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星月的光芒朦胧了友情的鸿沟让平坦的道路延伸到了黎明的终点,黎明的终点遇见了冰雪的无情让暗黑的深渊透出一种残忍的味道,权力的较量冲破了死亡的幻觉在过去和未来的天平上衡量着时间的长度,时间的长度拓宽了空间的广度在宇宙的法则里遵循着自由的意志,安逸的过程拉近了人心的距离将纷乱的结局藏匿到了美梦的开端,美梦的开端抚平了现实的褶皱将孤独的灵魂涂上了博爱的油彩。星月的美丽也许早已被善变的情绪所取代,当和平的旋律浸满了战争的仇恨痛苦是否从来就没有感恩过欢乐,友谊的帆船也许早已被汹涌的波涛所倾覆,当呼啸的西风割痛了熟悉的面孔陌生是否才是解决争斗的良药,光明和黑暗只是世界的正面与反面,一切的悲喜总是牵引着宿命的翅膀然后抵达梦想的国度。
黑夜的忧伤照进白昼的阴影里烘焙不出一个明媚的现在,现在的孤独阻隔着远方的温情让喧闹定格在感性的街角,生活的糜烂唤醒了冲动的欲望将物质的奢华抬升到了完满的高度,高度的距离断绝了攀爬的念想使堕落的肉体感受不到幸福的永恒,美梦的尽头充斥着战争的残酷在安稳里拼凑着权力的游戏,游戏的狡诈割裂了智慧的锦囊把人心的简单变成了社会的险恶。表面的假象和内在的本质是否来自同一片天空,良好的开端和悲惨的结局是否来自同一个故事,正义和虚伪都是心灵的一部分却有天壤之别,奴役和自由都是生命的一部分却相互充满矛盾,世间的完整和残缺总是难以掌控,得不到的失去了的终究要经历波折才能回到原点。水渊之国的国君江曦源自从镇压了反叛的子民后一直实行着集权统治,他将白天和黑夜颠倒了过来强令所有的子民白天休憩晚上劳作,水渊之国的子民无力反抗只好硬着头皮忍受着沉重的剥削,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哪一天才能结束和谐的日子哪一天才能来临。
与此同时,国君江曦源把整个国度的命运寄托在了征服的欲望上,他时常派遣将士去贫弱的部落掠夺他们的皮革和果蔬,然后再将它们搬运回来填充空空如也的仓库,一有空闲国君江曦源便登上琼楼玉宇迷恋起了奢华的生活,他让琴师和鼓手击打着乐器在歌女的舞步间盛满欢笑的酒杯,让诗人和画匠围绕着长卷在油墨的粉彩中勾勒出繁华的图景,让将士和大臣手捧着金币和珠宝在追逐的嘻戏里忘掉战争的疼痛,国君江曦源就这样欺骗着别人的感情也欺骗着自己的感情,他要赢得幸福的全部最后却发现自己始终一无所有……
邪恶的欲念搅扰着权力的纷争在平静的水面上掀起了汹涌的巨浪,迷离的眼睛仰望着梦想的痕迹在破碎的现实里流下了感伤的泪滴,漆黑的阴霾袭击了飘渺的光焰在温暖与冰冷之间选择了后者,摊开的双手托举着明媚的红日在过去的记忆里寻找着深厚的情谊,崇高的信仰弥补了精神的空缺在物质的奢靡中扼杀着贪婪的本性,单薄的灵魂舍弃了肉体的丰腴在审判的天国等待着至善的救赎。迷茫的坚定的好像一张展不开的情网扯住了自己和别人的手脚,真实的虚假的好像冻结在山崖下的冰晶看似美丽实则不堪一击,炽热的寒冷的好像出现在梦里的春天有熟悉的一面也有陌生的一面,幸福似乎还停留在黎明刚开始诞生的地方,有一种微弱的力量正凝聚希望的光辉把痛苦深深埋葬。水渊之国的国君江曦源拥有了充足的财富后依旧无法填满他的野心,他时刻窥视着暗潮的涌动准备伺机抢夺别人的成果,然而随着一次次的入侵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于是他准备联合火灵之国的国君慕子祯一起侵略他国。
他记得国君慕子祯的父亲曾经帮助他镇压了子民的反叛,愤怒的子民拿起刀剑和自己的将士展开了殊死的较量,国君慕子祯的父亲总是冲在最前面,他身披铠甲手舞利斧将狼狈逃窜的子民逼上了绝路,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胸膛,国君慕子祯的父亲口吐鲜血跌落在了地上,发疯的子民围拢过来朝他的尸体抛掷着石块和沙土,国君江曦源急忙跳下马背赶到了他的身边,他一边驱赶着子民的袭击一边摇晃着他的肩膀,可是国君慕子祯的父亲已经永远地闭上眼睛再也无法醒来,他命令自己的将士要把反叛的子民推入暮色的深渊之中,而他则扛着国君慕子祯父亲的尸体返回坍圮的城堡,势单力薄的子民虽然声势浩大但很难凝聚彼此的力量,他们在战场上乱作一团根本无法和国君江曦源的大军相抗衡,就这样反叛的子民带着绝望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他们被国君江曦源囚禁在最阴冷的地方永世都不能逃离。
与此同时,国君慕子祯父亲的意外之死在火灵之国造成了极大的震惊,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国君还没有施展宏图便已悄然离世,动荡的国度在反对者的声浪中随时可能彻底覆亡,情急之下群臣让国君慕子祯继承王位以稳定民心,就这样反对的声浪还处在萌芽状态便失去了情义的支撑,国君江曦源亲自前往火灵之国为死去的盟友送行,他发誓要好好守护来之不易的疆土并收国君慕子祯为义子,国君慕子祯一天天长大明白了家国的人情世故,他决定为自己的子民赢得更多的生存空间然后托起一个不落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