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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我只要一个孩子(1 / 1)

他无法将她与记忆中的“她”重合。

“罢了。”龙芯林忽然一声惨笑,“你把司命都能忘了,哪能记得我呢。”

一股浓郁的牡丹香缓缓飘来,龙芯林知道,这是花妖牡丹要来的预兆。

她强迫兰相濡看着她,望着她的眼睛。

“商以沫只是被封印了一段记忆,一旦时机成熟,她就会忆起前尘往事,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兰相濡不言,只是抿着唇。

“意味着,那一天就是她离开你之日,你信么?”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的见。

“她不会的。”兰相濡回的斩钉截铁。

龙芯林红艳的唇角上扬,眼中的冷意更甚。

“既然三殿下不以为然,那么芯林只好看场好戏了。”她松开兰相濡的手臂,一个旋身,坐上了一旁的屋檐之上。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曾让她惦记,一个乃上神华隐,一个乃魔君容月,这两个人中,都不曾有你。”

龙芯林笑的冷然无比,带着七分讽刺,三分自嘲:“你拿什么与他们争?就凭这仅仅百年来的相随?”

龙芯林句句带刺,眉尾的疼痛却让兰相濡的灵台越来越清明。那些曾看不清的记忆片段在脑中越来越清晰起来。

“你与我,曾经的我,有关系?”虽不能理解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是他能肯定,这个人,与他那段想不起的过往有关。

龙芯林眼中伤痛一闪而过。

有关系?

她勾唇冷笑。

“你知道我等遇上你的这天等了多久么,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以为今生我会先遇上你,却为何是她先遇上?明明你与她之间是

没有缘分的啊。”龙芯林语气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永远都不会转身去看自己身后的人,一味的追着前方遥不可及的人。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

兰相濡无言,被她三两句话逼得烦躁不已。

高杉与林辰拦在了兰相濡的面前,齐齐道:“殿下,请随属下回妖镜。”

牡丹香气浓郁,兰相濡转身而走,没走几步就被人突然自身后抱了住。

牡丹苦苦哀求:“殿下,随魏紫回妖镜吧,魏紫保证,再不使小心思了。”

龙芯林身形一闪,随着刮过的清风消失在了屋檐之上:商以沫啊商以沫,你想要永宁一生,芯林怎么舍得让你永定呢。

怎么舍得呢?

兰相濡反手握住牡丹的手,冷清道:“趁本殿下未恼怒,速速给本殿下回妖镜。”

牡丹吃痛,手腕硬生生的疼,眼睛内流出了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模样好生可怜。

兰相濡垂眸逼近她:“魏紫,你最好给我安份一点。”龙芯林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好像知道他所有的过去,却为何此时此刻才出现?他知道自己与紫紫没有缘分,但是此生既然相遇了,若还说没有缘分,是不是就不符合

实际了?

龙芯林,龙芯林,她的那个手镯熟悉的让他头疼无比,华隐、容月……

牡丹明眸清亮,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抓着兰相濡的手:“魏紫只想跟随殿下,别无想法了,那朵莲花丢了便丢了吧,何苦去找回来。魏紫名中

也有一个紫,殿下且把我当作紫紫不是更好吗。”

兰相濡甩开她的手,冷笑了一声:“你拿什么与我的以沫儿比?”

牡丹眼中含泪:“殿下,牡丹别无所求,只求能够时时跟着殿下就好,殿下为何就是看不到牡丹的好?”那朵莲花不过是一朵还不会化形的

妖,为什么殿下宁可对一朵残花上心,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我的紫紫只有以沫儿一个。”兰相濡厌恶的推开她,疾走了几步,“魏紫,不要糟蹋你自己。”

牡丹原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那朵莲花所待的地方,凭如今的殿下是断不可能寻的出的,但是牡丹手里握有龙女给的法宝,

只有这个法宝才能够寻出那朵莲花的位置。”孤注一掷的威胁是她最不愿意用的,但是这一切都是兰相濡逼她的。

她不想这么做,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爱一个人,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呢?爱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给我。”兰相濡一怔,冷了语气。

“殿下,只要你答应牡丹一个要求,牡丹自然带你去寻那朵莲花。”牡丹胸有成竹,唇畔隐含笑意。

“除了让我娶你,其它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兰相濡想了想,实在想不出牡丹还会有什么要求。

牡丹笑了,白希的手臂绕上兰相濡的脖子,她一字一句清晰道:“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

商以沫醒来时,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脑子重的让她忍不住的直打自己的头,脑海中的混乱的记忆片段如片花似得翻滚,还有各式各样

的人影交叉在其中,耳畔响彻着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以沫,回来好吗?你是魔宫唯一的魔后,不该留在九重天,原谅我,原谅我我不该将映紫错认成你。

——商以沫,你我神魔殊途,这辈子,下辈子,只要你是魔,就没有资格站在九重天。

——母后,你有欢歌,你有欢歌哦,咱们不去天上好不好,欢歌不喜欢天上的神气还有仙气。

——我把我的心给你,你快活过来。逆天就逆天罢,就算是一场孽缘我也认了。

商以沫跳下*,光着脚跑出了门房,周围全是陌生的景色,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是谁?

宽敞的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她不由得心慌,“谁在这里?有没有人在这里?”脑海中的某些记忆片段越来越熟悉,她的确实眼前一片猛烈

模糊。

“母、后?”身后响起一稚嫩的,机械般的声音。

商以沫转头,是一身穿金黄色罗裙的小女孩,五官精致漂亮,只是那双眼睛,呆滞的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母后?”商以沫双手捧住头,语调上升了些,“不,你认错人了,我不记得自己有孩子了。”

欢歌歪了歪脑袋,唇角微微扬了起来,“母、后、父、皇、在、正、殿、呢。”父皇说了,母后一醒来,一定会跑出来找他的。

她的任务就是将母后带到父皇所休息的正殿去,她要表现的很好很好,因为表现若是不好,父皇一定要生气的。

父皇?

商以沫眨了眨眼睛,目光慌乱的看着四周,“带我去,带我去你父皇那里。”潜意识告诉她,她必须马上找到这个女娃的父皇。

欢歌听言缓缓转身,只见她才踏了一步,商以沫便看不到她的背影了。一步即有百米远,这女孩不简单呀。

商以沫一路小跑着跟在欢歌身后,脑中整理着混乱的记忆,她此刻的脑海中,不停的蹦出一个问题,“她到底是谁?”

她紧紧的闭了闭眼睛,头好疼,疼得她好想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

欢歌停在一墨黑色的檀木门前,她转过身,对着着商以沫道:“母、后、父、皇、就、在、这、里、边、你、自、己、进、去。”

商以沫深呼吸一口气,脚板底下有些凉意,余光瞥见自己的脚,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的就冲出了房间,她抿了抿唇,选择推开门进去。此

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解开她心中的疑问更加重要,她必须理清脑海中所有的记忆,不清不楚的景象让她的灵台混乱,让她忘了她自己是谁。

商以沫一推开门,便响起了一个声音,“以沫,我等你很久了。”他的声音略带邪魅,红色的衣袍衬得他邪肆无比,妖冶的瞳孔闪着诡异的

流光,她有些怕他,忍不住了后退了几步。

容月容不得她半点退缩,将她手臂一拉,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你还要走?还是要走?我说过了,你是我的魔后,这辈子,别想着回九重

天上去,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保证这辈子,你不会再痛苦了。”

“你放手。”商以沫挣扎,挣扎不出便低下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容月一声惊呼,松了手,商以沫趁机逃出他的禁锢之中。

“容月,容月……”商以沫眉头皱的紧紧看着他,“我想起来了,容月,魔宫的魔王,但是,你怎么能让欢歌叫我母后?”

容月危险的眯起眼睛,他走近几步,商以沫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他三步逼近她,将她抵在墙角,“为何不能让欢歌叫你母后?”他的语气骤然转冷,眼神冷的好似二月飞雪。

“欢歌是你与映紫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让她认别人做母后!”商以沫几乎咆哮,“容月,你疯了不成,你怎么对得起映紫。”

“商映紫害你上了九重天,还害你爱上了那华隐上神,害的你几世不得安宁,你竟然还要帮她说话?”容月低首,与她的目光对视,“如果

不是商映紫安排的那一场场好戏,我们早就成亲了,我们也早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

商以沫推开他:“但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轻咳几声,眼中闪过几丝迷茫,脑中的记忆画面并不那么清晰,但是她却无比清楚怎么回答容月的话,甚至连他所说的过去的事情,她竟也能知道个七八分。

容月不顾商以沫的挣扎,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肢,“难道你对华隐还不死心?那个神,宁可看着你灰飞烟灭,看着你几世辗转消灭魔性,也不愿牺牲自己助你成神,以沫,七叶紫金莲虽是神魔共体,但是洗去魔性真正成神,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只能入魔?”商以沫突然不挣扎了,缓缓的抬起头看他,她的眼睛此刻很明亮,就像两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是,你只能入魔。”容月答的斩钉截铁。

商以沫静了静心,身子瘫软坐在了地上,她拉着容月的衣摆,抬首看他:“不想要的记忆,就算你强行开启,也是没有用的。”

容月皱眉,突然想起什么,惊讶的看着她:“以沫,你不能这么做。”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抛却前尘?忘记他?忘了所有?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商以沫缓缓的笑了,“人的感情会变的啊,我爱了几世华隐上神,他却对我弃之如敝屐,我清楚,在他的心里眼里魔总归是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他是九重天尊贵的华隐上神,如何会让不干净的东西每日在自己眼前转悠?他不亲自下手杀我,不过是神明天生悲天悯人的情怀。”

容月妖冶的瞳眸扫视着她脸上的表情,蹲下身,与她一齐坐在了地上,“既然你想通了,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不肯接受过去的记忆?”

为什么要忘记,想起一切直接与他回魔宫,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不好吗?

商以沫看了一眼正等在大门口的那抹金色的身影,“欢歌是个好孩子,你不能因为不爱映紫,所以让她认别人为母。”

“那孩子的母后只有一个,那个人只能是你。”容月口气不容置疑,固执的让商以沫频频皱眉。

“事已至此,你该认命。”她转头看他,目光静的如同死水一潭。

容月冷哧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欢歌的诞生是个错误。”

“孩子是无辜的,她那样聪明伶俐的女孩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脑中支离破碎的画面虽不清晰,但是她记忆中的欢歌是个活泼可爱、灵活懂事的好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

容月的眉目一瞬间沉了下来:“欢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你可要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好妹妹商映紫,欢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脑中的疼痛让商以沫忍不住的抬手敲打眉心,容月赤红的瞳眸流光一闪而过,他的术法绝对没有问题,一定可以开启商以沫过去的记忆。可是她体内似乎有一股比他还要强大的力量一直在与他的术法互相排斥。

见商以沫疼的厉害,他忧心的抿唇,给她把脉之时手忽然一颤。

羞昙!

她体内竟然藏着上古神花,羞昙!

羞昙之花乃是天地孕育而出的神花,和九重天上的神明一样,诞生在最纯最圣洁的圣域之中,此花形如兰花,香如兰花,天生带有神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羞昙自一诞生便被封审判之神的名号,掌六和律法,是个清心寡欲、不理世事的神。

世上羞昙神花仅此一朵,除却那位神明,他实在想不到哪里还有一朵,这么说,当年救了商以沫的人是这位羞昙神君?而不是那华隐上神?

可是,为什么那位神君会救商以沫?还将神心给了商以沫?这与将自己的神力全然交予而出并无区别。弄不好,连自己的命都要赔进去。

怪不得九重天上这几万年来如此委曲求全,魔族攻打而上几乎采取和解的方式解决,原是九重天几位上神都不在天上了。月神沉睡,审判之神失了神心,华隐上神自以沫出事后踪迹全无,如今的九重天,怕是弱的不堪一击了吧。

“容月,我也从不信命,但是,很多事情我不得不认命,这辈子,让你我都忘却前尘往事吧,我想试着重新开始,不再爱上同一个人。”

他的目光冰冷、邪肆、醉人、透着十足十危险的气息:“你说重新开始?好,这是你说的,你要重新开始,那么大家都重新开始。”

商以沫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忍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听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羞昙之心不愿你恢复记忆,好,那你就继续忘却着,不记得华隐,不记得容月,不记得害你上了九重天让你爱上华隐上神害了你几世的商映紫,不记得所有人,既然你选择放弃所有的过往,那么我就还有机会是么?”

商以沫觉得耳畔有很多声音嗡嗡嗡的作响,最后受不住的倒了下去,最后,她听到容月近乎低喃的声音。

他说“如果一切重新开始,你若能爱上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听信他人,这辈子,只信你一个。”

商以沫很想说:“既开始不曾相信,后来的相信又有何用?这辈子,她不要再遇上容月,不要再遇上华隐。”

只愿安宁的做一只妖术不精的小妖,她不想恢复记忆,不想知道所有的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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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兰相濡忽然冷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他的孩子,是谁都能怀上的么。

牡丹并不气涙,她直起腰肢,目光炯炯的看着兰相濡,“殿下,没有牡丹的帮助,你绝对寻不出那朵莲花的位置。”

兰相濡双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噢?你就这么自信?”他确实感受不到商以沫的位置。

看着牡丹那张娇俏的脸,还有那双略待得意的眼神,他恨不得出手撕烂她的那张脸,龙芯林,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好戏么。

“就是这么自信。”牡丹道,“殿下,你可以不娶魏紫,魏紫不在乎,只要殿下给我一个孩子,这并不过分,不是么?”

曲寞一弹了弹衣袖,面上表情有些尴尬,“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不方便插嘴,但是救不救那只小妖精,全凭你一念之间。”

见兰相濡并不回答他的话,曲寞一摸了摸背上的驱妖剑,“寻不寻,看你自己,我要去找桑桐。”

“桑桐?”兰相濡抬眼瞧他,“这会子倒是想起你这小徒弟来了!?”

曲寞一不知如何答他的话,但兰相濡却又开口了,“她的时间不多了,你知道吗?”

曲寞一神色一僵,“什么意思?”

“今年所有杏花凋零之际,便是她魂归九天之时。”兰相濡道,“你的过去只有你自己清楚,但是,别让真爱错过。”

曲寞一深深望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魏紫站在距离兰相濡不远亦不近的地方,她的眼中席卷着疯狂,还有毁掉一切的执念,她启唇,“殿下,你的答案如何呢?”

兰相濡余光瞥见,魏紫皓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竟带上了那个手镯,与龙芯林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手镯!龙芯林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这个手镯交到魏紫的手中去的!

日光反/射/在那手镯上,手镯反射/着彩色的光芒,兰相濡脑中又开始混沌起来,魏紫启唇,“殿下,我不要名分,不要你正妻的位置,我只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与你的孩子。”

ps:我只是帅气的代发君,你们的雅姑娘最近很忙,最近超级忙,若是文中有错别字,请你们吞下去,咽下去,当作没看到,这不是帅气的代发君的错。嗯,姑娘们,好好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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