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迟疑片刻,还是立刻悄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给榆子庭打去了电话。
“庭少,刚才柳小姐险些遭遇了车祸。”
“车祸?”榆子庭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点的担忧,“给我讲一讲呢。”
保镖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榆子庭。
听完这一切的榆子庭沉默了……
“给我好好保护着柳小姐,别让她出半点差错了。”他吩咐着,“对了……雪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保镖很是愧疚地回答,“不过……”
“算了,”榆子庭颇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保镖,“问你也不可能问出个什么名堂,你就好好保护着柳步烟就行了。我已经上飞机了,很快就会到了。”
榆家。
柳步烟跟在阴气沉沉的榆夫人身后,挪着脚步,走进了客厅。
突然间,她停下了脚步,一个回身,又朝柳步烟的脸上扇去。
然而柳步烟这次已经有了准备。
她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榆夫人的手。
“夫人……您……”
“好哇,你现在还知道躲了?”陈嘉洁气急败坏地质问。
“我不躲,难道要被你打吗?”柳步烟也终于忍不下去了。
真不知道这榆夫人发什么疯,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你还知道还嘴了?”陈嘉洁怒道,“不错啊,现在肚子的孩子还是个豆芽菜,居然就敢跟我这个女主人叫板了!”
“您大概是误会了。”柳步烟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只是正常做人,没有想过冒犯您,只是正当保护自己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冒犯你了?你好大的脸啊!你正常做人,我就是不正常了?”榆夫人问。
柳步烟觉得榆夫人真是彻底不可理喻了。
“没有,”她也不想再和她胡搅蛮缠了,只是很冷很生硬地回答,“我知道是我不正常,我对不起夫人的关心,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错了。我上去了。”
“你、你骂我是驴肝肺?”陈嘉洁见柳步烟已经上了楼梯,冲上去就像把她拽下来。
最好是,可以直接把她拽到在地,弄掉她的孩子!
然而她的手还没抓到柳步烟。
榆振铎的声音就从楼上响起:“又在闹什么闹?”
陈嘉洁狰狞的爪子还悬在半空,一愣,随即收了起来。
“柳小姐怀着庭儿的孩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榆振铎看陈嘉洁的眼神里满是厌恶,“每天各种找茬闹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陈嘉洁被榆振铎这么一反问,顿时有些心虚,她立刻僵硬地笑了笑,“哪里了……我、我大概是更年期来了,所以……最近脾气有点不好。”
反正榆振铎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更不会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随便乱说也没事儿的。
榆振铎冷哼了一声:“反正我警告你,柳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榆振铎的长子长孙!要是他们母子出半点意外,我会拿你是问!”
“凭什么拿我是问啊!”陈嘉洁又叫了起来,“难道我还不盼着他们母子俩好吗?这、这真要出了什么事儿,难道和我没关系,也要扯到我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