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阮嬷嬷在我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今次只是念及我才犯了错,望姐姐看在妹妹的份上饶了阮嬷嬷一次吧。”阮嬷嬷怎么也是在她身边伺候多时的老人,平时很多事情她都还会问过她。现在被凰轻浅轻易的一句话就处死,她又如何甘心?
“王爷,婢妾保证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请王爷开恩啊。”看见凰轻浅神色不动,阮玉歌转向容霖求饶。她脸色本就苍白,此时在配上我见犹怜的哀怨眼神,只要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看了都会心软。
可惜的是,容霖同样不动神色。
“玉歌妹妹这是在求本妃吗?本妃倒是没有见过求人还好好躺在床上的……”凰轻浅小心的查看着小辰麟脸上的指尖划痕,心中刺痛,她宝贝儿子嫩白的小脸居然被人轻贱,今天不扒她们一层皮,实在难解她心中的郁气。
凰轻浅的话让阮玉歌身子一僵,眼中瞬间迸发出无限的恨意,哀怨的看了眼安然坐在一旁的容霖,见他根本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奈,她只能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身子一摇三摆的来到凰轻浅的面前,咬紧了后槽牙缓缓的跪下。
“王妃,请饶了阮嬷嬷这一次吧。”说完,见凰轻浅仍旧神色不动,更是攥紧的双拳,“砰”的一声磕了一个头。
见状,凰轻浅眼中的冷意渐渐凝结成一抹嘲弄。“本妃听说出云被关了起来?可是妹妹差人这么做的?”
阮玉歌颤抖着身体,极力隐藏着眼中的恨意。“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干出这等混事,姐姐的贴身丫鬟也敢轻易的关押,还不快将人给放出来。”
凰轻浅好整以暇的看着阮玉歌飚演技,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就受不了了?
“王爷,这些奴才也是跟在我身边好些年了的,请王爷放她们一条活路。”阮玉歌跪行到容霖身前求道,她就不信这么些年容霖对她真的那么绝情。
可容霖的回答瞬间将她的期望打入了万丈深渊。
“本王说过,这事交由王妃定夺。”
阮玉歌只得又跪向凰轻浅。
凰轻浅没理她,任由她跪着,只是冷冷看着下边的阮嬷嬷等人:“这些大胆的奴才除阮嬷嬷外其他的都杖责五十发卖出去,阮嬷嬷,念你在妹妹身边伺候多年,就杖责五十,扣十年饷银。王爷觉得妾这么处置可好?”
“好。”
“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绝望的奴才被拖了下去,阮嬷嬷和阮玉歌泽瘫倒在地。
“玉歌妹妹可要跪好了……”凰轻浅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灰白的阮玉歌。
“禀报王爷,今日送王妃去寺庙的人回府说王妃被劫持了。”凰轻浅刚想要迈步离开,就听见屋外传来通报声。
闻言,阮玉歌灰白的脸上更是染上了无与伦比的惶恐。
“哦?让他们到理事堂等着。”容霖眼中带着一抹探寻的看向凰轻浅,“王妃也跟本王去看看吧。”说完,走出了屋子。
“玉歌妹妹,你就暂时不要跪着了,跟本妃去看看那些人是如何说我被山匪劫持的,如何?”凰轻浅一挥手,两个丫鬟上前架起面如死灰的阮玉歌往前院走去。
走到理事堂,她让人在敞开的隔间里了一扇八开的屏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被穿上外裙的阮玉歌则跪在凰轻浅身旁,心思百转。
“王爷不好了,王妃被人劫走了……”
人还没被带到,今日随行的那两个丫鬟把踉跄的跑了进来哭喊道。她们身上的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身上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就连车夫和护卫也是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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