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师工会那边很快就有消息传来,何晨东身边的亲信来传信,说愿意和他们一起。?中文??网w1w?w?.?8?1zw.
看来这副会长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女儿啊!
想想也是,如此有天赋又低调的女儿,搁谁身上会不喜欢呢?
双方商议后决定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炼器师工会的人便都过来了。
炼器师工会里的人虽然不都知道肖红是副阁主的女儿,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对她的喜爱和呵护,一听说是为了给她治病,大家都同意跟着司马幽月他们了。
其实,他们也是想近距离接触一下那个近乎全能又年轻到变态的家伙。
他们来的时候,断肠谷的人还没有收拾好,不过好在也就只是一些帐篷之类的,往空间戒指里一收就好了。
何晨东走之前单独见了司马幽月,肖红他们见此还有些忐忑,怕他会把司马幽月惹怒,进而不给她医治了。
他们那会长的脾气,大家可是非常了解了,许多人都曾经被他气的和炼器师工会结仇。所以他们的担心也不是没有根源。
里面的时间越长,外面的人就越担心,就在大家以为真的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见司马幽月和何晨东一起从帐篷里出来。让炼器师工会的人觉得更加惊讶的是,他们的副会长竟然在笑!
平时连话都很少的副会长竟然会笑,这简直……诡异!
司马幽月看着呆的的众人,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咳咳,没事。”肖红说,“好像你们也收拾好了,我们可以上路了吗?”
断肠谷的人动作很迅,在她们谈话的时候就都收拾好了,把司马幽月的帐篷一收,一行人随便找了个方向前进。
因为要给肖红治病,所以她坐到了重明背上,和司马幽月他们一起。
司马幽月再给她把了脉,然后拿出一颗丹药给她。
“你把这丹药吃下,晚上我给你施针。”
“施针?那是什么?”肖红第一次听说这个,好奇的问。
“你晚上就知道了。”司马幽月说。
“那好吧。”肖红将丹药吃下,乖乖的等着夜晚的到来。
如果是以前,一般都是几天休息一次,晚上不会停下来扎营。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要给肖红治病,说扎营就得扎营。
好在司马幽月在断肠谷的威望高,她说的话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对,这一路大家相处的都还不错。
晚上扎好营,司马幽月就带着肖红进了营帐,布置下结界后,让她把衣服脱掉。
“脱、脱衣服?!”肖红愣住了。
这看病还需要脱衣服?她以前可没听说过!
如果不是确定司马幽月是女子的话,她估计此刻就要暴走了。
司马幽月看将银针准备好,转身看到她还在呆,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施针?”
肖红看到她手上又长又细的针,吓了一跳,愣愣地说:“这要扎在我身上?”
“当然。”司马幽月看她那个样子,诧异地问:“你该不会害怕了吧?”
“咳咳,要是其他的还好,看到这种细细密密的东西,我会有点心理憷。”肖红坦白。
“放心吧,这是扎穴位的,不是随便扎的,不会很疼。”司马幽月说。
“真的?”肖红有些不相信。
“如果是假的,那你扎吗?”司马幽月逗她。
肖红目光闪了闪,随后变得坚定,一脸视死如归地说:“就算真的会很疼,我也不会怕的!来吧!”
司马幽月被她那样子逗乐了,笑着说:“那你得先把衣服脱了才行啊!”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的光溜溜的,肖红还是很难为情,好在司马幽月给她留了一条底裤,才让她稍微好一点。
“你放松,不要让肌肉蹦太紧。”司马幽月看到她紧张地全身肌肉都紧绷了,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肖红深呼吸两下,说:“幽月,你要是现在拿一把刀在我面前晃,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这细小的东西……我已经尽量让自己放松了。”
司马幽月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人就是对特别的东西比较敏感,也许别人觉得没什么,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很难接受。
“那你要不要闭上眼睛?”
“算了吧,闭上眼睛我恐怕更害怕。”肖红说,“你让我缓缓,一会儿就好。”
“好。”司马幽月也不着急,拿着银针和她聊天。“你能给我说说,炼器师工会是怎么样的吗?我还从来没有进过炼器师工会呢!”
“炼器师工会?要说有什么的话,估计就是一大群男人吧!”肖红说,“和其他工会不一样,我们炼器师里女子很少,大部分都是男人,整天臭兮兮的。”
“是吗?”司马幽月笑笑,“我怎么没觉你的那些师兄们臭兮兮的?”
“那是因为他们现在没炼器啊!”肖红说,“一开始炼器的时候,他们整天围着火炉不说,还要打磨灵器,时时刻刻挥汗如雨,可是又不爱打整自己,就臭兮兮的了。”
“那你怎么忍受得住?”司马幽月问。
“我经常会注意不到。”肖红说,“如果我一开始炼器,周围的一起我就都会忽略了……”
肖红一开始聊起天来就滔滔不绝,人也慢慢放松下来。司马幽月趁着她不注意,将手里的针扎向她的穴位,几个呼吸间,她的身上就扎了好几针。
肖红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针已经扎到自己体内了,她很是新奇的说:“真的不疼!”
“我都说了不疼。”司马幽月说,“现在不怕了吧?那我要继续了?”
亲自体验过后,肖红彻底放松下来,由着司马幽月给自己扎针。
第一天要扎的穴位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肖红穿好衣服,司马幽月送她出去,看到巫凌宇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又是一副呆的样子,而且眉头还微微皱着,似乎是生了什么事情。
感觉到她出来,他抬起头,只是朝她点了点头,很难得没有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