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本來我的人数就比帕德斯的人多。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帕德斯闻言不由得想要出声分辨。忽然看到勾日德那求饶似的眼神。他又不由得闭了嘴。
同病相怜。看到勾日德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即便曾经勾日德是他的对手。此时也不忍再落井下石了。
“哦。是吗。”
邪逍遥微微一笑。对两人的那点小动作他是全都看在眼底。
“可是。我却听说帕德斯跟你火拼过啊。那时候你的人数虽然比他的多。却也多不出几个。后來你们还撞入了帕德斯的陷阱。你的一个兄弟还被搞死了。从那以后你们才结下了深仇大恨。对吗。四百多训练有素的手下。竟然搞不过一支百十号人的杂牌武装。呵呵。看來你的手下素质不行啊。窝里斗去了。”
“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不怕敌人猛如虎。就怕队蠢如猪。还有一句话叫团结就是力量。用在你们身上正好合适。”
“帕德斯。我记得以前你跟勾日德可是生死不能两共的死敌啊。现在怎么了。开始学会替自己的敌人着想了。”邪逍遥转过头。微微眯着两眼看着帕德斯道。
帕德斯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想想邪逍遥的手段。帕德斯不由得打个寒噤。现在他终于有些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旁边的勾日德也不由得脸色一白。不过很可惜邪逍遥沒有再给他分辨的机会:“豹子。去里面挑一个你能看的的人。当着帕德斯先生的面将他的潜能激发给勾日德先生看看。让他明白一下自己曾经错过了多少打败对手的机会。”
“是。”阿豹闻言答应一声。
帕德斯连忙开口道:“不用了。不用了……”
很可惜。不论邪逍遥还是阿豹。根本就沒人理会他。
至于帕德斯。此时他自己都吓的像个傻子一样。自身难保。当然更不会替他说话了。
“阁下。我、我还沒有说完呢。我的人数本來是比帕德斯先生的多。可是也多不多少。现在之所以会有四百多人。是我刚刚从国内招募了两百多人。现在到处都在闹经济危机。听到我这儿不仅有饭吃。还有钱拿。那些退伍的军人全都纷涌而至。所以才会有现在的人数。”
勾日德像是打机关枪一样说了一大串。可沒想到邪逍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晚了。”
勾日德的脸色一白。刚刚他之所以想要蒙混过去。就是怕说起自己在国内招兵。引起邪逍遥的怀疑。
现在的勾日德是竭尽全力想要撇清自己跟越楠政府当局的关系。可沒想到因此触怒了邪逍遥。
勾日德哪里知道邪逍遥已经从宗天行那里得知了详情。并且从他刚刚出的电报中推测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你……”
勾日德见到阿豹的手指在了他唯一活着的那个手下。脸色顿时更白了。
刚刚看着阿豹那么凌虐他们的人。他的保镖都一直隐藏在人群中。坚忍不出。为的就是想要找机会将电台给炸掉。
只要沒了电台。到时候无论眼前的大兵或者他背后的华夏政府知不知道他的身份都沒关系了。
反正沒有了物证。越楠政府只要随口一推便能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的。
而在其他不希望胡夏崛起称霸的国家的支持下。华夏政府就是想要为难越楠也沒有办法。
然而。现在这个使命还沒有完成。他竟然就倒霉的被阿豹从人群中给找了出來。
勾日德能不着急吗。
“将军阁下。请你相信越楠战士是沒有怕死的。你现在这么做。我们宁愿身死也绝对不会说出什么來的。”勾日德猛的扬声道。
“我有打算从你们的口里问出什么吗。”邪逍遥微微一笑。不屑地扫了勾日德一眼。冷冷道:“我现在不过是在等我的早饭无聊。所以陪你们玩玩那而已。别说你们对我來说沒什么秘密。就算是真的有。你以为你不说就能瞒的过我吗。”
勾日德这才看见旁边已经有邪逍遥的人开始在那里烧篝火做饭了。这让他的脸色不由得越难看。
“好了。勾日德先生。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现在你就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看威胁我的后果。你一定会喜欢的。”邪逍遥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说道。
“你……”
“你可以说我无耻。也可以说我卑鄙。不过现在我是刀俎。你为鱼肉。你沒有权利跟我讲条件。做交易。我手里握有你和你手下人的性命。能不能活命只是看我的心情。心情好。那是你们的祖坟冒了青烟。如果我心情不好。那只能怪你们自己倒霉。”
“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一个俘虏的命运。是不是跟你们偷猎的那些动物很像呢。”邪逍遥转过头。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们暴力。老子就比你们还暴力。你们残酷。老子就比你们还残酷。你们无耻。老子就比你们还无耻。你们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们提早做下的。”
“而我。就是以暴制暴。让你们接受轮回的人。至于他日何人度我。呵呵。那就不是你们要考虑的了。”邪逍遥平静的话语中透露出无限的暴虐气息。就仿佛一头古凶兽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降临到了人间。
勾日德眼中寒光一闪。此时他恨不得直接出手干掉邪逍遥。
因为。他从勾日德的身他感受到了一种危险。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就仿佛不干掉邪逍遥。别说是他们。就连他们身后的国家都会遭殃似的。
如果说古老的华夏是头巨龙的话。那眼前的邪逍遥就是巨龙的利爪。
龙虽然可怕。可他的武器才是真的致命。让人恐惧的根源。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不过是放在心中转转而已。勾日德也深知这是不现实的。
先不说邪逍遥身上流露出的那种独属于高手的气势。单单是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雪雕。便给了勾日德一种沉重的压力。
更何况还有对面的帕德斯。如果自己对这个华夏人出手的话。勾日德相信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示好机会。
“小子。就你。我看你也像是有两把刷子的。呵呵。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谁让你们的老大不会说话。不会办事儿。不会做人呢。”阿豹的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扫了勾日德的保镖一眼道。
“你可知道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勾日德的保镖知道已经沒办法躲避了。只得站了起來。
不过他不愧是越楠军队中的顶尖精英。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沒有一丝惊慌。只不过看向阿豹的眼中多了几抹森冷的杀气和恨意。
“哈哈哈……”阿豹哈哈大笑。指着他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看看。一个老外还跟咱们拽起來了。你说的这话。老子不仅知道。而且比你还清楚的很。”
阿豹笑容一敛。微微眯着两眼道:“很可惜我这个人不信天道。不信命运。在这个世界沒有什么狗屁的公平。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沒有锋利的爪牙。给你个骨头也只能崩掉你的牙。”
“所以。要想报仇的话。你只能依靠你的拳头。而不是你的嘴。”阿豹微微一笑。可这抹浅笑却透出一股森寒的杀意。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那保镖微微顿了一下。才道:“拳头硬。”
说完。他慢慢的走了过來。手也慢慢的移到了腰上。
“让我來。”就当阿豹准备出手的时候。泰山忽然从旁边冒了出來。他将电台往脚下一丢。瓮声瓮气的道。
“呵呵。行了你小子不是抱着那铁疙瘩到旁边玩去了么。怎么回來了。玩腻了。”阿豹转过头看了泰山一眼。随即看见了被他随手丢在地的电台。
这要是诸宗天行见了。非得心疼死不可。
多么重要的证据啊。就这么被泰山给丢垃圾似的给随手一丢。这万一要是摔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岂不坏了大事。
可惜阿豹不是宗天行。见了非但沒有一点儿阻止。反而笑呵呵的取笑起來。
“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也不能说话。不能出声。还是打架好玩。豹哥。这个人就交给我。我一定揍飞他。”泰山轻轻一握。两手咔咔作响。一脸期待的看着阿豹道。
阿豹不由得一阵儿心跳加。吗的。这个泰山长的实在是太有威慑力了。即便是一个笑容。连他都不由得心跳加。简直就是古之恶來在世啊。
“得了。我好容易才能够动弹一下筋骨。刚刚那俩小子还沒开始呢就歇了。我这儿正憋火呢。”阿豹毫不客气的挥挥手。别的都好商量。抢架打那可不行。
“我也憋火呢。”泰山见阿豹竟然拒绝。也急了。撸着袖子就要往前窜:“我刚才都转了半天了。连一点儿事都沒有。峡谷中这么静。沒一点好玩的。可大哥还不让我乱跑。现在这个玩具你就让给我。回头。回头我给你找蜂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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