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刚刚见过面,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我倒是忘不了你这个大美人……”汪小锋显得很兴奋,他蹲在花信面前,伸手去拨动她的头。??w=w=w≤.≤
汪小锋是孤岸在西侧大街的一个眼线,当他得知花信在打听车辆时,他就意识到她是警方的人,并打算把她引到无人的地方在对她下手。
“你跟踪我?你为什么跟踪我?”花信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他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有着一张婴儿肥的脸蛋,皮肤更是细皮嫩肉,怎么看都没有公害的样子。
“对啊,我跟踪你!”汪小锋笑得天真无邪,说出来的话却是阴险毒辣,“我不但跟踪你,还想杀了你!”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花信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竟然向一个绑匪的同伙纹路。她睁开眼睛,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镇定地说道:“是我太天真了,竟然以为你是好人,你现在想干嘛?杀了我你没有任何好处,放了我吧,反正你也看见了,我是一个路痴,即使走出去也回不来。”
“哈哈哈,你当我是傻瓜!”汪大锋一把揪住花信的衣服,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从腰间拔出手枪,“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杀了你!”
“头,抓了一警务厅的人,是他的助理,要解决掉吗……是……好……好的。”他拨通了电话,态度变得卑躬屈膝。
“你……你真要……杀了我?”花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见他挂了电话,她意识到死亡可能来临了。
“闭嘴!你再说一个字我就一枪崩了你”那小伙子激动地制止花信继续往下说,刚刚他只是按照死亡组织的规矩办事,没想到孤岸却大雷霆,血气方刚地他把火气都在了花信身上。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说话,不说话。”花信吓得缩回地上,脑袋连连转动几下,只感觉后背被人袭击了一下,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地上。
……
李笔正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度行使在高公路上,他又拨了一个电话给花信。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花信你到底在哪里?”李笔焦急地挂了电话,他想起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蹦乱跳的样子,还有她认真地在分析的案情的样子,他现在懊恼极了,“我真不应该把你带到如此险恶的地点来,你不应该属于这里,你有自己美好的生活。”
“你千万要好好的,如果你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你已经遭遇过一次不幸,我真不应该让接触那群穷凶极恶的人!”李笔边开车边在责备自己,他一遍一遍的给花信拨电话。
“嘟嘟嘟……”电话响了。
“喂,是花信吗?你在哪里?”李笔立刻按了接听键,他并没有看来电的人是谁,便第一反映就问了。
“nonono!我不是你的花信。”电话那头隔了一秒后,才带着戏谑地语调回答。
“你……是谁?”李笔迟疑了一秒,他有些错愕,讲车子停在路旁,敏感的他意识到来者不善,他冷着脸问道。
“呵呵呵,看来这个花信对你很重要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花信就好了。”那一头冷笑了几声后,才回答李笔。
“花信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我跟你说,你有什么事就直冲我来,她只是一个失忆后单纯的小姑娘,她只是一张白纸,她还有大好前程!”李笔有些慌乱地回答,他双手颤抖着,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林刚倒在血泊中情景,呆在他身边的人总是这么的不幸,在自己那段痛苦地日子里是花信陪着自己度过,并给了自己继续前进的勇气,如果花信也遭遇了不测,那他相信自己肯定会一蹶不振。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对方慢条斯理的说道,与李笔的话语形成鲜明地对比,他说:“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好,我凭什么相信你!”李笔冷静了一下,他在听见花信还好好的活着以后,才渐渐地恢复他原有的理智。
“你现在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我!如果想要救她明天下午两点一个人过来,别耍什么花招,不要拿她的生命做赌注。地址我会在你的手机上,用她的手机号码给你。”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李笔激动地对着手机大喊,那个号码是通过电话亭号码打过来的,你着急的回拨过去已经打不通电话了。
……
一个黑暗的房间里,花信已经失去意识得被蒙着双眼绑在一张四方椅子上。
“我在哪里?”花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我的梦,梦见自己掉入了无限的深渊里,她渐渐地有了意识,她转动几下脖子才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连眼睛也被蒙上了,还有她的嘴巴没有被蒙着,她张口大喊道:“这是哪里?有人吗?有人吗?”
门被打开,她听见了有脚步进来,那声音显得小心翼翼,花信先开口:“你是谁?为何要把我绑在这里?”
“我并不想把你绑起来,只是不把你绑起来恐怖凭你这机灵脑袋,很快就逃出去了。”一个低沉地男性声音回荡在屋子里,他将房门轻轻地关上走向她。
“为什么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花信感觉到他的声音好熟悉,她总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却怎奈怎么样也看不清楚,花信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曾经认识吗?”
“你冷吗?这个地方不通电,我只能给盖上我的大衣。”一句温柔的声响响起后,一件厚实的衣服盖在花信的身上,顿时一阵暖意袭来。
“你到底是谁?”虽然很暖和,但是花信却不领情的把衣服甩在了地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目的只是你的上级,李笔先生。”他把衣服捡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粘的尘土,重新披在花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