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续：
大挂车司机说到此，有些轻蔑的淡淡的一笑，就又开口说道：“如果要不是那样的话？”“那能会怎么样呢？”“怎么样？那可是人家的自修路呀，你们是经常在外跑的人，也应该知道这事该怎么办了吧！啊？”大巴车司机听到这里他才恍然大悟，他有些好像是特别老练熟套的知道那些江湖规矩似的说道：“可我们想交过路费，这里也没有人啊？我们给谁去呀！”大挂车司机一听大巴车司机如此的回答，他一拍手便伸出大母指赞到，不愧是老江湖！这个还不好办，今天碰到我也算你们走运。”说完，他拿起电话拨通之后说道：“车到了，来开杆吧！不是都告诉你们今天我的车晚点儿到吗？那杆怎么还没有打开啊，这大晚上的再叫你们起来，你说我得有多不好意思啊。···好的！好的！我们早就到了，等着你们呢！快点啊！”大挂车司机放下电话对那个大巴车司机说道：“他们一会儿就到，你们也就别费劲倒车绕远啦！告诉你们的哥们继续向前开，到那里等他们吧。”
不大一会儿就来了两三个人，他们看到停在前面的大巴车不是本地牌照，其中就有一个人很不耐烦的开口说道：“怎么回事啊？不知道这是自修路啊？没有看到那边有个禁止外地车驶入的牌子啊？怎么这么大胆子还闯到里边来啦！你不怕挨…？”大巴车司机知道他想说挨罚两个字，可还没等那个人把话说完就早已先把香烟递到他的面前，并且拦住他的话题说道：“知道，知道，先请吸支烟，吸支烟！”其余那两个人把烟接了过去，可这个人看了看他愣是没接，大巴车司机一看这还真的要麻烦，只听那个人冷漠的开口对他身后的一个人说道，咱得依法办事，不能徇私舞弊，他们要打算从这里过的话，那就罚款一千五百元，给他们开发票！”大巴车司机一听他说这话，噔的一下差点他妈没给吓傻喽，冷汗当时就下来了，他赶紧求饶解释，开啥票啊！我们又不是集体所有制，要票干啥用啊，又没有人给我们报销。”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偷偷的噻在那个人的兜里，随后说道：“哥几个今晚受累啦！这么晚还把你们叫出来为我们送行，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那个人在大巴车司机掏钱的时候已经看到多少钱了，随后他还假惺惺的应付着说道：“这也就看你跟我们的这个大挂车司机是朋友，要不然我们是不敢私做主张的，要不是朋友打电话叫我们来，非得让你们倒回去掉头绕回原路返回不可！”那个人说完，也觉得得了人家的好处有些不自在，又好像有点怕人家心里不舒服，因此，他又跟那大巴车司机着吧了一句：“怎么样，朋友！你看这么着，你们心里能平衡吗？”“平衡！平衡！看您说的，您这样处理简直就是最完美、最快捷的办法了，我看您是处处为我们着想，处处…？”“朋友嘛！你说要是不为朋友着想那还算人吗？”“那是！那是！看来您这个朋友我们是交对了。”“好说，好说！如果以后你要是在从这里经过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无论多晚也不要客气啊！”那个人说完转身刚要离开，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就又赶紧叮嘱那大巴车司机道：“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给帮你忙的那个大挂车司机弄两盒烟啊！想必人家是为你牵线的人，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那是，那是！用东北老客的话说那就是‘必须的嘛’！”其实没等那个人说完，大巴车里那个司机早已有从车里拿了两盒《玉溪》烟扔到了那个大挂车司机的驾驶室里了…
大巴车刚摆平此事，车子又继续前行，虽然两位司机的脸上不敢不堆着微笑，可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叫苦不喋的，虽然把他们以后的路给疏通了，也不在为那些琐碎的小事提心掉胆了，那么，那些疏通的费用呢，那也必定是他们大巴车里面挤出来的利润呀！因此，他们的嘴咧的就跟吃了最苦的苦瓜相仿，自己跟自己还磨讥了半天呢，仅使这样，他们心里相对比较而言也是高兴的，因为他们必定不用掉头返回了，如果要是真的返回从新转回原路的话，那麻烦可能会更大，绕远费油不说，弄不好到检查站那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呢！超员打车送过检查站得花钱不说，这要弄不好让检查员在把车给扣下，那可就要惨啦，到时哭都哭不上喱喽来！因此，他们心里再不痛快，也能让这种超郁闷的心情把它压下去，不就花点钱吗，自当是那几个人是稍脚稍过来的亲戚罢了，所以说“万事得看开嘛”！
那两个大巴车司机在咱先不说，咱在说说苦妹，当她被恶梦吓醒她就觉得不对劲，总有一种要出什么事的感觉，她刚有这么个念头这不大巴车就停车不走了，她还探头问了那个下车去看情况的大巴车司机一句，而那个司机也只是安慰了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黑咕窿咚的苦妹看了半天，她啥也没有看出来，等了一会儿，她发现这大巴车怎么又慢慢的往后退了，这是让她非常不解的，难道前面是死路不通了吗？这是不是要退回去从新找路走啊？苦妹想到此，她下定决心下次也不再乘坐这没有谱的私家大客车啦，这家伙，他们是无目地的瞎摸乱走啊！哪里有客人走哪儿，走错了再返回从走，这拿时间一点不当回事呀！看样子是甭管什么时候，只要把你送到就是胜利！苦妹恨透自己了，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主见、没有一点先见之明呢？自己怎么就总是让别人牵动着走呢？”她想着想着忽然发现大巴车走着走着停车不退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真想下车去看个究竟，可这时女儿小灵曦偏偏也正是睡觉睡的正熟的时候，她怎么能忍心把她弄醒呢？她为了女儿，忍着吧！反动今儿个也是今儿个了，大不了天亮到家，还省得吵人家半夜起来接我们回家呢，苦妹看着女儿灵曦，说来也怪啊，刚才苦妹在梦中大喊大叫的居然没有把他吵醒，她睡的依然是那么的熟、那么的静，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从这一点看，就可以看出小灵曦是一个特别懂事的孩子，在苦没心情不好的状况下，她从不给苦妹添乱，哪怕是没有按时按点的吃喝拉尿，她也不会啼哭吵闹，就跟懂得苦妹现在的心里似的，苦妹每次看到女儿灵曦，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心慰，哪怕自的心情再不好，自己的心情再郁闷，她都会被女儿的表现所感动，被她的理解所增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
苦妹等了一会儿发现那大巴车又开始起动了，等那两个大巴车司机在那里嘀咕，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助他们，可对于他们刚才所碰到的让人家给宰上一刀的事情也是非常同情的，看到他们当时那种神色，苦妹倒也觉得他们也是很不容易的，也想到了自己只不过就是晚回去那么一会儿，这要是跟他们来比较的话，他们不仅回去晚还要付出经济上的代价，那自己还算是比他们强多了呢，苦妹想到此，心情自然的就平静了许多，也不像开始那么觉得他们是只为自己多拉乘客挣钱，而不管不顾乘客的缓急，而当遇到事才知道他们更不容易，不仅要把乘客安顿好，还要应付路上突发的事情，而他们遇到的事情都是和自己的经济收入有着密切的关系的，在哪个关节碰到的急都比自己碰到的大，要是没有点心境的话，恐怕一天也干不了的，不是被罚趴下就是被吓跑了…大巴车穿过了那个要命的关卡，就跟嗓子里有一块难以下咽的热粘糕，好不容易在凉水的冲服下很顺畅的滑入了肚里，它也不再憋气、郁闷，可以放开了速度奔向了京城市进发了，大巴车的提速让苦妹的心里也减轻郁闷感，她也不在憋闷烦躁了，她心里在琢磨：“等到了京城市区，我看你还能出什么偏差！我就不信这憋屈的事都能让我苦妹赶上，我到底要看看！”苦妹就这么想着、这么着犟着，她的困意也没有了，再说照这样的速度开进，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进入京城市区了，所以她也就不敢再去有眯一会儿睡觉的想法了。她得打起精神，睁大眼睛看着，看着自己熟悉的地方，如果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那自己和亦晴姑娘就不会再坐到京城市区里面再往回倒车了…苦妹的想法倒是不错，可就是不知道人家大巴车回京城市区走哪条线路，可现在他们还没有驶出添景市区域，还要途经合杯圣的境地，这一路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看着他们着急上火的样子，所以，苦妹又不好意思问，以免给他们添乱。
因此，苦妹就自己盯着、看着，仅使在这个容易困乏的时刻，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眨了，可这个时候外面也是漆黑一片，那乡镇连接的公路两侧连个路灯都没有，你看也是啥也看不到，有时到村口偶尔看到有一两盏好似打瞌睡打得都要睁不开眼的路灯，在那里发着昏暗的光，能见度也就在五米开外，除了能看到那灰色蓝砖打白条的七十年代的老墙外，那啥也就看不到了，大巴车在这个无人无车跟它争抢的道路上逞着它的威风，在野外的田间地头也偶尔会有一两只黄鼠狼跟大巴车作对，横穿一下跟大巴车争抢一下时间来证明它的速度，以此来让大巴车司机震惊一下，甚至来脚刹车放它们过去，其实那也不见得是司机们胆小害怕，而是他们经常开车在外，不愿意让自己的车胎见血罢了，这要是按迷信的说法，汽车轮胎是不能随便见血的，哪怕是别人在路上轧死的什么动物或者是野生动物，那都不能随便的轧来轧去，相传说见过血的汽车以后特别爱出车祸，不是撞人就是撞车，所以，一般的老司机，哪怕他的脾气再火爆，性格再生性，他喜欢打架动刀子见血都可以，就是伦到他开车了，他碰到路上有生命的动物，他也不会一轧而过的，他必定要先跺一脚刹车，因为他怕的不是那跟他们作对的小动物，怕的而是“出车祸”！相传还有一个汽车司机不敢轧动物的说法，白天还有情可原，一般都能看到，这尤其是夜间开车，一般的动物都也是入眠休息的时候了，出来的也大都是那些人们传说中的四大门的动物，像什么“狐狸、刺猥、黄鼠狼、蛇！”在传说中这四种动物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它们如果能过几道生死关，就可以成仙得道的，它们要是有了道行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它们会用不同的方式兴风作浪的，所以大多开车多年的老司机是知道的，如果在夜间看到这几大门都要让它三分，切不可鲁莽行事，那家伙你要是不注意把它给轧死，它要是没有道行还算罢了，这要是碰到有道行的，那你可就要惹事了，并且惹的还是大事啦！这些虽然是传说，但说句实在话，不可不信啊？不惹它不等于怕它们，就等于我们保护野生动物罢了…说到这里，笔者并不是有意宣传迷信，而是想说一句话外音，其实也是传说，不过这个传说也得到了证实，记得还是在我小时候，那时？好像是能记事的时候吧，大概也就七八岁，大人为了不让孩子出去玩耍，像什么游泳啦、下河逮鱼摸虾啦，要不就是去芦苇塘里掏鸟蛋什么的，其实我们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可玩的，也不象现在的孩子玩的东西这么充足，不过玩那些可是有危险的啊，每年在这些游戏中都会有不少儿童丧生的，所以，大人们就要想一些办法或讲一些特殊的鬼故事来阻止孩子们出门，有的用“拍花子”来吓唬小孩子，有的用“神鬼”来吓唬孩子，我记得我母亲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记得故事是这样讲的：“故事的名字就叫‘拿替身儿’母亲告诉我们说，平时要是去河里洗澡，可千万别去那些淹死过人的水坑里去洗啊？淹死过人的坑那里可就脏了，是不能随便去的，如果去那里洗澡就有可能会让水鬼把他的命给拿去当它的替身了，把你拿去了，它（就是那个淹死的水鬼）也就可以脱离阴间转为阳世了。而你可就要在那个凄凉荒辟的水坑里孤独的忍受痛苦了，一忍可就得要忍受三年啊？到那时你们可就谁也回不到家里了，谁也看不到父母了，你们去洗澡是脱光了屁股下河的，所以说如果到了冬天，你们仍然是一丝不挂的没有衣服穿，因而，更要遭受到隆冬严寒的考验，你们说！你们谁能受的了这种折磨、这种连我们大人都接受不了的痛苦啊？啊！”母亲说到这里我们都被她的话吓得毛骨悚然，下决心谁也不敢再去下河洗澡抓鱼了，可是别看我们听了母亲的话都有些害怕，可谁也没有看到过水鬼是啥样子的，我们就诈着胆子问道：“那水鬼到底啥样啊？”母亲看我们都一声不响的听着她讲，就以为我们都害怕了，所以就更加夸张的描述道：“水鬼是什么巨齿嘹牙，呲牙咧嘴，豹头环眼，满身黄毛，尤其是那毛绒绒的大爪子就只有三根手指，还有那被浑水浸泡过的毛绒绒的大腿，就像两条巨大的毛毛虫在那水里来回来去的晃动，如果你要是不小心让它缠住你，它就会用它那像钢钳似的爪子掐住你的喉咙把你按在瘀泥里，然后再慢慢地用它那特别锋利就像钢刀死的前爪，把你的肚皮划开，掏出你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的把它吃掉，这样你没有了躯体，也就是说就无法还原成你原来的模样，你就只剩下一个孤独的魂魄留在了这里，守候着这个肮脏的臭水坑，一守可就是三年呢！只有等下一个短命鬼来这里寻死觅活的时候，如果要是赶上没有人来救她，那你才可以得以脱生，如果要是被别人救下来的话，那你也只有再等上三年了，两轮加在一起你们说是几年啊？”“那就该是六年了吧！”“对了！如果你要是心软不想用别人的命来换取你脱生的话，那你也就只好等上六年了，也有可能在你忍受不了痛苦时，你们也会变成一个不怀好意的恶鬼，把人骗下河去，然后也像它们那样把人给活活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