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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火岛停留数日,张翠山与谢逊一行,就从冰火岛归来了。从江南登岸,不多时明教众多高手云集江南。
张翠山见明教来人越多,自己越不自在,心中暗道:“师傅在时,从来不想我与明教有太多的瓜葛,说明教纵然有很多好汉子,但是其他浪行无忌之辈也不少,我与谢逊大哥结交,与素素成亲,已经为本门带来太多麻烦了,如果与明教结交太多,大师兄的面子上须不好看。”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张翠山对很多明教弟子也看不上眼。
张翠山对谢逊求去,谢逊心中暗道:“本教重新归一,依杨逍的性子,非做一两件大事让天下人知道明教不可,只是所谓之大事,不过是对付元廷与正道武林。如果杨逍要对付元廷,但杨逍久不在中原,即便明教大功告成,也显示不出来杨逍的手段,白白便宜了一直在中原对抗元廷的五行旗五散人之流,不智之事,杨逍不为也,只是不知道杨逍要对付谁,不管杨逍对付谁,二弟在此,都不好看,还不如让二弟早早离去。
谢逊自然应许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谢逊却感觉张翠山此一去,两人再也回不到当初亲密无间的地步了。
张翠山离开江南,在船上闷闷不乐,殷素素见状问道:“五哥,怎么了?”
张翠山说道:“明教整合为一,武当必然大受压力,却不知道大师兄怎么应付。”虽然武当掌门已经是殷梨亭了,但是在张翠山眼里,宋远桥才是主事之人,此刻不由为武当担心。
殷素素说道:“不必多心,有大哥在,明教自然不会对付武当的。”
张翠山心中暗道:“希望如此吧。”
殷素素心中自然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废话,明教如何做,谢逊一人力如何做的了主。即便是明教放过武当派,而武当派岂是凭借让人饶命而在武林生存下去的。只是除了此话,殷素素不知道如何宽慰张翠山。
殷素素心中隐隐后悔,暗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谢逊一直待在冰火岛上。”
张翠山与谢逊自然是情深意重,但殷素素对谢逊有感情是有感情,但是殷素素从来是以张翠山,张无忌为重。对谢逊连累张翠山如此,心中隐隐有所不满。此刻更是心中不忿,只觉得自己所思不周全,一心按张翠山的意思办,却忘了张翠山办事向来是不靠谱的。
殷素素如此做想,却不知道张翠山所做的不靠谱之事,有没有娶一个妖女为妻。
张翠山走后,没有多长时间明教高层齐聚。杨逍问谢逊道:“还请狮王就任副教主之位。”
谢逊说道:“我双目已盲,早就是废人一个,本教至尊之位,哪里有一个废人坐的理由。只是我有一事,久久不能释怀,只要杨右使,为我做成此事,我将教主之位,拱手送上。”
杨逍大喜过望,他本来准备了种种手段,如果谢逊不识相。杨逍自然会用出来是,甚至还想到很多办法,做缓兵之计。却没有想到谢逊这么干脆利索。
杨逍说道:“谢兄。请讲,莫说一件事情,就是百件我也为谢兄做来。”杨逍心思透亮,如何不知道谢逊这么多年。浪迹江湖,杀人如麻,是为了什么,谢逊虽然没有说,但是杨逍已经隐隐猜到了。
果然谢逊说道:“我别无所求,只要杨教主为我杀了成昆老贼。”
杨逍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成昆老贼自然是我明教生死之地,我决计不会放过的。还请谢兄放心。”
五散人五行旗见谢逊这么容易,就向杨逍投降了,一时间不舒服之极。
周颠说道:“我说狮王啊,你只要坐了副教主之位,大家自然为你奔走,还用得着让杨逍办,要不然你让我周颠办,这位置让给我也行啊。”
谢逊沉默如金一言不发。
杨逍说道:“怎么周兄相争一争教主之位。”
周颠有自知之明,他一张臭嘴,明教上下没有几个不讨厌的,如果能坐的了教主之位。周颠说道:“我周颠是坐不成的,但是杨逍你一个浪荡无行的采花贼,有何面目做明教教主之位。”
骂人不接短,杨逍年轻的时候,浪迹花丛做了很多错事,此刻想来杨逍自己都悔恨不已,他有时候想如果不是自己错事做多了,阳顶天临终之际,就会将教主之位传给自己,哪里还有这样的麻烦。
其实阳顶天的原本姓杨,据说与杨逍有骨肉之亲,所以对杨逍特别宠幸,以至于当年杨逍年纪轻轻就一跃为光明右使。
周颠此言惹得杨逍大怒,杨逍一掌打出,掌风已至,声音才到。杨逍只有两个字从口中崩出来,道:“周颠。”
周颠只觉得呼吸不畅,身子就要向后跃去。彭和尚见状,从周颠身后一跃而出,硬接杨逍一掌,一边说道:“都是教中兄弟,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彭和尚已经被杨逍一掌打飞,硬生生的撞在周颠身上,两人如同滚地葫芦一般,转在一起。
杨逍本欲再加一掌,却被人一把抓住,杨逍一看却是殷天正。
殷天正说道:“都是教中兄弟,不嫌太过吗?”
殷天正的威望不是周颠能比的,杨逍也觉得自己失态了。收掌罢斗。
周颠心中暗暗惊奇杨逍的武功进度,但是嘴里面却不饶人,说道:“还是鹰王公道,这教主之位还是鹰王合适。”
杨逍面色一怒,周颠说到了杨逍的心中了,杨逍也觉得这教主之位,最大竞争对手,就是谢逊与殷天正,其他人不过碌碌之辈而已。谢逊已经放弃了,却不知道殷天正如何?虽然杨逍对殷天正有些恩惠,却不知道殷天正如何选择。
殷天正说道:”如果提早十年,我必然与杨右使争上一争,但是我现在的年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见阳教主了,再夺这教主之位,有何用处,只不过我明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分裂下去,我们这一辈都去了,本教可就真的整合不起来了。”
殷天正年龄越大对世俗之念旧越发淡薄,但是对明教的眷恋就越发深厚,如此之言却是是发之内腑,明教中人听候,无不震动,一时间无人言语。
周颠忽然说道:“鹰王所言甚是,只是我周颠绝不认杨逍为教主。今日非要杨逍当教主,就让杨逍先将我周颠杀了吧。”
杨逍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杨逍不敢杀人吗?”
冷谦说道:“兄弟。”
冷谦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兄弟,不可如此,周颠双目尽赤,说道:“谁与杨逍是兄弟,当年绿儿的事情,我周颠永远不会忘的,如果杨逍成教主,除非我周颠死了。”
杨逍沉吟一会,说道:“绿儿是谁?”
周颠一听大怒,恨不得上前上了杨逍说道:“你杨右使做过的事情,你自己说不知道吗?”
杨逍年轻浪迹花丛,上手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哪里能一个个都记得清楚啊。
周颠这一激动,张中将周颠给拉住,说道:“稍安勿躁。”
杨逍心中也恨恨不已,却不知道,周颠这个绿儿的事情,是怎么一会事情,要知道五散人从来是穿一条裤子的。周颠的事情不仅仅是周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五散人的事情。
明教高层恨不得打起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明教教众上来,说道:“外面有一个自称是范左使。”
杨逍不由大喜说道:“快请。”
杨逍根本不在意有人假冒,毕竟明教高层都在,如果还能被来人骗了,那么只能说明教太笨了,只是瞬间杨逍又想起了范遥与韩千叶的矛盾,一时间只觉得的头大,暗道:“希望范兄弟这么多年来,已经放下了吧。”
不多时,一个进来了,杨逍一看大惊失色,迟疑了一会说道:“范兄弟?”
明教高层无不如此。来人并非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浪子,却是一个脸上伤疤累累的头陀。
这头陀哈哈一笑,笑里面带着痛苦说道:“杨兄也不认识我了啊。”
杨逍一听声音确信是范遥,说道:“范兄弟,你怎么如此模样?”
范遥将他如何隐姓埋名潜入元廷的事情说了出来,如此一说,明教众人肃然起敬,一个个暗中竖起大拇指,均觉得自己决计做不到范遥如此,纵然范遥此去无功而返,但凡不能不说范遥是一个好汉子。
范遥说过自己的经历之后,径直问道:“阳教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明教对外宣称了阳顶天的死讯,但是家丑不可外扬,自然对尊者讳,对阳顶天如何死的语焉不详,所以范遥一来就如此发问。
杨逍也不瞒范遥,对范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范遥的脸色随着杨逍的话语,变幻不定杨逍最后道:“只是不知道成昆这老贼的踪迹,要不然非将这老贼碎尸万段不可。”
范遥说道:“我有成昆的下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