨一个人,他猜测光明之王肯定是派了一伙窃贼盗取了水晶球残块,光明之王想用各个国度的水晶球残块来实现自己独霸一方的美梦,他知道没有哪个国君会心甘情愿地把它交给自己,只好避人耳目在暗中实行窃取然后赢得所有的光荣,然而怀疑的是否就是最真实的存在,没有人会给出答案也没有人会放弃假设……
幸运总是在坚持的最后一秒才给心灵一个满意的结果,这个结果触摸着时间的痕迹给天空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光色,沉沦总是在觉醒的最后一秒才给意识一丝深沉的安慰,这丝安慰携带着卑微的承诺给大地铺就了一层纯白的霜露,伪装总是在真诚的最后一秒才给灵魂一抹温馨的笑靥,这抹笑靥连接着跳动的脉搏给海水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屏障。
幸运终究没有苦等到天亮而是收获了意外的惊喜,沉沦终究没有堕落到极点而是看清了远方的道路,伪装终究没有撕破真实的面孔而是封存了甜蜜的谎言,一切该得到的东西终究在不经意的时刻得到了,那些可望不可即的东西还在原地等待着梦想去追寻。
大臣和仆从第三天在集市上遇见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子民,他正坐在酒馆的门前大口喝着碗里的酒,酩酊大醉的酒鬼突然掏出一个水晶球残块向酒家要了一碟牛肉,大臣和仆从没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人会那么巧刚好遇见,他们拽着酒鬼的头发将他手中的水晶球残块抢了过来,酒鬼微闭着眼睛继续端起酒碗酣畅地喝了起来,仆从抱起酒坛气愤地将所有美酒都倾洒在了地上,大臣向酒鬼询问另一个水晶球残块的去向,酒鬼说那个水晶球残块被自己的弟弟藏在屋舍中,大臣和仆从拉扯着酒鬼一同来到了他的家中,他们在一堆金币里找到了另一个水晶球残块。
大臣质问他孤身一人怎样前进城堡盗走了两个水晶球残块,酒鬼说他曾经在国君陆明轩的身边当过一段时间的仆从,对水晶球藏于何处都非常的熟悉,他偷偷地将水晶球残块弄到手后再转交给城堡外的弟弟,这样所有大臣和仆从看出了端倪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然而贪恋酒杯的恶习还是让一切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反转,迷醉的他眼里只有美酒却无法守住心底的秘密最终出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