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越来越烫,但是我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两个大和尚的头上也都在冒汗。
突然间,我感觉血玉中长出了一根钢管,钢管从血玉中插进了我的胸口,我疼的奋力一震,禅杖往后一推,两个大和尚没办法硬接这股力量,便往后一翻,泄了大半的力道,退了几步后,用禅杖杵在地上支撑住身体。
我的胸口又烫又痛,难受的不行,手抓在地上,却抓到几根短棍,跟牙签差不多。
忽然胸口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烫了,但是那根类似钢管的痛疼还在,感觉就像有一根吸管插着我心口,连通着血玉,源源不断的灵力从血玉中往我身体里灌,然后化成一股气。
“你到底什么人?居然会这般气力。”一个大和尚问到。我将那几根牙签一样的短棍包在手里,集中念力将那几根短棍包裹起来。
有这样一个实体的东西辅助,比完全靠意念形成针状的气柱容易多了。
另一个和尚说道:“这小子练过念力,封了他的气门!”两个和尚对视一眼后,突然将禅杖向我抛来,同时我也将手中的木棍甩出去。
两根禅杖同时抛来,尽管我快速往旁边闪,但还是被一根禅杖戳中了心窝。
我被撞到了墙上,禅杖并没有插进我心口,而是在我面前落下,我勾下头一看,血玉被撞裂了,被器皿包裹着,所以没有掉。
我虽然被大和尚顶了一下,但是他们两个也不好过,一个大和尚的膝盖被插了一根木棍进去,木棍在他膝盖里就像骨刺一样,让他弯腰曲着腿,不敢伸直,这样自然使不上什么力气。
而另一个大和尚被插到了眼睛,疼的哇呜哇呜的乱叫。大和尚的惨叫把另一边的三个和尚也叫醒了,纷纷跑过来支援。
我马上抓了几根小木棍,运气后向那三个和尚抛出,但是这三个和尚不像刚才两个和尚讲禅杖抛了出去,他们有禅杖在手,轻松一扫,就将我的飞棍在空中拦截了。
这下不好对付了,我看了一眼楼上,现在没有阵法影响胡哥和衡叔,他们应该会解决麻烦过来帮我吧。
我连连往后退,那三个大和尚见自己的伙伴一个弯腰折角,跟个脑瘫一样,另一个瞎了只眼,自然愤怒不已,下了必杀的心。
而我的目的是破阵而已,现在阵已经破了,我也没必要跟这几个和尚纠缠,转身就逃,可是那三个和尚似乎脚下有风,才几步感觉就要追上了。
在紧急关头,一个声音在耳边说道:“不要用气压住自己,用气把自己顶起来!”
“谁啊?”我问到,身后一道破风声传来,我赶紧往前一弯腰,一根禅杖从我头上扫过。
躲过后,我又连忙往后一滚,那三个和尚到了我前面,我又赶紧转身往后跑。
后面是上上下下很不平的路,障碍多了,三个和尚挤一起肯定不方便追我,所以他们也错开了位置。
“用气把自己顶起来啊!我的气都被你吸光了!怎么不好用!”刚才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听声音是个小孩,很稚嫩,可是到底是哪个小孩有这般神通,能千里传音?
可是他能千里传音给我,我没法传音给他啊,只好抱怨道:“踏马的也不说怎么顶!老子怎么知道!”我并没有指望给我千里传音的小孩能听见,并且回复。
但是人生总是处处充满惊喜的,他马上回道:“现在你不觉得体内有股很强的气吗?想办法让他往上升就行了!”对啊,我马上尝试着将气往上升,而这时要跳下一个坡,我奋力一跳,感觉身体轻了很多,跳的距离也相当远,落地时脚心受到的冲击力也比以往要小很多。
“别跑了,老大!大男人的就知道跑!”耳边的那个声音又说到。我回头一看,追在最前面的大和尚离我只有十几步,后面两个和尚都被拉开了点距离。
而前面正好有一个大树,试试吧,我鼓足劲,将气拼命的往头上顶,然后一脚踏在树干上,另一只再借力撑了一下,然后往后一个空翻,那大和尚有一米八多高,现在他的头顶却离我有一米只远,可见这股气减少了我多少的重力。
因为气是往上身顶的,当我正着身体时,自然很轻,可是现在我倒了过来,往下坠的力度自然就比平时受到的重力大很多。
我握着拳头,夹着中指往拳面凸了一点,重重的往下落,朝大和尚的头顶抡去。
大和尚刚刚缓过神来,抬头看我为何能跳的这么高,大和尚一抬头,我的拳头就失了精准度,中指没有抡到他的头顶,从他头上一滑,然后手肘压在了他的脑门上,将他压在了地上。
“把气全集中在拳头上!”耳边那个声音又提醒到。
“好的!”我快速将聚集在胸口的气顺着手臂流到拳头,然后用力抡下,第一次感觉拳头像个榔头一样,一拳抡在大和尚的头上,他参加一声,我能感觉到头骨都有点下凹了。
我再要抡一拳的时候,两根禅杖分别插进了我的腋下。大意了,忘了还有两个大和尚,现在被他们下了暗手。
那两个和尚不给我任何反应时间,同时用力往上一挑,直接将我挑了起来抛向空中。
大和尚将我抛出三四米,我刚要往回落,大和尚又迅速抛出禅杖,朝我袭来。
因为在空中没办法借助外力,所以没法躲闪,禅杖撞在了我的肚子上,我闷的喷了口血出来。
不过也幸亏他为了赶时间往上抛,所以禅杖头击中我,如果是禅杖尾巴尖尖的地方插我,那我估计现在就已经被戳传了。
我被撞偏了一点,成横着往下落,之前抛出禅杖的那个和尚迅速半蹲在地上,另一个和尚一脚踏在他的背上,高高跃起,同时挥着禅杖。
当他与我齐高时,我心凉了半截,因为他挥着禅杖朝我的腰抡下来。
“完了,重则当场死亡,轻则半身瘫痪了。”我心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