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大伙随处逛了一下,罗魁三人便返回江桥武馆了。
至于东勒,则回他的泰拳武馆了。
因为他感觉两女随他的鄙夷还没消,呆在一起如芒刺在背,非常的尴尬。
决定先暂时隐退几天,待那不好的回忆淡了,再冒泡再窥视
视线中再也没有那绝美少女后,惊鸿一瞥的惊艳也就在罗魁心中埋藏了。
他也没多想,该干嘛就干嘛了。
在他的强烈建议下,两女无奈的搬出了他的房间,百般不情愿的住进了被东勒温存过的公主房。
男女授受不亲,罗魁明白,但两女貌似不清楚。
也许她俩心里很清楚,但就是控制不住悸动,硬要投怀送抱
面对两个绝色的百般诱惑,如此都熬得住,罗魁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先把不能移动的乌龟壳解决后,提高保命几率再说吧
害怕运功的时候被人打扰,罗魁把门紧锁,而后盘膝坐在床上,开始分析玄武变的运行路线。
玄武变的奥义就是不动如山,防御力强悍,就像座山般巍然不动。
但招如其名,一动就会成为碎玻璃,根本不堪一击。
得东勒放血,吃饱喝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一夜。
武学天赋超强的罗魁分析出些许眉目了。
他觉得玄武气劲之所以一动就崩,是因为需要消耗的真气实在太过磅礴了。
消耗如此多,才凝形成功,若移动就会造成线路结构变广,就会出现紊乱。
就像俗话说的过刚易折,玄武气劲只要真气充足,要多坚韧就有多坚韧,自然属于这个范畴了。
而解决的方法罗魁想到了。
那就是重新编排玄武变心法,加入一些太极拳的运气法门进去,使其变得刚柔并济,就不会出现气劲过于僵硬而导致崩溃了。
就在他准备凝神编排之际,他的门被人急促的敲响了。
“咚咚”
感觉是耐不住寂寞的两女,关键时候被人打扰,罗魁不免觉得有些心烦,放声大吼了一声。
“啧,大早上的,你俩敲我门干嘛?”
结果他认错人了,站在门外的是闻讯而来的姜山。
“乔师傅,是我姜山,不好意思,大清早的就来打搅你了”。
雇主来了,而且语气很焦急,罗魁自然不能怠慢,赶紧下床穿好鞋,打开门请他进来了。
最近武馆暂时停止营业,所以他觉得姜山应该不是来叫他上课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感觉其绝对有急事,于是他开口问道:
“姜总,有事吗?”
姜山有些沮丧的喃喃道:“方,方馨辞职了”。
罗魁神色微微一变,也被震惊到了。
“啊!”
方馨出生贫苦人家,生活向来拮据,能吃快餐绝对不会下馆子。
她好不容易找到个既舒适又高薪的好工作,怎会辞职呢?
虽然与其不算很熟,但终归是同事一场,而且罗魁对方馨的印象不错。
觉得她兢兢业业,很会看事,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姑娘。
“干得好好的,她怎会辞职呢?”
“我还以为您知道她辞职的原因呢?”
姜山反问道,这就是他来找罗魁的原因。
罗魁没好气的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长洲,和她都没碰过面,我怎会知道呢”
“咳咳”
姜山假意咳嗽了几声,有些尴尬的问道:“方馨一直在暗恋乔师傅您,您应该察觉到了吧?”
这种话不好说出口,但是武馆才开业不久,实在是很需要像方馨那样的员工操持,所以他问了。
罗魁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不会吧!?”
想想在武馆期间,方馨总是找机会搭讪,嘘寒问暖,送点小零食啥的给他。
但罗魁觉得她只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毕竟整个武馆就三个员工。
他和方馨,再加上一个只在早晚出现的扫地大妈。
能交流的同事这么少,罗魁觉得方馨对他的殷勤,应该只是想建立纯洁的同事友谊而已。
见他一脸楞逼,情场老手姜山忍不住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说句冒昧话,乔师傅真不懂男女之情,她处于待嫁年龄,若不心仪你,岂会对你那么好?”
其实姜山很嫉妒他,他是一个野性十足的莽汉,居然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青睐。
而自己这么有钱,就连柳生千黛的正眼都没捞到,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啊!
这段时间他时常在想,难道这世界变了?
变得不看钱,而是看会不会武术了?
姜山很想弄一套内功心法,然后修炼成逼格高大上的真气武者,去博取那些会武术的辣妹子。
顺便依靠武力,打下一片商机。
不过在他咨询过罗魁还有叶擎后,他的梦想也就破灭了。
因为他的最佳习武年龄早就过了,就算勤学苦练,注定成不了真气武者了。
对于他的话,罗魁是不认同的。
“我感觉她对你还要好一点?”
姜山一脸严肃道:“性质不同,因为她在给我打工,对老板肯定要殷勤啊!”
感觉他的话一点营养都没有,罗魁有些无语了。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想弄清楚这些吧?”
“呃”。
姜山的喉咙瞬间梗塞了,觉得自己把话题跑偏了。
“嗯嗯”
清了清嗓子,他恢复焦急的语气请求道:“乔师傅,武馆的情况你也清楚,没有方馨打理是暂时不行的,感觉她很听你的话,所以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把她叫回来上班”。
时间紧迫,这几天应该清心寡欲提高战力才是,但这个事情罗魁拒绝不了。
稍稍沉思一下便同意了。
“好,我陪你走一趟”。
天才亮不久,二女自然还赖在床上,而且她俩身子虚弱,需要以充足的睡眠来调养。
想想现在是大白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罗魁也就不叫上她俩了,跟着姜山上了他开过来的宾利,便朝方馨租住地方驶去了。
路上,姜山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口说道:“其实不是她亲口告诉我要辞职的,是一个说是她亲哥哥的男人,打电话过来说明的”。
罗魁没在意的应了一声:“呃,她哥哥既然这么说了,肯定也是她的意思了”。
姜山狐疑道:“话是这么说,但奇怪的是,她是个独生子女,没有哥哥啊!”
“咦!?”
别说他了,就连罗魁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