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自己就要晚节不保绿帽高戴的君霆若此时正戴着脚镣被人押着送进了二十八军营地空军临时前线指挥部之中。【全文字阅读.】
虽然这里是军营,尽管早已有严令禁止无关人员围观,但是很多人还是假借各种各样的理由往指挥部里去,扛水啦送材料啦复印文件啦修电脑不过夜啦之类的,指挥部的帐篷外更是布满了探头探脑的士兵们。要不是摄于宪兵队就在指挥部门口站着,阿兵哥们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指挥部围起来,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围观那位恶名在外的恐怖分子头目。
卧槽,万民敬仰的君霆若就在里面,就在我们指挥部的帐篷里,空降大部队还没有到达空军已经拿下此战第一功了,这怎能不叫人兴奋。在外界的传闻中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混世魔神了,各种各样街头巷尾的传闻使这个前特种兵如今的丧尸势力头号恐怖分子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百姓们称呼他为病毒魔王,人人闻之色变;军方称呼他史上最狡猾的战犯,谁的部队遇上他都要头疼个三天三夜;政界称呼他为钥匙,碰上他不是开启成功之门就是打开死亡之锁……总之在每一人眼中他都是一种特有的符号,一千个人当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却可能有一万个君霆若,因为这人实在太多变了:特战队员官二代囚犯叛国者恐怖分子丧尸王……每一个人都可以给君霆若下无数个定义,只是从来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人”。
开玩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人?因为他,数以亿计的人流移失所,上亿人被感染为丧尸,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轮给感染区……他动动手指头,数十个居民定居点上百万人就死于非命;他使一使手段,西部最大的石油工业城市就危在旦夕;他冲天空一吼,几十架最先进的战斗机就坠毁了。这个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谁会把他当人看?
现在。这个不是人的人就在不远处的那个帐篷里,每一个人都抱着膜拜天王巨星……呃不是,是批判万恶屠夫的的心情想要一睹真容。可惜真正能一睹为快的只有区区数人,除了原本指挥部内的工作人员之外,就只有亲手把他抓获并扭送回来的战斗队员和附近参与围城的各装甲部队的指挥官了。
这倒不是朱师长有多想拿这个当前世界头号病毒大鳄和兄弟部队炫耀,实在是因为这次行动能够成功都多亏了人家的帮衬。装甲部队可是属于陆军指挥的,人家这次能够不遗余力的帮助你火力支援已属不易了,那些战斗队员更是从人家那里借来的。
空军先头部队可以用于陆战的力量侦查时去了一批,除了个艾晓玲之外其他人有去无回;主力突击部队据说是进入市区之后遇到了大量丧尸袭击,全军覆没;连最后能够调动的十几个人都让覃玲带进去填尸口了。现在空军指挥部内除了一群文职人员信息部队之外,就只剩下一些防护力量用于抵御随时有可能袭击军营的丧尸了。这些人对付几头丧尸还行,要他们进入危机四伏的城区去执行任务那根本就是送死,就算他们愿意去也对付不了对方那些都炸不死的怪物啊。
因此就只有借兵了。机械部队虽然不常出现需要单兵作战的情况,但是起码的陆战配置还是要有的,不管是炮兵也好部队也好装甲部队也好,都要进行常规的军事训练。总不能坦克履带断了炮口哑火了你老哥子也跟着罢工吧?大部分的装甲兵炮兵当然不如常年在野外奋战的陆战部队,但是这么多个装甲师在这里茫茫几万人总能找出几个牛人来,更何况是呢。于是乎这十几个临时从各装甲部队抽调过来的个中翘楚就组成了抓捕恐怖分子头目君霆若的战斗队。根据覃玲的追踪器信号,这些人进入城区后就埋伏在了对方的前面,他们的任务很简单,瞄准对方武装人员的脑袋扣下扳机,活捉那个在无人机拍下的画面中伤势很重的家伙,然后把他带回来。
本来陆军那边是不太想配合这次行动的,毕竟陆军大部队还没有到,这时候把人抓住那就是空军的功劳了。但是人家也说了,去抓人的是你们陆军的人,功劳一半一半。另外又抬出了国防部这尊大佛,说是人家的军事顾问以生命为代价发回来的重要信息,现在情报已经共享了,你们因为抢功劳这种事情居然不配合抓捕行动,那到时候国防部闹腾起来可不关我们空军的事,姓秦的是属狗的,逮到谁咬谁,到时候倒霉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陆军那边一思量,得,空陆一家人,甭管吵得多热火朝天吧,敌人总是一致的。特别在国防部那帮赵括们面前更是如此,既然说好了功劳对半分,那去就去吧,不就是十几个人几条吗?任务成了大家皆大欢喜,任务失败是空军的决策问题,到时候陆军大部队一到摧枯拉朽的就把城给你占了,看你还叽歪。
这十几人的战斗队没有使用任何计策,也不管什么隐蔽工作,朝着目标的位置就过去了。没想到路上居然一帆风顺,只在城郊遭遇了少量丧尸,用带有的武器消灭之后,一路上基本上没收到什么阻挠。顺利到达预定地点,顺利等到目标人物,顺利干掉武装暴徒,顺利抓获万恶匪首,顺利返回空军营地。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让人不禁感慨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连一直和君霆若在一起的那几个匪徒看到自己之后都落荒而逃,完全没有一点要抵抗的意思,想必是这个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已经惹得天怒人怨,就连他的亲信都已经将他抛弃了。
战斗队员上去捡死狗一样抓住瘫软在地的君霆若,和照片上的人一对比,**不离十,衣服外貌体貌特征都一样。完成任务,打道回府。
空军高层一听主力空降部队还没到就把人抓了,也是欣喜若狂,马上下令空降部队出发,抢在陆军到达之前就把兰陵市拿下,使空军在这次的军事行动中出于绝对主导地位。丧尸头子都落了,那些个丧尸全都变成了一盘散沙,这个时候不下手什么时候下手。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消除抓捕君霆若的行动中陆军那边的影响。人是他们出的没错,可从情报到作战计划都是自己这边的,君霆若本人现在也在空军指挥部里,证明能抓到这个人这个人理所当然就是空军上下齐心协力的结果,陆军作为协同作战部队顶多算友情帮助而已。
后方空军总司令部那边群策群力,各抒己见想着怎么让空军在这次行动中占有绝对主导权,能不能在报告上动动手脚,注明带队执行任务的是空军这边的人。或者设法把陆军那些人支开,然后将君霆若转移,趁对方不注意直接送回后方空军总部。朱师长在指挥部旁另一间临时搭建的会议室里通过电视电话通讯的形势和上面沟通了半天,结果人家装甲部队那边的领导直接就过来了,还不听劝阻直接占领了他的指挥部,摆明就是不打算走了,甚至扬言要把君霆若带走。空总那边气得七窍生烟,兰陵市战役打响以来空军这边已经损失了几百人数十架飞机,而陆军那帮家伙除了第一天往城里扔了一发炮弹被人家曝上之后就没有动静了,这两天倒是配合空军进行了两次炮击,但那也是自己这边求爷爷告奶奶连总统都惊动了欠了国防部人情才获得的,结果这次就出了几个人就想把功劳抢走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朱师长,你现在马上过去稳定住局势,无论如何人一定不能让他们带走。必要的时候嘴巴可以张得大一点手段也可以硬一点嘛,我们的空降部队几个小时后就会到达,人一到马上发动总攻,陆军那些人扑腾不了多久了,现在前线就靠你了。”空军总司令不幸坠机身亡之后,另一位副司令也被撤了职,刚刚走马上任的任副总司令叮嘱道。
“这个是!一定完成司令同志的嘱托啊。”朱司令一进入官员角色就开始“这个啊”了。
“去吧。”任副总司令说道,看着屏幕上的朱师长敬礼出去,转头对秘书说道“给我接国防部秦宏宇,我看看那条老狐狸是个什么意思。”
朱师长一来到临时会议时帐篷外,几名警卫员就围了过来“人到齐了吗?”朱师长问。
“都到了,凡是上过打靶场的都发了。”秘书说道,朱师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确实看到在帐篷后的阴影里黑压压的有几十号人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
“那些老家伙带来多少人?”朱师长又问。
“除了每个人贴身的警卫员之外,其他人全让我们挡在外面了,我们说没有上面的命令擅闯军营是要开击毙的才把他们拦下来。”
“做得好。”朱师长压低声音说“待会儿你带人守在指挥部帐篷后面,不见。军营出入口也要加派人手,出入都不许。”
“是。”
“我先进去摸摸底,要是能谈拢最好,实在不能谈我摔杯为号。你们马上冲进进去把出口堵住,先不要开,不许任何人出去就行。实在逼急了我朝天开三,他们还要再乱来的话就朝脚打,尽量不要伤及人命。这里是我们的军营,他们擅闯进来只要不出人命就是我们占着理,出了人命上面就不好斡旋了明白吗。”
“是。”
“去吧。”朱师长捋了捋稍显凌乱的头发,整一整略显凌乱的军装,**未眠的疲惫都被眼前的紧张局面一扫而空了,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笑容满面的向不远处的指挥部帐篷走去。
越走近里面的争吵声越大,等他一掀开指挥部帐篷的帘子是,里面的喧闹声如同被人用高音喇叭放大了十倍一般冲进了他的耳朵里。传令兵高声叫了几次“师长到。”那些人才渐渐平息下来,一双双或愤怒或不满或趾高气昂或深不可测的眼睛看过来,钉子一般钉在朱师长的脸上,让他感到莫名的燥热。
“朱师长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在想什么法子对付我们这些老东西啊。”装甲师第七师的吕师长率先发难。第七师常年驻守边陲,装备精良作战经验丰富,是装甲部队中的王牌之一。吕师长更是战功赫赫的老将了,现在虽然还挂着个师长的名头,其实无论从待遇还是实权都已经和军长无异,和他朱师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装甲部队这些将领也唯为他马首是瞻。
“老吕你这是哪的话,这不是人刚抓到正给上面汇报么,刚要说请你们过来商量一下这人具体怎么处理,你们就来了。”朱师长满脸带笑。
“别老吕,你们空军飞得太高我吕某人高攀不起。”吕师长的话引起了同来的陆军军官们一阵窃笑,让朱师长很有些下不了台“汇报抓到个人需要这么久?是在汇报我们这些不懂规矩的来你们军营闹事吧?”吕师长继续不依不饶。
“哎哟吕师长看您说的,我小朱哪敢啊,真的只是简单的回报而已。你们这些贵客我平时请都请不来呢,你们能来我哪能数落各位的不是。”这话前倨后恭有软有硬,表面听起来好像挺客气的,实际上话里有话,平时请你们都请不来,现在倒是不请自来了,我姓朱的不能数落你们那是职级不够。
大家都是场面上混了这么多年的,哪能听不出他朱师长话里的钉子,脸色登时就变了。吕师长冷哼一声说道“废话少说,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姓君的你打算怎么处理。炮火弹药几十秒钟几千万上亿就出去了,一群小伙子冒死进入市里去千辛万苦才抓到的人,现在这么着,人抓到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是吧。行动之前你们空军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们任副总还亲自给我打电话求援来着,我也是看着兄弟部队有难不得不帮才出的手,现在翻脸倒比翻书还快了。”
“吕师长您这话就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啊……”朱师长还要拖延下去,一名警卫员突然走到朱师长身旁低下头来轻声说了句什么,朱师长立刻脸色就是一变。
“什么,不行了?”朱师长大惊失色,拔腿就往外走。
“什么不行了?”吕师长等人赶忙跟出来。
“姓君那小子不行了。”朱师长的话引得众人一阵骚动,纷纷跟在了他后面。
君霆若被抓回来之后就被送到了战地医院那边急救,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了。众人只顾得抢功,谁也没有理会他的死活,虽然上面曾经说过生死不论,但那是在抓到他之前。现在抓到个活的摆在军营里半天结果死了,那事情就不美了,功劳关键是一个死人对于舆论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之后怎么利用他做文章,怎么让他在人民面前悔不当初自愿以死谢罪展示我共和博大的情怀。
战地医院距离指挥部不远,毕竟这里每天都会遭到外围丧尸的袭击,虽然情况不严重,但每天伤几个人还是经常有的事情,伤员随时都要送过来,所以战地医院当然不能距离部队驻地太远。
最大的那间手术用帐篷外此时还驻守着十来个人,这些人倒不是卫兵,而是前往抓捕君霆若的战斗队员。他们奉命在这里驻守寸步不离君霆若,防止空军那这些人把君霆若转移走。君霆若是这些人送来的,空军这边不能人家送来了转身就把别人赶出去,所以就只能任凭他们在帐篷外晃悠,另外又派了一群人在战地医院外面守卫,防止他们把人带走。
从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空军和陆军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信任可言。大家都是共和**没错,但各为其主。同是国防专项拨款也没错,却要自主盈亏,各自的工资待遇补助各方面都不一样。就好比同是一个站发文有人挣得盆满钵满,本书作者穷得叮当响就差裤头了是一个道理。只恨大家都是人,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敢不敢有哪位少侠慷慨解囊高价买走作者原味裤头一条以资鼓励,小弟不胜感激无以为报必将以身相许。
兄台大恩不言谢,一张薄**不成敬意,小弟先脱为敬,您随意。
朱师长等人前呼后拥着走进了手术帐篷,只见里面是一个简易手术室,头顶上是一台无影灯,此时几名内穿军装外套白大褂的军医正在围着一张手术台。从门口处看进去看不清手术台上那人的情况,但是从手术台上四溢的血水和医生们焦急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这台手术的情况很不乐观。
“师长你们不能随便进来。”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说着迎了过来,朱师长等人根本不管她,抬手就把那护士推到了一边。
“病人情况怎么样了?”朱师长问道。
“外伤导致大量失血,情况非常危急,好在目前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主刀医生抬头看了一眼朱师长他们皱起了眉头“这里是手术室你们怎么能进来。”
朱师长还是不管那人,回头怒道“这不是还没死吗?谁他娘的跟我说他不行了!”
“是我。”一个人走上前去,站到了朱师长面前“我说的是你不行了。”
“你说什么,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我不行了……”朱师长刚要训斥这个说话不清不楚的下属,突然感到一丝异样,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啊。等等,刚才和主治医生说话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病人,无意间看到了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病人的脸,虽然嘴里插着氧气管头上戴着头套看不清楚五官,但那人明显不是来过这里的“小雷”啊,难道……
“霍顿公司全体同仁向您表示问候。”眼前那人猛的抬起头来,朱师长呼喊出声,突然感到脖子一凉,想要叫出口的话变成了“咔咔咔”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也不见那人怎么动作,只感到朱师长面前有一道白芒淡淡的一闪,朱师长的脖子上就如同喷泉一般喷出了一股血水。
血喷到站在他对面那人身上,那人不闪不避,缓缓的转过头来。鲜血洒在他的脸上身上,让他在光线不明的手术室里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君……君……君……”所有人都仿佛触电一般动弹不得,连逃跑都忘记了。
“不,现在他们叫我雷霆。”君霆若面上带这歉意的笑“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我想说的是——你们都不行了。”
战地医院那边突然传来骚乱声,紧接着是激烈的声在军营里四处传来。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将小艾从精神恍惚中拉回到现实世界里。
组织上已经找她谈过了,上面完全认同她的说法,认为她和那名恐怖分子头目没有什么关系。但毕竟人是跟着她来的,怎么说都要附带些连带责任,所以晚些时候就会有飞机来接她回后方。事情不大,写份检查反思一下就可以了,应该会让她停职休息一段时间,但是不会有工作调动,还可以在原部门任职,只是不会再让她到前线来了。
这个结果已经是小艾可以得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所以此时她正乖乖的躺在**上闭目养神,毕竟昨晚上**都没睡,又在“地狱”边缘走了一遭,差点因为自己的行为给整个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上面又决定不再追究了。这一生一死之间的变化实在太快,让她的精神有些坚持不住了,因此来到这里之后她一直出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恍恍惚惚之间小艾似乎看到那些伞兵们在对着自己笑,问她东西交给他们的家人没有。东西已经交上去了,组织上会把东西妥善送到他们的家人手里,伞兵们听了很高兴,然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无论她怎么叫也没有回头。
她是多么想追着那些伞兵们的脚步一起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啊。
突然外面传来的喧闹声将她从混沌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小艾爬起身来,朝禁闭室的窗外望去,只见外面混乱不已,不时能听到激烈的声。这里是军营,就算有丧尸袭击大家也不会这么惊慌失措的啊。
小艾从窗口叫了两声,想问问卫兵外面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居然没回应,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怎么搞的,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小艾感到越来越奇怪了,禁闭室外的卫兵和指挥部外面的卫兵一样,是二十四小时执勤的,怎么会出现卫兵擅离职守的情况呢?
这里说是一处禁闭室,其实就是一个只有一张**的帐篷,人要真想出去并不难,只是这里地处军营之中,走出去也会被抓回来,那时候问题就大了,属于畏罪潜逃罪加一等的范畴。
小艾走到门帘处试着想拉开帘子,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门帘从外面被人拉开了,一个人站在外面的阳光下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小艾你好啊,你叫我回来的,所以我回来了。”那人笑得很灿烂,头顶和煦的阳光斜着照下来,给他的身上镀上一层迷蒙的光。
他站在阳光里神清气爽气宇轩刚,微风轻抚他的发梢,秋高气爽的日子里,他是这秋日里最温婉的情郎。
这个人就好像一个站在楼下等着女朋友下楼去约会的大男孩,除了手里没有拿着玫瑰花之后别无二致。
他很帅,是那种每一个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看上一眼的类型。
可是这幅场景出现在小艾的眼中却让她震惊不已,她脚下一软就坐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合不拢的嘴,另一只手颤抖的指向对方,好像见到了恶鬼一般。
“小……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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