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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拿她没辙(1 / 1)

男人半个身子都扒向凌南依的方向,“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凌南依莫名的摇头。

“以前我曾下过一个矿山,到里面待久了后会有无法呼吸的感觉,可是我们在这里困了这么多天,从来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凌南依也扶着石壁坐起来,“那是缺氧。”

这回换男人不理解了,“什么意思?”

“按说这样的深度,我们两个人待在下面肯定会出现缺氧的症状,可一直以来我呼吸正常,甚至感觉空气清新,比在城内都舒服,像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这个洞一定有某个地方连接着外面。”

虽然她说的生涩难懂,可是男人似乎听懂了。

不怕耗费仅剩的体力,他开始沿着周围的石壁一步一摸。

凌南依也爬起来,加入他的行动,顺便提醒他,“石壁的厚度凭手感不好摸出来,你用手敲。”

咚咚!

她在石壁上比划了两下。

男人果然照做了。

半盏茶之后,两人费力敲完了所有的能够得着的石壁。

没有任何收获。

凌南依往地上一摊,绝望出声,“也许连接的地方不在下面,而是我们够不着的地方。”

男人也很失落,但是没有完全放弃。

“去喝口水吧,接着等上面来人救我们。”

刚才一翻动作将两人本就不多的体力耗费了不少,两人都懒得站起来了,半爬向石壁滴水的地方。

凌南依离的近,她先到的。

爬过来的手沾满小的沙石,直接捧水喝,会将沙石带下肚,煎熬了八天的肠胃经不起任何磨砺。

“你等等,我先洗个手。”

男人没和她抢,就地靠着石壁等候。

泉水一滴一滴从石壁中渗出来,冲力太小,无法快速洗干净手掌。

凌南依怕男人着急,两手按在水滴下面潮湿的石壁上,边擦边过水,手掌轻轻滑过石壁,突然她想起一件事。

“刚才这里是谁敲的?”

男人转头看向她,不太确定的出声,“好像是你。”

脑子都饿晕了,思路自然也慢半拍。

当水流影响手感时,她也不会很快反应过来。

想到一种可能,凌南依的心口开始砰砰直跳,怕男人跟着失望,她没说的特别肯定。

“按照地质结构,溶洞下方空间大,说明这里是渗水最厉害的地方,那么有机会出现大片洞口的不会在上方水滴少的地方,刚才我敲击这块石壁时有水流阻挡,影响了石壁的回音”,用力呼吸了两下,她睁大眼睛,“也许……我们可以再试试这里……”

男人的手已经摸上流水处。

他比凌南依更有判断的经验,只敲击了两下,眼中就出现了亮色。

“你感觉怎么样?”凌南依赶紧问。

男人点头,“石壁回音较空,应该比其他地方薄。”

凌南依立刻用了全身力气捶打流水处,隐约感觉到石壁在震动,若是坚硬厚实的山壁,是不会有这种结果。

她满心惊喜,仔细观察了石壁上的水流。

大约在五尺的高度,渗出石壁后一直流到洞底,凌南依又沿着水流一路往下摸,摸到在最低端时,碰到几处凹凸不平的地方。

一手阻挡水流,一手去探,果然感觉到几丝凉风吹到手掌中。

“你快来看,水流下方其实有几个凹洞。”

昏暗的洞穴,黝黑的石壁,因为水流的遮盖,不去触摸根本发现不了水流下面的凹洞。

男人转身去捡了一块石头,让凌南依退开,用力砸了她手指的那块地方。

石壁发出吱吱的响声。

被水流冲了一会儿后,上面延伸出几道裂缝。

“换你来。”男人将石头递给凌南依。

刚才那一下已经使出全身力气,他需要缓缓。

凌南依不做犹豫,接过手对着裂缝处又砸了一下,裂缝没有变大,她不甘心,又是一阵轻敲。

“停下,换我来”,男人抬起手打断她,“石壁不会只是一成薄纸,我们节省力气乱换敲打,也许要很久才有效果。”

水流一边坐一个人,凌南依和男人轮流用石头打砸裂缝。

到最后两人的手都已经开始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头上洞口还有亮光时,石壁的裂缝终于再次发出一声响,一道明显的光亮从外面透进来。

男人停下动作,靠着石壁缓口气。

等凌南依再要继续砸时,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刃插入裂缝,他用剑鞘挡在胸前,然而整个身子压住剑身。

石壁上的裂缝瞬间土崩瓦解。

碎石啪啪落到洞内,那块地方露出不规则的两尺圆形缺口。

山风呼呼吹进洞里,男人露出大喜之色,“你在这等着,我先出去看看。”

这么复杂的溶洞,谁也不知道缺口外是什么情况。

也许两步路就是万丈悬崖,甚至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凌南依重重喘口气,突然拉住他的手腕,“你自己也一定要小心。”

男人的身子顿了一下。

再回头时,眼中的神色变的晦暗不明。

有点动容,更多的却是无法面对。

男人没回应,低身从缺口爬出去,没过多久,他就从那边伸过头,“出来吧。”

缺口外面是不到一米的窄洞,两尺高刚好容纳一个人爬行,里面的石壁全是下渗的水流。

凌南依和男人爬出窄道时,全身都淋个透。

一个更大的溶洞出现,周围石壁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晶石,再往外就是半圆的洞口,洞口连着一条山道。

两人爬到山道上时,正好碰见几个村民上山砍柴。

到村民家时正好午时,凌南依和男人先用了一碗粥,歇到晚上才吃点硬菜。

村民家中没有合适的换洗衣物,到了第二日,两人恢复一点体力,立刻丢了银子赶紧雇辆牛车去了小镇。

到了地方,凌南依和男人分开了一会儿,她花银子买了一个人去紫兴山送信。

果然,秦风他们还在紫兴山寻找她们。

不过她好不容易离开了那座皇宫,自然不会回去自投罗网。

送去的信只是给他报了平安,没有透漏她的行踪,送信之人离开后,凌南依便和男人赶去了另一个镇子。

两人在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落脚。

开的房间相邻,进门前,凌南依问男人,“你还回不回东阳城?”

男人没看着她,“也许回。”

饿了那么多天,一个晚上不能完全恢复,两人打发人去买了换洗衣物,又在客栈睡了一天。

临晚时,凌南依才起床。

在屋子里舒服伸个懒腰,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只是肚子有点饿。

缓过两天已经可以正常吃食,她到楼下点了两菜一汤,伙计送来米饭时没着急接,只看了一眼男人的房间。

“和我一起住进来的人有没有起床?”

伙计笑笑,“姑娘你可真有意思,你能从上午睡到现在,别人哪行啊,那位爷早起了,你下楼前就吃过东西又回去了。”

“这样啊”,凌南依低下头,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外头早下起了雨,青石地湿的透彻,有两个骑马的过路人正停在门口的檐下歇脚,时不时还会往里面看几眼。

凌南依盛了碗汤在喝。

这个小镇离东阳城不远,客栈里人气挺旺,身旁一直有人在说话。

“宫里消息封锁的严实,也不知道大皇子那事是真是假?”

“空穴来风总有源头,我猜**不离十。”

事关皇家贵人的秘闻,旁边一桌的人听到后,忍不住插过话,“诶!你们几位在说什么?大皇子出事了?”

传递秘闻也是一种乐趣,那边听到有人问话,精神头更足了。

他们压低了声音,“不是,是皇上,皇上在紫兴山遇刺,听说是大皇子下的手。”

那人倒是没有人云亦云,有些其他看法,“不会吧,咱们明圣国就数大皇子最受皇上器重,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对他没好处啊。”

“那谁知道!我们也是听说的。”

意见不合那边不再搭理这边,又自己聊起来,“如果真是大皇子做的,那皇上肯定要治大皇子的罪,等他一倒,皇上跟前能重用的就剩三皇子了。”

“我听说皇上受伤后就是三皇子抢救回来的,你说吧,一个下死手,一个救人,哪个也知道好歹啊。”

“那是自然,不过按说皇上出了这种事,三皇子也该在龙床前伺候才是,不知为何我听说三皇子前几日又回了紫兴山?”

同桌的摇摇头,“管他呢,贵人们的事错综复杂,里头的我们哪里能知道。”

另一边的人一直在听着他们说话,听罢,回过身就接了话,“我们就是从紫兴山那边过来的,的确看到了三皇子的人马,在翻山像在找什么。”

“真的啊?”

“三皇子放下皇上不管,难道紫兴山里头有什么宝贝不成?”

那人回话,“那我就不知道,不过今日上午我们从那边赶过来时,遇见三皇子的人马也退出了紫兴山,往东阳城方向走了。”

茶余饭后,百姓们就喜欢谈论皇族的事。

凌南依听了几句没再关注。

她重新看了看雨檐下的两个人,歇脚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

借着举筷的掩护,她有意多瞟了两眼,那两个人目光不断转动,一直在打量周围一切。

隔一段时间会同时向对面的街上点点头。

“伙计,给我再添碗饭过来。”

凌南依站起来喊话,送上空碗时总算看清了对面街道的情况。

那边街面宽敞,没有屋檐避雨。

大概有佩着刀的七八个人披着蓑衣直接站在雨中,气势森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吃完饭天黑的差不多,凌南依上楼前让伙计送一支蜡烛上去。

只是等了很久,也没见人来敲门。

她走出屋子趴在二楼栏杆边问,“伙计,我让你送的东西怎么还没拿过来?”

“不是,不就是蜡烛嘛,小的早让人送过去了”,收拾一个几个碗碟,伙计疑惑的抬起头。

转念想了想,人家也没必要贪他一支蜡烛,三两步冲进后厨,没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对不起啊!客官!小的刚才太忙了,让后面的小子跑的腿,他没听清我的话,送到你隔壁左边的屋子去了。”

凌南依还没说话,伙计顿了会又道,“实在抱歉啊,今日下雨留客多,蜡烛不够用,刚好每个屋子配一支,您要实在需要蜡烛,正好那间屋子里的客官您认识,要不,您去讨回来?”

不是真的缺,伙计不会这样。

而且送错再讨回来,若是伙计敲门容易招骂。

每行都不容易,凌南依也没为难他,“行了,我自己去要,你忙你的吧。”

来到男人的门外时,凌南依突然想到那张冷脸,瞬间就犹豫了起来。

自从出了溶洞,他就没再主动和自己说过话,显然不太想搭理她,那这么晚敲门会不会打扰他?

不过一支蜡烛,没得用就早点歇着也行。

凌南依转身想走,只是抬起的手来不及收回,已经碰到门框上。

落手很轻,没有敲出声响,却将门碰开了一道缝隙。

昏黄的光亮透出来,她看见男人坐在床沿,上身光着,手边放了一堆小瓶子。

凌南依下意识就推门走了进去。

“谁?”男人合起衣服,转头见是凌南依,立刻露出不悦,“出去!”

案上点着两支红烛,外头檐下掌着灯,屋里还算明亮。

一方黑漆的桌子,四张同色椅子,其中一张椅子被男人拖到床边,上面放着瓶瓶罐罐。

凌南依看着男人紧抿的薄唇,显然在发怒的边缘。

若是其他人只怕早退了出去,可是她没丝毫惧怕,反而回头将门反锁起来。

男人一下子睁大眼睛,“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出去!”

红烛的光被吼的微颤,屋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只是迟疑了片刻,凌南依就抬起步子朝他走过去。

布底鞋,走的没有声音,男人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

临近床前时,她停了下来,从黑漆椅子上拿了打开的那只小瓶子,冷面出声,“把衣服打开!”

男人双眉拧的更紧,“滚出去!”

又气又急,女人豁出去了,一把推开椅子,直接挑了男人一只腿坐上去,空着的手上来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扒个干净。

紧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毫无掩饰的展露出来,诱惑喷发的躯体里好似蕴含着强大又坚韧的力量。

只是被胸口那道狰狞的刀伤破坏了少许美感。

伤口周边微微泛红,看得出之前已经愈合了,是近日受到什么撞击,又有些感染。

凌南依轻轻抚上去,紧闭的双唇微张,“是谁砍的?”

傻不傻!

这么重的伤,还陪她跳进溶洞。

想起掉落过程中,被自己抓的受不了的那声放手,原来是她挠到了他的伤口。

还有落地后,碾灭火折,独自躲在黑暗中的喘息……

越想凌南依越觉得怒不可及,到底是谁砍的他?

她要亲手还回去!

男人回她,“人,我已经杀了。”

一腔怒火被浇个透,凌南依长吐一口气,突然有些恼怒他的莽撞。

她想到溶洞的事。

“我去紫兴山前没留意其中的溶洞,你们做事仔细,不可能不知道,那天夜里我突然消失在你眼前,你是不是立刻就想到我掉进了溶洞?而不是简单的小坑或者陷阱?”

明知下面危险,还是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其实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刻意求证,但是女人总喜欢多此一举。

尤其一个对感情谨慎到骨子里的女人。

一旦厚重到她承受不住,她的回报也会不顾一切。

男人垂眸看着她,冷笑一声,讥讽道,“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你一个女人半夜闯进我房间,还有没有廉耻心?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凌南依勾勾唇角,不仅没有远离,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又揽住了男人的腰。

“什么廉耻不廉耻!我坐自己男人的腿怎么了!”

男人的嘴角顿时拉下来。

女人又笑起来,“谁敢管?还是有哪条律法不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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