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耽搁了几天,现在恢复更新了,村支书求推荐票求收藏。小孩子总是有很大的好奇心,白墨小的时候也不例外,经常看到新奇的东西就喜欢追着别人尾巴后面问个明白,别人解释了一番后,也不管听没听懂是什么,就高兴得不得了,认为自己又认知了一种陌生的东西,然后就屁颠屁颠儿跑去跟小伙伴们炫耀。
“这是鹦鹉,一种特殊的鸟类。”白墨把鹦鹉放在了一张小板凳上面,然后对陈诚说道:“算了,跟你说太多你也不明白,总之它可以学人类说话。”
“真的吗?”陈诚瞪着眼睛,一脸的不相信,因为鸟儿会说人话,这对于认知不多的陈诚来说,算得上是件神器的事情。
“我骗你干嘛。”白墨轻轻的戳了一下鹦鹉:“来,亮一亮嗓子。”
然而十秒钟过去了……
“你骗人。”陈诚一脸沮丧的走开了,本来以为那只鸟儿真有那么神奇会说话呢,结果半天都不吱一声,也就羽毛颜色看起来还不错而已。
白墨尴尬的瞅着这只鹦鹉,他喵的在回来路上吼得可带劲儿了,这下子却不吱声儿,让自己陷入难堪。
不过好在陈诚就是一个十岁的小娃娃,好忽悠。
“哎哎,我骗你干嘛,估计它累了,想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就能说话了。诶对了,陈诚,你家有纱布吗?”白墨赶紧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陈诚并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纱布,索性跑到厨房去问他老爸,然后像只乱窜的兔子一样又蹦哒到了老陈的房间去了。
“小诚,找到了吗?”
厨房里,传来了老陈的声音。
“还没有,哦,找到了!”
从房间里出来,陈诚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布袋子,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红十字,一看就知道是医疗卫生包。
“你家怎么会有这个?”白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在农村,一般很少有家庭会准备医疗卫生包的,况且澎湖湾村还是一个相对贫穷的村子。
“我妈以前在村卫生所给人打针呢。”陈诚很自豪的说道:“我爸说那是造福百姓咧。”
这家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婶子原来是村卫生所的医生,有这么一个医疗卫生包也就不奇怪了。
袋子里头有纱布,还有创口贴、棉签之类的。白墨扯了一点纱布,然后让陈诚去弄点清水过来,白墨用清水将鹦鹉腿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在没什么大碍的情况下,把纱布撕成很细的条状,给鹦鹉缠上了。
“它休息好了就会说话了吗?”陈诚又突然很认真的问道。
白墨笑了笑:“嗯,看它心情吧。”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走来了两个人,正是徐大爷和山娃子。
陈诚很礼貌的喊了一声徐大爷和大哥哥,徐大爷见了陈诚,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看样子挺喜欢这家伙的,也是,这么有礼貌的一个娃,不招人喜欢就怪了。
陈诚也没有愣着,赶紧跑到里屋去,搬了两张板凳过来,让徐大爷和山娃子坐。
山娃子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方壶子,里面装的应该是白酒,没装满,半壶的样子。
老陈赶紧从厨房出来招呼徐大爷和山娃子。
“今天打猎够辛苦咧,你们先歇会儿,美味佳肴一会儿就上来。”
老陈说完,就又钻进厨房,帮着婶子打下手去了。
徐大爷和陈诚俩聊得起劲,山娃子把酒放在了饭桌上后,就专注的看起了新闻联播。
“这只鹦鹉咋样咧?”可能是新闻联播太无聊了吧,山娃子突然向白墨问起了那只鹦鹉的情况。
白墨捧着鹦鹉,给山娃子递了过去:“没事了,伤口已经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过几天就痊愈了。”
“噢,对了,听说你是大学生?大学长什么样儿啊?比我们村儿还要大的学校吗?”山娃子很淳朴的问着不着边儿的问题。
白墨看着山娃子,心里感觉有那么一丝可惜:“我是西南农业科技学院毕业的,大学还好吧,可以学到很多知识。”
白墨知道,山娃子没有怎么上过学,据说因为家里的各种原因,连初中都没有机会上,小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村子里帮着家里打理农务,所以白墨只是粗描淡写的和山娃子说了一下大学。
山娃子问题倒是挺多的,都是关于外面世界,也就是城市里头的问题,白墨都尽数回答,不过白墨很注意说话的方式,尽量不会让自己有一种城里人的优越感,毕竟自己小时候也是生活在农村的。
聊着聊着,山娃子就对城市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正准备接着聊呢,老陈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端了两盘菜,全是肉菜,估计是兔肉,看样子很好吃,而且味道也很香。
“婶子手艺简直绝了,应该去县城里头开个饭馆儿,保准生意火爆。”白墨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味道很不错,虽然白墨没有怎么吃过兔肉,不过口感确实相当好,不比某些星级酒店的大厨差。
“哪有那个功夫啊,对了小墨,要是觉得你婶子手艺不错,你有空就跟着婶子学做菜呗,以后做给你的女朋友吃,保准你女朋友天天缠着你给做饭。”老陈乐呵呵的说道。
“我正想说呢,就这么定了哈。”白墨也不客气,正好可以学学做菜的手艺,否则在这个社会中,在妹纸面前只会西红柿炒鸡蛋和蛋炒饭是根本不行的。
陆陆续续又上了好几个菜,再加上一些家常菜,整个饭桌都快摆满了,六个人围着饭桌,开始吃饭。
期间老陈和徐大爷也不忘斟点小酒。
也不知道是饭菜太好吃了还是陈诚太饿了,这家伙愣是吃了五碗饭,而且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得不说,白墨被陈诚的饭量深深的震精了。
陈诚第一个吃完饭,然后就跑去逗小哈玩儿了,白墨看着小哈那哀怨的眼神,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顿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徐大爷和老陈喝酒,然后席间还各种摆龙门阵,谈天说地,不亦乐乎,白墨也跟着瞎凑热闹,和山娃子讲着关于城市里的东西和故事,可谓是滔滔不绝。
饭后,差不多九点半的样子,老陈和徐大爷提出大家伙在一块儿打会儿麻将,山娃子也赞同,不过白墨对麻将不怎么感兴趣,而且今晚还准备去趟异界农场继续了解那里的情况呢。
川东地区的人们都有打麻将这个爱好,这也算是经典的娱乐消遣了,不管是城镇还是农村,都非常盛行,而且老少皆宜。
最后老陈也没勉强白墨,他和他媳妇儿,还有徐大爷以及山娃子刚好也能凑一桌,既然白墨要回去,老陈就没拦着。
本来老陈说要送白墨回山上的,不过被白墨觉得就那十几分钟的路,没必要劳烦老陈,于是就和大家道了别,带着小哈和那只鹦鹉,离开了老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