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边跟我扯着淡,一边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拉开了衣柜门。?? ??中文 w8w1w8.?8111z?w.这衣柜里面,放着不少衣服,全都是女人的。
“这条裙子曹小丽穿过。”我指了指衣柜里挂着的连衣裙,说:“看来这一大衣柜的衣服,全都是曹小丽的。”
“嗯!”易八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在衣柜里翻找了起来。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啊?”易八从角落的那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些线条状的东西。我一看那玩意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你还真是好意思,这东西都敢拿。”我白了易眼,道:“这叫ding字裤,估计是曹小丽穿着跟尤乾仁调情的。”
“城里人还真是会玩啊!”易八赶紧把那玩意儿放回了柜子里,说:“曹小丽再怎么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啊!跟尤乾仁那糟老头,还能玩情趣,也真是够可以的啊!”
“你说这曹小丽,会不会是被尤乾仁害死的啊?”我问易八。
“有这可能。”易八接过了话,道:“我就是想在这屋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儿有用的线索。”
“那曹小丽是从楼上跳下去摔死的,这是横死。一般来说,横死之人是不会去阴曹地府投胎的,其在死后,很有可能仍是留在这附近的。”我看向了易八,提议道:“要不你做个法事什么的招招看,看能不能把曹小丽招来问问。”
“曹小丽若是愿意现身,她自己都会来的。若其不愿意来,不管怎么招,她都不会出现。”易八说。
易八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个泛黄的信封,这信封看上去有些眼熟,很像是曹小丽之前找我算卦的时候,装着三张冥币的那个。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那三张冥币吧?”我问易八。
易八打开了信封,用手抖了那么两下,果然有三张冥币从里面滑落了出来。
“上次你说这三张冥币是索命的,曹小丽怎么放在自己的卧室里了啊?她的横死,和这个不会有关系吧?”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易八,问。
“很有可能有关系。”易八把那三张冥币塞了回去,然后说:“咱们得下楼去找尤乾仁问问,看看这三张冥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多半不会说实话。”我道。
“说不说实话,能瞒得过初一哥你的眼睛吗?他要是不说实话,至少可以证明,曹小丽的横死,跟他有关。”易八说。
现在反正也没别的头绪,打草惊蛇倒也算是不错的招。在陷入僵局的时候用用歪招,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和易八下了楼,在一楼的会客厅里找到了尤乾仁。
“情况怎么样啊?”尤乾仁问我们。
易八将那装着三张冥币的信封递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啊?”尤乾仁脸上写满了迷茫,他这表情看上去不假,像是真的。
“里面装着三张冥币,在曹小丽的衣柜里找到的。”易八说。
“是谁放在里面的?难不成曹小丽中邪,是给人害了的?”尤乾仁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的面相。
从他的面部表情,还有说话的声音来看,他应该是真不知道这信封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好说,我们得再上去看看。”说完这话之后,易八便同我一起返回了曹小丽的卧室。
“刚才尤乾仁在说话的时候,你看出点儿什么没有?”易八问我。
“他应该确实不知道这信封的情况。”我道。
“尤乾仁不知道,难道是那曹小丽,自己玩火自焚了?”易八皱着眉头,在那里自言自语了起来。
在屋子里守了大半夜,没见任何东西来,甚至易八还把定龙盘拿出来测了测,但还是没有半点儿的现。
“都这个点了,仍旧什么都没出现,看来那东西,是不会来了。”易八道。
既然不会有东西来,我和易八在这里干等着,也没什么意义啊!于是我俩便下了楼,跟尤乾仁说了一声。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易八留了两道符给尤乾仁,让他在紧急关头用。我让尤乾仁记下了我的手机号,说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
该做的交待都交待完了,尤乾仁让那性感的女司机开大奔送我俩回去。
我拉开了后排座的车门坐了进去,易八那家伙,把他的青布口袋甩给了我,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易八这家伙,怎么跑到副驾驶坐去了啊?难道是因为这女司机穿得性感,他想离她近一点儿?跟易八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对于他,我是相当了解的。他跑到副驾驶去坐着,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一路上,易直盯着那女司机在看,一会儿看腿,一会儿看胸的。作为道家之人,易八这做派,实在是有点儿上不得台面。
“刚才看够了吧?”下车之后,我拉过了易八,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差不多了。”易本正经地说。
“干这事儿还能说得这般一本正经,也就只有你易主持了。”我对着易八竖起了大拇指,跟他开起了玩笑。
“那女司机不对。”易八说。
“哪里不对?”我早猜到了易八跑副驾驶去坐着肯定有目的,果不其然。
“刚才坐在她身边,我感觉凉飕飕的。”易八顿了顿,道:“她的身上,肯定有问题。”
“你该不会是怀疑,曹小丽的死,跟那女司机有关吧?”我问。
“女司机跟尤乾仁的关系,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曹小丽早就想要和尤乾仁离婚,但在名义上,他们还是夫妻。这两个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绝对是少不了的。”易八说。
易八说的这个,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尤乾仁自己玩女人倒是玩得很嗨,但他玩过的这些女人之间,关系绝对是和谐不了的。
“尤乾仁庄园里搞事的那鬼,到底厉不厉害啊?”我问易八。
“从那别墅里的气场来看,应该不是那种很难对付的。”易八叹了口气,道:“都一大把年纪了,大半截身子都进棺材盖了,还为了女人,搞这么多幺蛾子事出来。这尤乾仁,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这事儿好处理吗?”我追问道。
“那来搞事情的东西倒是好处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曹小丽,她可是从楼上跳下去摔死的,算得上是横死。像这种横死之人,是很容易变成厉鬼的。”易八顿了顿,说:“就算曹小丽不是尤乾仁害死的,其死跟尤乾仁也是有关系的。在变成厉鬼之后,她肯定会去找尤乾仁的麻烦,甚至很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咱们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尤乾仁身边,也不知道曹小丽会选在什么时候去寻仇。”我道。
“最麻烦的就是这个。”易八接过了话,说:“但愿我留给他的那两道符,能保他一命。要是保不住,那也是他自己作的孽,谁也怨不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呵呵笑了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当真不假啊!”
“初一哥你命犯桃花,一辈子不知道会碰到多少女人。在诱惑面前,你可得经住考验啊!要不然,最后落成了尤乾仁这样的下场,可就不好了。”易脸严肃的,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可能成尤乾仁那样?我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肯定会从一而终的,才不会在女人上面搞这么多麻烦事出来呢!”我白了易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