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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赔人赔花(1 / 1)

右相夫人本来还起了做考虑的心思,见郑孝扬如此,勃然大怒,“我们右相府的女儿金娇玉贵,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娶,我的女儿死也不嫁给你。”

“我可消瘦不起。”郑孝扬一仰脖子,“这个方法不行,我不听从。我才不要娶那个女人。”话落,又补充,“大不了我的花不她赔了,也把我的脸毁了陪给她,我也不要娶她。”

秦钰面色一沉,“破了相的女人也是你破的相,后果自然该你承担。”

郑孝扬顿时大惊,立即反对,“我不要,我才不要娶破了相的女人。”

荥阳郑氏的郑轶、郑诚、郑孝纯也愣了。

右相闻言一愣,右相夫人也愣了。

秦钰笑了笑,“那正好了,二公子还未娶亲,右相府李小姐还未有婚配。不如朕做个说和,既然出了这个事情,就将右相府的李小姐许给郑二公子吧,一个赔人,一个赔花。荥阳郑氏二公子虽然顽劣,但朕看着也算是头脑清明之人,荥阳郑氏和右相府门楣也算相配,谁也不辱没了谁。不知两府意下如何”

郑轶和郑诚齐齐一怔,摇头,“此子顽劣,长兄还未娶亲,他自然还未娶。”

秦钰不答右相夫人的话,转头问荥阳郑氏的郑轶和,郑诚,“二公子还未娶妻吧”

“怎样和中”右相夫人心提到了心口,生怕秦钰饶过郑孝扬,立即问。

“花虽然无价,但是女子容貌也是无价。”秦钰斟酌片刻,对右相道,“朕思索再三,怎么罚,怕是右相府和荥阳郑氏都不甚满意。朕觉得,不如就做个和中。”

“嗯,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谢芳华道。

秦钰看向谢芳华,“李小姐的伤十之**能治好,是不是”

他无奈地道,“我早已经说过了,此事由皇上做主,你别再多言了。”

右相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情人花却是是无价之宝,天下有情人据说梦寐以求,而他的女儿在他的眼里自己也是无价之宝。若只是郑孝扬无缘无故地打人伤人,那么右相府占理,可是如今,毁了他的情人花,这如何理清这笔账

右相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拽住右相,“相爷,你看看他,还不惩治了他。若不惩治了他,人人都觉得我们右相府好欺负。”

“你的女儿不见得有我的花值钱,不就出身高贵点儿吗若不是出身右相府,他值什么钱。,白给我都不要”郑孝扬哼了一声。

右相夫人气得一噎,“我好好的女儿,能与你的破花相比”

郑孝扬立即道,“她的脸还没恢复十之**呢那么我的这株情人花呢就剩下这么一篇花叶了已经被碾碎了。能恢复十之**吗”

“谁说我女儿的脸能救好小王妃在这里,都已经说了,只能恢复十之**。”右相夫人道,“试问天下,还有谁的医术能救得好你给我找来。”

“我破了她十回的相,她的脸能救好,我的情人花却还不回来了。”郑孝扬也怒道。

右相夫人怒道,“就算我们的车辗压碎了你的情人花,不知者无罪,谁知道你手里拿着情人花,你也不该伤我女儿。对你来说,情人花无价之宝,对我来说,我的女儿还是我捧在心尖上的无价之宝呢。”

郑孝扬此时大声嚷嚷,“看看,我没说谎吧我辛辛苦苦摘的情人花,试问,这么一株情人花,天下买得到吗值多少钱”

谢芳华颔首,对秦钰等众人道,“这确实是情人花的花叶。”

李沐清叹了口气,“虽然妹妹被破相十分令人气愤,但是右相府不欺人,该如何就如何。”

谢芳华围绕着车转了一圈,从车轱辘的夹缝中抽出一片碾碎了的花叶,仔细地看了片刻,看向李沐清。

来到门口,一辆车被众人抬着,摆在门前。

秦钰当先走了出去,谢芳华随即站起身,跟了出去。

谢芳华点头,“认识。”

秦钰站起身,偏头看谢芳华,“你可认识情人花”

“就是情人花”郑孝扬立即说。

小泉子进来禀告,“皇上,确实是有一株被车轱辘碾压碎的花的渣迹。不过奴才不认识情人花,不知道是不是情人花。”

李沐清待众人走后,吩咐人照看李如碧,安排妥当后,才赶到了前面,恰巧碰到了右相府的管家和小泉子,便检查了一遍马车。

这时,右相府的管家和小泉子命人抬着车来到了大厅门前,与他们一同来的还有李沐清。

右相没说话。

右相夫人见郑孝扬如此,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他,对右相说,“相爷,您看看,咱们碧儿如今脸上还血淋淋的呢,如今他这里到没事儿人一样了。”

郑孝纯头疼地揉揉额头,没说话。

郑孝扬等了半天,不见郑孝纯再训他,他偷眼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像是个孩子,“大哥,你不训我了是不是那我就起来了啊。”

郑孝纯见他如此,一噎,气得没了声。

他抱头尊在地上,动作连贯,一副做习惯了的样子,准备接受郑孝纯长篇训导。

郑孝扬伸手捂住耳朵,抱头蹲在地上,“你说吧,怎么训我,我听着。”

“右相府的李小姐如今破了相,十分严重,女儿家最重样貌。就算是撞坏了你的情人花,也可以找右相府讨要,不该出手伤人。”郑孝纯对郑孝扬敦敦教导,“我一直对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郑孝扬闻言顿时不干了,“我都说了我没有做错,你顶个什么罪”

郑公此时开口道,“孝扬,你做的错事儿,你大哥要替你顶罪。”

郑孝纯无奈,被他拽了起来。

郑孝扬抖掉绳索,松了松被绑僵的筋骨,上前一把拽起的郑孝纯,“大哥,起来。”

秦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郑孝扬顿时眼睛一亮,“皇上好俊的功夫。”

秦钰轻轻一挥手,一阵疾风扫了过去,绑着郑孝扬的绳索齐齐切断。

右相看了一眼他夫人,说道,“如今皇上在这里,荥阳郑氏的郑公、大老爷、长公子都在这里,事情该如此解决,也不是绑着人能解决的。”话落,他对皇上拱手,“给他松绑吧。”

“皇上,不能给他松绑”右相夫人立即反对。

郑孝扬想摆手,但是后背被绳索绑住,解不开,他转向秦钰,“皇上,可以给我松绑吧我又不是犯人。绑的我胳膊都麻了。”

郑孝纯一噎。

郑孝扬撇开脸,“大哥,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句话,就没点儿新鲜的我已经说过了,我若是死了,就去九泉之下见母亲,跟她团聚,也没什么不好。”

“你这半个月不在家,不知去向,竟然是去采情人花了”郑孝纯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胡闹,据说情人花生长在那天险之地,你若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和父亲如何去跟九泉下的母亲交代”

郑孝扬翻了个白眼,“天子面前,也要讲究礼法吧我虽然一直以来总是闯祸,但这次的事情真不怪我。”话落,忽然委屈地说,“我守了半个月的情人花呢,一路上还有一个小子在屁股后面追着我抢,我跑死了三匹马,才将他落下。”

郑孝纯无奈地看着郑孝扬,摇摇头,“弟弟,不准胡闹。皇上面前,不得放肆。”

郑孝扬鼻孔哼了一声,走上前,“大哥,你跪着做什么,起来。”

右相夫人住了口。

秦钰见二人走了,缓缓开口,“口说无凭,若是真有实据,再说不迟。”

“是,皇上。”小泉子也立即去了。

“小泉子,你也随管家去。”秦钰吩咐小泉子。

管家连忙颔首,“是,相爷。”

“管家,去将那辆马车带到这里来。”右相夫人吩咐管家。

“你没看到,难道本少爷的情人花就白被你撞坏辗压了”郑孝扬也怒了。

“你少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看到你的什么情人花。”右相夫人不认。

“你没看到吗你现在就去你的车轱辘上看看,是不是还沾着碎花”郑孝扬怒了,“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说一不二,从不虚言。”

“我怎么没看到你的情人花”右相夫人也怒道。

“谁说情人花人人都可以采我守了半个月,才采到情人花,想拿给大哥看看,谁知道刚进京,就被一辆突然从斜角窜出来的马车给撞坏了”郑孝扬恼怒地道,“而且这位夫人还一副嘴脸质问什么人冲撞右相府的马车。如今还口口声声要重处我,正好皇上在这里,那么我就问问,右相府就是这样以强欺弱,以大欺小的”

大长公主讶异地脱口说,“秦铮不就是去采情人花了吗怎么这里还有情人花情人花这么多人人都可以采来”

客厅内的众人知道些情由的,都齐齐一惊。

英亲王妃也一怔。

谢芳华也看着郑孝纯。

“情人花”秦钰忽然挑眉。

郑孝扬忽然转头看向右相夫人,恼怒道,“就是你,若是你不撞坏了我的情人花,我怎么会出手打你本少爷从来也是讲道理的,我怎么不打别人,偏偏打你我还没找你要情人花呢你女儿的破脸值几个钱我的情人花可是无价之宝。”

“荥阳是荥阳,这是天子脚下,能一样吗你在天子脚下放肆,如今到了皇上面前,还一样大言不惭,着实可恨。皇上,您看看他,若不重处他,何以儆效尤”右相夫人大怒道。

郑孝纯一噎。

“大哥,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什么时候胡言乱语了。”郑孝扬看向郑孝纯。

“孝扬,不准胡言乱语。”郑孝纯闻言大急。

郑孝扬嗤之以鼻,“在荥阳,我一直这样走,没人敢挡我的路,如今她挡我的路,被我打了,活该。”

“挡了你的路就该打吗”秦钰挑眉,“路人人得以走,挡了你的路让过就是了,也没必要打。”

“她当了我的路,不该打吗”郑孝扬哼了一声。

秦钰对于郑孝扬的放肆倒是没恼没怒,看着他,淡声询问,“你打了右相府小姐,使之破了相,如何说没错”

小泉子一噎,看向秦钰。

郑孝扬收了笑,直着腰板,嚣张地说,“我又没错,凭什么认罪”

小泉子脸色一沉,顿时怒道,“郑孝扬,你当街打了右相府小姐,还不快跪下了认罪。”

郑孝扬眨眨眼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差点儿做了皇后的小王妃使得皇上和英亲王府小王爷厮杀争斗的小王妃,忠勇侯府的小姐,天下皆知。”

小泉子心里咯噔一下子,立即说,“这是英亲王府小王妃。”

郑孝扬闻言伸手一指谢芳华,“那她是谁皇后”

小泉子立即站出来,大声说,“圣驾在此,还不叩见不得无礼”

“皇上”郑孝扬顺着二人的视线看向秦钰,今日秦钰并没有穿明黄色的帝王服侍,只穿了谢芳华做给秦铮的寻常衣衫,清雅贵气,如一个翩翩贵公子。他皱了皱眉,“这是皇上”

“孝扬,快拜见皇上。”郑诚也连忙道。

郑孝纯立即说,“这是皇上,还不拜见皇上。”

郑孝扬立即转过头去,见郑孝纯跪在地上,立即大叫,“大哥,你怎么跪着”

“弟弟”郑孝纯几乎认不出郑孝扬,试探地喊了一声。

谢芳华仔细打量进来的郑孝扬,见他此时虽然脏破邋遢,但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神,被人压着推到前厅,脚步踉跄间,但还是快速地将前厅一屋子人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似乎顿了顿,便撇开了脸。

秦钰抬眼看去,只见郑孝扬头发散乱,衣衫破败,身上有几道鞭痕,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几乎看不出人样。

不多时,几名壮汉压着绑着的郑孝扬来到前厅。

“是。”管家立即去了。

右相颔首,对管家吩咐,“去将郑孝扬带进来见驾。”

秦钰道,“将他带上来,朕看看,不能先没过目,就对他惩处定罪。”

右相夫人恨恨地道,“在柴房里,我命人看押着他了。”

“回皇上,是夫人命人将他关押了起来,臣还没见到其人。”右相看向右相夫人。

秦钰颔首,“夫人因女痛心,朕自然能理解体谅。朕没说饶过郑孝扬,夫人暂且宽心。”话落,他对右相问,“郑孝扬如今被绑在何处”

“皇上,多年来,夫人也未曾如此失智过,多有冒犯,您看在她因女儿伤的份上,不予计较吧。”右相对秦钰拱了拱手。

右相夫人哭起来,“相爷,多少年了,您看我何时胡闹过若不是我的女儿无缘无故落这场大难,我这个当娘的亲眼所见,比挖了心还痛,我能如此吗荥阳郑氏明明就是教子无方,放出来祸害人,郑孝扬这副嚣张狂妄出手伤人的样子,指不定祸害了多少人呢。”

右相恼怒,“你胡闹什么”

右相夫人一听,立即对秦钰道,“皇上,您可不能饶过了他,否则妾身就一头撞死在这。”

右相看了夫人一眼,叹了口气,对秦钰道,“此事但凭皇上您做主吧。”

“相爷,您可不能心软啊。您也看见了,碧儿都成了那副样子了,以后还如何找个好人家出嫁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右相夫人说着,嗡嗡地痛哭起来,“不惩治,我难消心头之恨。”

尤其是郑孝纯刚与大长公主府的金燕郡主圣旨赐婚,有了姻亲关系,而皇上对荥阳郑氏至今也是极为笼络。

右相没想到郑孝纯出来替弟弟顶罪,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若说饶过郑孝扬吧,她女儿被人打成了那副样子,毁了容,关乎女子一辈子的大事儿,他怎么也不能饶过,否则传扬出去,右相府仁厚到了何种地步以后人人都能骑到右相府的脖子上撒野了。若是不饶过吧但是郑孝纯代替,他可是荥阳郑氏的嫡子,这可怎么罚

大长公主只能秦钰闻言看向右相,“右相,你怎么看”

大长公主刚要反对说话,金燕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偏头看来,金燕对她摇了摇头。

荥阳郑氏家主对此不说二话,不护着,倒是让人再说不出什么来。

荥阳郑氏的嫡长子,为了给纨绔弟弟顶罪,甘愿以身代之受罚。*看齐*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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