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回想,我们是在到古堡后没多久叶玲、陈最、顾菲雪、张彤、我。w≠w=w≈.≈8=1≠z≠w.五个人一起在健身房待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从健身房下楼,张彤陪着叶玲、顾菲雪去洗澡,期间齐明和罗玉两个人上了楼。
我问道:“顾法医,你们洗澡时现什么奇怪的现象没有?”
顾菲雪略微思索说道:“期间倒是没有生什么,但是我好想听见齐明先生的声音很大。”
我转身问道:“庞先生,你能帮我把齐明先生和罗玉女士叫进来吗?”
庞亮急忙跑出去。我在张彤的衣物上搜索一番,现其内有一个红色的钱包、一把梳子、一个口红、还有一个避孕套!
在红色的钱包里面有身份证、中国邮政储蓄银行五张、建设银行两张、汽车驾驶证、一份只有张彤自己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我心里有些奇怪,这么多银行卡?
顾菲雪忽然说道:“组长,想要得到进一步的线索,就必须让我进行解剖工作。”
我还未回答,陈最从外面跑进来慌张不已:“组长不好了。还记得我们来的那条路吗?路上不是有一座木桥吗?我刚才打了电话回警局,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于是我立刻前去查看,现我们来的那座木桥已经被炸毁了,在爆炸地点现了引爆装置,看来是有人事先在那里装了定时炸弹。”
我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之前听见闷响时,我就基本上猜到了。略微思索问道:“局里的人怎么说?”
“白局长告诉我,直升机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今天坏掉了,要想过来就必须尽快修好直升机,白局长说,修好也要明天了,让我们想办法度过今晚!”
我眼里冒着冷光,看了看门口那一群正在偷偷观看浴室里面场景的人说道:“或许凶手,不想让我们离开呢。陈最,你让大家都聚集到三楼的健身房,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离开,就算是想上厕所,也给我憋着,等我到了再去。”
“是,组长!”陈最敬了个军礼走着正步出去。
木沣神色惊恐,侧身对着我,右脚向前挪了一步,双手抓着裤子,说道:“警察先生,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人是凶手?”
我笑道:“木先生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揪出凶手的。不过,你现在也用不着逃跑。”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逃跑?”
“你侧身对着我,这是因为你害怕我会将你留在浴室,接着你的腿出卖了你,因为你的脚向前挪动,而且还双手抓着裤子,这是因为你有些焦虑,你想逃跑,所以才会这样。这些人类的肢体语言,我在国外的一个人体肢体语言的课程中学到的。”
“警察先生,我知道你厉害,你现在把这个凶手抓出来吧,我还有老婆孩子,我害怕.....”木沣的表现有些乎我的想象,按理说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害,害怕是必然的,但是会这么害怕么?
我笑道:“你不要害怕。既然现在警局的人今天不会过来了,你就出去在健身房待着吧。”
木沣如释负重快步跑了出去。顾菲雪站起身说道:“既然尸体不能运回局里,也为了能在今天破案,我争取多找些线索。组长,我想在这里进行解剖工作。”
我略感惊讶:“这里并没有解剖用的工具啊,你如何解剖?”
顾菲雪捋了捋秀,看着我眼神泛着寒气:“只需要有一把刀就可以了。”
我听的后背直冒汗,这女人未免有点太变态了吧!
在顾菲雪的要求下,我让陈最拿来了几根条状板凳和这个古堡的所有刀具,本来我提议去其他的地方解剖,但是顾菲雪告诉我,在浴室解剖有便于清理血迹。不过我们当然不可能在命案现场实行解剖,而是来到了二楼的浴室中,当我们走出来时,李安看见我们后一脸的紧张,看见张彤的尸体后更是激动起来,要不是陈最拉着他,或许会更激动。
我和顾菲雪将张彤的尸体抬到了二楼浴室,还未走出去,李安和陈最一起到来,李安神情愤怒:“警察同志,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死者的遗体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李先生对不起,我们必须对尸体进行解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进一步了解死者是如何身亡,我相信死者会告诉我们现场的犯案情况。”
“我不管,我老婆已经死的这么惨了,你们还要对她进行解剖?难道你们不觉得残忍吗?”
顾菲雪擦了擦额头的香汗淡淡说道:“我们不是残忍,你才残忍啊,李先生。”
“我?我残忍?”
“没错。你的妻子很明显是被人谋杀,我们进行解剖也是为了给你妻子讨回一个公道,让她死的安心,你这样阻挠就是在让你妻子死不瞑目,你看见她那一双瞪大的眼睛了吗?其内蕴藏了多少不甘、愤怒、恐惧?”
李安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彤,当看见张彤的眼睛时,身体一个哆嗦,退后两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按理说自己的妻子突遭不幸,看见自己妻子的尸体应该会嚎啕大哭,或者伤心欲绝,但是李安却吵着闹着我们解剖尸体会侮辱张彤,一般家属得知自己的妻子是被杀,我们的解剖也能找到线索,这样一来一般的家属是不会吵闹的。
但是看李安的表情,似乎很害怕我们解剖一样。而且李安看见张彤的尸体居然会那么害怕。一位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遗体,应该是会流露出悲痛难过的神情才对,这李安,有古怪!
我想了想笑嘻嘻问道:“李先生,你觉得张女士是被什么东西杀害的?”
李安侧头看向我,眼里流露出迷惘:“我怎么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杀害的?”
我道:“会不会是刀子呢?”
李安看了看张彤摇头说道:“我老婆身上又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怎么会是刀子呢?”
我笑道:“也是。那会不会是棍子呢?”
李安道:“我老婆也不是傻子,有人用棍子打她,难道她不会挣扎吗?不会叫吗?但是我们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啊。”
“也是,那会不会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呢?好比如说,毛巾?塑料袋?”
李安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慌张,双手抓着衣角说道:“什么塑料袋,塑料袋怎么可能杀人,你不要乱说了,好了你们赶快破案吧,我上去了。”说罢后离开。
顾菲雪一面清洗着尸体一面问道:“你怎么会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陈最也道:“对啊,组长。”
我笑着说道:“我这样问他问题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前面我提到刀子和棍子,李安都表现的很淡然,但是为什么我说到毛巾和塑料袋就紧张呢?”
陈最浮现茅塞顿开一般的表情:“组长的意思是说......李安是凶手?”说最后一句话时,看了看四周,凑在我身边轻声开口。
我道:“现在还不能妄下判断。我不知道李安是不是凶手,但是我敢肯定,李安和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而且你们现没,最后我说的是毛巾和塑料袋,但是为什么李安却只说塑料袋呢?要知道,无论是塑料袋还是毛巾都可以杀一个人。”
陈最挠了挠头疑惑不解:“那我就搞不明白了。”
顾菲雪道:“想不到你还懂这些人类肢体语言。”
我笑了笑:“我也只是依书直说,我不是很懂的,心理学这个范畴太广,我所知道的,也只是根据人生的经验、与人交流时对方的反应等等来判断的,或许我的判断有误也说不一定。”
顾菲雪将尸体洗干净后,用一把菜刀费力的对着尸体的身上就切割一个“y”形解剖手法,见到这我咽了咽口水,对陈最说道:“那个....陈最你在这里给顾法医打下手,我先出去了。”
陈最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央求道:“组长,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这里.....我怕!”
我咳嗽一声说道:“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顾法医又不吃人。”
“不是......顾法医的确不吃人,但是她解剖尸体的样子.....比吃人还吓人!”
顾菲雪用清水一面清洗尸体一面解剖,说道:“行了,你们两个都出去吧,两个小时以后我给你一个完善的尸检报告。”
听罢我和陈最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赶紧出门,紧接着我们缓缓走向三楼的健身房。还未走到目的地,彭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嘴里说道:“警察先生,我并没有看见齐明和罗玉两个人的身影,问其他人,也都说没有看见。我也在古堡里面找寻了一遍,但是都没有现。”
陈最眼神一凝说道:“组长,难道说是他们两人合伙杀了张彤?夫妻合作犯案也不是不可能啊。我刚刚在古堡附近查看了一番,离开这里的交通工具都还在院内停着,这就说明没有人离开过。”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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