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你安排就好。”
蔡汉龙别有深意地说。
“你们在说什么?”舒政凑过来问。
“跟你没关系,怎么?一会儿你先上?”蔡汉龙揶揄地笑着。
“上什么?去哪里?”舒政一阵莫名。
花易天若有所思地看着蔡汉龙没有做声。
“花,龙哥和大哥在说什么?”舒政继续好奇。
“舒啊,我要是你就闭嘴,自己身上的屎还没有擦干净呢,少说话多做事吧。”花易天瞥了他一眼。
“花花,你欠打啊”舒政抡起拳头吓唬。
这里面四个人,论身手,丁永强第一,花易天最末。
舒政也就在花易天面前唬唬人。
“都别吵了,永强这儿有正事儿呢。”
蔡汉龙制止快要打起来的他们。
丁永强是何等的聪明,听出蔡汉龙话里有话。
就在他们几个人进门的前几分钟,他接到电话说一切处理妥当。
想来蔡汉龙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丁永强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唯独这件事儿,留下活口已经是仁慈。
“你们俩去打高尔夫球吧。”他朝花易天和舒政说。
“好嘞!”舒政巴不得少面对他。
花易天也正想去见识见识湘园的景色,俩人一前一后出去。
“永强,你遇上了难题?”蔡汉龙见他们走了,盯着他问。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丁永强苦笑一声。
“走,到你书房说去,免得被你太太听见。”他站了起来。
俩人在书房面对面坐下。
“你都知道了?”丁永强问。
“视频是怎么回事儿?”蔡汉龙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原因。
丁永强愣了一下,他以为蔡汉龙会问今天发生的事儿,没想到他从头问起。
“不好说?”
蔡汉龙见他沉思,以为不方便说。
“说来话长,那时我和念念还彼此不熟悉”
丁永强详细的把怎么认识的慕子念、又怎么在那片油菜花地里救了她,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说这些,也唯独只会对蔡汉龙说。
“原来是这样。”
蔡汉龙听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不理解,一个那么高冷的男人,为什么会在一个小女人面前瞬间化成水。
原来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过这么多的故事。
他突然能够理解丁永强今天为什么会那么做。
如果换成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说不定还没有丁永强这么理智。
“也好,估计她这回够呛,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蔡汉龙感慨地说。
“她今天受的苦,是在赎她曾经犯下的罪,法律制裁不了她,就让她玩火自焚吧!”丁永强冷酷地说。
他不是个无情的人,虽然军人出身,但是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无辜之人。
今天这算是他最狠的一次,对方并不无辜。
蔡汉龙很赞同他的观点。
“说得也是,你能让她进去一辈子,可她还能被捞出来,这个惩罚不重。”
“老祖宗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的就是她。”
“永强,不要自责,你这算是替天行道了。”
蔡汉龙知道他虽然迫于无奈那么做了,但他内心不好受,所以只能尽可能的安慰他。
“你想想,一个人能够无视别人的宽容,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伤害宽容她的人,这样的人值得原谅吗?这次放过了她,下次你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所以,你不必自责,像她那种人让她受些痛苦也是应该的,她不痛,别人就得痛。”
蔡汉龙感觉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会宽慰别人的一次。
丁永强听了长长地叹息一声。
“对了,车上会留下痕迹吗?”蔡汉龙突然想到。
“不会,刹车失灵这个做得也利索,那女人也曾经是赛车俱乐部成员,这种问题她能对付,不至于出人命。”他摇了摇头。
“但是你没想到汽车会燃烧起来,对吗?”蔡汉龙盯着他的眼睛。
“由于只是临时设计的,这点儿确实没有考虑过,幸好遇上你们。”丁永强感况。
靳海阳一听是由于刹车失灵造成的事故,立即警觉起来。
“警官,这事儿是人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