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圣主,不,应该说兵主,已经从一个白须的西方老者,变为了一个东方的男子。
胡须也从白色变为了黑色。
面容也由老者变为了一个中年男子。
不过却是满脸横肉,眼神之中带着无尽的杀意!
“重新获得身体的感觉,真好啊!”兵主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又扭了扭头,似乎实在适应新的身体一般。
身体的关节被他扭的咔咔作响。
“身体虽然弱了点,不过也勉强够用了,超凡巅峰,倒也不错,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啊。”
兵主转头看了周围一圈,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之上的劫云。
自顾自地喃喃道:“冰系规则如此混乱,天空之上又有劫云,此处究竟遭遇了什么?似乎爆发过一场大战啊!”
圣堂的那些红袍老者看着圣主的身体在黑雾的作用之下变成了一个东方男子的模样,而且还说的是华夏语,心中惊骇。
有懂华夏语的红袍老者厉声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圣主大人去哪了!”
兵主听到质问声,转头看向了那红袍老者,眼中带着玩味之意道:“圣主?一个超凡巅峰都敢用如此称号?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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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刚刚夺舍,手下还缺少几个能够使唤的手下,你们,便做我得手下吧。”
“十个超凡境的武者,倒也勉强够用了,待找到刑天等人被封印的残魂,倒也可以给他们使用。”
兵主自顾自地说着,那十位残留下来的红袍老者闻言,却是忍不住面色阴沉。
他们虽然并非全部都能够听懂兵主所言,但是只看兵主的神态,便能够大致地猜到。
而懂华夏语的那位红袍老者,闻言忍不住呵斥道:“妄想!我们乃是圣堂红袍主教,岂是你能妄图指使的!你究竟把圣主怎么样了!”
红袍老者的言语虽然有些蹩脚,但是兵主却能够听懂,闻言冷笑道:“莫非你以为凭你们现在的状态,能够阻拦的了本尊?至于你们的那位圣主,已经被本尊吞了!”
“什么!”红袍老者面露惊容,听到兵主的话,忍不住暴怒道:“荒谬!圣主何等存在,怎么可能被你吞噬!快把圣主交出来!”
兵主冷哼一声,显然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
右手一挥,数道黑气便从他手掌被挥了出去。
黑气仿佛各自有灵一般,直接飞向了那十位红袍老者。
体内力量残留所剩无几的众多红袍老者,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兵主打出的这黑气。
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便直接被黑气缠绕了上去,而后入侵到了体内。
十位红袍老者被黑气入侵体内,痛苦无比。
这并不是夺舍,而是强行抹除那些红袍老者的意志。
就好像有人要将你的所有记忆都删除一般,那种来自灵魂的痛苦,要远远超过来自肉体的痛苦。
面对这种痛苦,红袍老者所剩下的,只有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不过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
数息之后,黑气便彻底地抹除了众多看着的意志。
十位红袍老者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失去神色,只有漆黑,若是仔细看,还能够看到其中的黑色气旋。
“族长。”
“族长。”
十位红袍老者向着兵主走了过来,而后单膝跪地,行了礼。
“嗯,起身吧。”兵主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被封印的他,因为一道天雷被唤醒。
原本以为,刚刚苏醒,能够找到一个容身之躯就好了。
但是现在,收获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一个超凡境巅峰的身躯,十位超凡境的手下。
如此一来,也算立住了脚。
剩下的,就是恢复实力,然后去找炎黄算账了!
不过,天上的劫云总算是孕育出了新的天雷。
水桶粗细的天雷重重地劈了下来,劈向了兵主。
感受到天上传来的危机,兵主抬头看向了天空。
“哼!让人厌恶的天道,让人厌恶的雷劫!”
兵主冷哼一声,而后右手向上一挥,一团黑气直迎天雷而去。
天雷本就是至阳至刚之物,对于邪恶之物有天生的压制作用。
但是水桶粗细的天雷,在面对那黑气时,却只是将那团黑气劈散,便已经失去了继续的力量。
兵主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即便被封印数千年又如何?
即便只有一半灵魂又如何?
他还是他,纵横天下,没有敌手!
一招抵抗住天雷之后,兵主没有任何犹豫,说了一声走之后,便带头向着劫云之外赶去。
身后,十位红袍老者紧跟着兵主的步伐,没有一个落下的。
天空之中的劫云不断地孕育着天雷,时不时地劈下来,不过有兵主抵挡,倒也没有在发生什么伤亡。
而此刻的牧逸风,原本正在疾飞的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储物戒指之中,有了异动!
牧逸风心神微凌,沉浸进去之后方才发现,是那一直没有任何发现的半截令牌有了异动。
令牌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不断地上下跳动着!
储物戒指乃是空间晶石炼制而成的,相当于一处独立的空间。
能够引动另一个空间的物品,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动了令牌?
牧逸风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心神一动,灵气便注入了储物戒指之中。
灵气注入储物戒指之后,便直接缠绕向了那令牌。
灵气在牧逸风的操控之下,直接将那令牌封印了起来!
被灵气封印之后,那令牌也是失去了感应,安稳了下来。
牧逸风眉头紧锁,思索着究竟是什么引动了令牌。
不过下一刻,怀中的瑾萱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牧逸风的思绪瞬间被打断。
看着怀中痛哭的女儿,牧逸风的心都快化了。
连忙将手中凌天插到后背剑鞘之中,然后双手抱着瑾萱,轻轻地摇晃着。
“瑾萱乖,不怕不怕,爸爸在这,爸爸在这。”牧逸风一脸柔意地看着瑾萱,灵气不断地注入瑾萱的身体之中,帮她梳理着身体。
女儿醒了之后,就代表没有什么大碍了。
牧逸风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
瑾萱依旧大哭着,牧逸风也是耐心地哄着瑾萱,虽然瑾萱哭着,但是牧逸风却是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