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汤仑虚弱的喊了一声,牵扯的伤口有些许疼。经过这么久的将养,再加上年轻,恢复得比较快,当然,这中间悫凝公主的吩咐,也让汤仑遭了不少罪!
晋轩王看到儿子如此痛苦,心疼的很,可恨的是,派出去那么多人,竟然没查出什么,太可恶了。‘我儿别怕,为父一定替你报仇,你好好休养!’晋轩王说完,又转头对屋子里的奴才侍婢说道,‘你们好好的伺候世子,稍有差池,唯你们是问。’
领头的奴才跪地,‘王爷放心,奴才等会尽心尽力服侍世子的!’
晋轩王点点头,嘱咐汤仑好好休息,就走了,他要尽快找到那个人,然后,碎尸万段。
汤仑看到晋轩王走了,看着一屋的奴婢,撇撇嘴,对着领头太监说道,‘这都是什么货色,难道没有好看的吗?本世子禁欲多久了啊,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懂事吗?不知道本世子现在需要什么吗?’
‘世子,你现在身上有伤,还是好好养伤吧!’领头奴才劝诫道!
汤仑手一挥,茶杯应声倒地,一屋的人都跪在地上,汤仑面色不善的说道,‘费什么话,去把如花给我带来!’
领头奴才无法,带着人退下,叫人去唤如花了!
‘世子’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到了汤仑的耳里,酥了他的心!
汤仑看见如花,两眼放光,‘来来来,本世子好想你呢。’如花坐在床上,倒在汤仑怀里,在他胸口上打着圈圈。
汤仑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急急的把她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没一会,屋外伺候的人就听见了屋内的淫~荡之声!这真是造孽啊。
傍晚的时候,王思佑和悫凝相继醒来,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才起身。‘咕咕咕~’王思佑的肚子响了起来,悫凝看着王思佑的肚子,笑呵呵的说道,‘思佑的肚子在抗议呢。’
‘哼,难道你就没有饿的时候吗?’王思佑别扭的说道。
悫凝看着王思佑别扭的样子,发觉思佑长的和一般的儒生真的很不一样,是不是有点太柔和了?
王思佑发现悫凝一直盯着他看,奇怪的问道,‘你是被我迷住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神。’说完还贱贱的笑了笑。
悫凝听完就觉得王思佑真是登徒子,哪里有儒生的样子,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对着外面伺候的人说道,‘摆膳吧!’
不一会鱼贯而入,美味佳肴一排一排的码的整整齐齐,悫凝一挥手,屋里只剩下四个人,悫凝和王思佑,还有小柳、絮儿。看着王思佑眼睛睁的圆圆的,另外三人都抿嘴笑了。其实看见这些,王思佑并不是没见过,只是觉得,浪费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王思佑不知不觉的就念出了这首悯农。
悫凝听后,皱了皱眉,这是嫌弃我浪费吗?‘思佑何意?’
‘其实,就咱俩吃饭而已,用不了这么多菜的。’王思佑在电视里见过真正饿死的人,当年地震的时候,王思佑在学校动员同学募捐,还把自己的生活费全都捐了,在那一个月里,他都是过着没有菜的日子,买两个馒头啃,所以他理解挨饿的滋味,了解饿死是多惨的状况!
‘可是,我们公主一贯都是这样的啊。’悫凝没说,絮儿抢先为悫凝抱不平。
王思佑想了想,悫凝从小锦衣玉食,其实对她来说,这点菜其实没什么,很平常而已,可是有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的。‘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说完,见到三人都不反对,自顾自的说起了地震的惨况。多么的惨绝人寰,多么的悲哀,王思佑心痛的讲着过去。
悫凝听得认真,心里难受的很,‘这是哪里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说呢?’
‘是啊,我们怎么不知道啊?’絮儿和小柳也附和,这真心不知道啊。
王思佑心想,你们知道就奇怪了,这是现代的事。‘你们天天在宫里,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底下的人,都会报喜不报忧,让你们知道一些有趣的事,你们觉得天下太平,可是太高皇帝远,在一些偏远的地方,百姓还在受苦,只是没有人禀告而已,还有,天下太平,可是,有多少人包藏祸心?天下太平,只是没有受苦的人的想法,而受苦的人,就会对高位上的人有怨怼,包藏祸心的人,就会借此煽动,达到他们的目的!’王思佑叹口气接着说道,‘所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从自身做起,才是根本。’
啪啪啪~‘说得好!’
王思佑,悫凝闻声回头,悫凝吓了一跳,‘参见母后。’悫凝做了一个标准的万福。而王思佑知道这是皇后,马上跪地参拜。
来人正是管皇后,管皇后不放心悫凝,所以来看看,也没叫人通报,谁想,在门外听到了这一番高论。‘起来吧,别拘礼了。’
王思佑起身,微弯着腰,双手两侧垂着;悫凝撒娇似的坐在管皇后的身边,‘母后,你怎么来了?’说完后看了看思佑,见他紧张,有些心疼。
管皇后摸摸悫凝的小手,慈爱的说道,‘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怎么,不欢迎吗?’
‘哪有,自是欢迎的,只是,也没个人来通报一声。’悫凝嘟着小嘴说道。
‘通报了,哪里还能听到这位公子的高谈阔论!’管皇后赞赏的看着王思佑,这人唇红齿白,穿着儒服,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却眉宇间有丝英气,让整个人不显糯软。
王思佑知道是说自己,拱手说道,‘草民惶恐,高谈阔论不敢当。’
管皇后见王思佑有些拘谨,便让他坐下,‘你叫什么名字?’
王思佑谢坐之后,听见管皇后发问,心里兀的一紧,‘草民,王思佑。’应该不知道自己吧,千万别知道,老天爷,保佑我吧!
管皇后听后点点头,王思佑,好熟悉,在哪里听过。‘哪里人呢?’
‘景德镇人’王思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这次淡定的回道。
‘景德镇?王思佑?’管皇后看见桌上的玻璃杯,恍然大悟,‘原来本宫喜欢的花瓶,茶具,都是你做的。’
王思佑起身,弯腰拱手,‘正是不才。’
管皇后大喜,因为她很喜欢这透明的瓷器,看着,心里都是透亮的!‘王公子快坐,本宫很喜欢你做的瓷器,真是无与伦比的美。’
王思佑笑了笑,‘皇后谬赞了,草民不敢当,草民没有那么高雅,只是为了草民的娘和草民自己,有口热饭吃而已!’王思佑说的很谦虚,她现在,不能显山也不能漏水,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管皇后暗自点头,对王思佑很满意,很诚实。‘那不知王公子为何会认识悫凝?’
王思佑老实的说出了实情,‘草民在三星观偶遇公主一行人被人袭击,君子不能袖手旁观,故而出手助其脱险。后来,太子和悫凝公主来到景德镇,要为太后祝寿购买草民的拙作,又一次相遇,草民有幸和太子,公主攀谈交流。前段时间科考提前,草民和好友匆匆赶到长安,不想又遇见了公主,公主知道草民科考压力很大,所以,约草民来手谈一局,解解压。’
‘原来是这样,王公子真是文武双全。’管皇后夸奖道。
‘草民拥有这些,感恩爹娘,这些都是他们所赐。’王思佑说道。
管皇后点头,懂得感恩,心地也好,颇有君子之风,刚正之气,人也长得很好,文武全才,又有一腔报国之心,真是难得,难怪悫凝会喜欢他!
‘母后,你用膳了吗?’悫凝见管皇后愣神,借此岔开话题。
‘没有呢,母后来,就是想和悫凝一起用膳的。’管皇后成功的被悫凝转移了话题。
悫凝乐了,‘好久没有和母后一起用膳了呢!’转头对小柳和絮儿说道,‘加副碗筷’
管皇后笑道,‘前几天还一起用膳,怎么会很久?’又对王思佑说道,‘王公子一起用膳吧!’
王思佑也没推辞,‘谢皇后。’坐下后,心思开始活跃,要是我那帮朋友知道,我和皇后一起吃饭,肯定说我吹牛,我也没想到,我能和皇后一起吃饭,啧啧啧~~
没一会,小柳和絮儿就进来了,几人开始用膳,小柳和絮儿分别给皇后和悫凝布菜,王思佑是知道规矩的,每道菜浅尝辄止。这时,管皇后开口问道,‘王公子做瓷器,是祖传的吗?’
王思佑放下碗筷,坐直身子,‘是的,秘方是祖传下来的。’哎,这不是谎话,这确实是祖传的,在现代,这些信息都是公开的。
‘那为何,现在才出现呢?’管皇后问出了,她多日来的疑问。
王思佑心思一转,在心里一叹气,谎话啊,现在张口就来啊,‘是这样的,祖辈因为这秘方惹来过灭族之祸,后来避世隐居,先祖把秘方封起,不再制作瓷器,所以,一直没有流传。草民不忍见娘亲为了温饱发愁,就把秘方开启,按照秘方试着做出成品。’
管皇后感慨道,‘是啊,这秘方何其珍贵,必会有宵小之徒想占为己有。’
王思佑低头缓气,顺利过关!
悫凝心想,母后今天话里话外都在打听思佑的事,应该是母后看出什么了,这样也好,思佑今天表现的很好,母后对他很满意,这样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不过不知道思佑能不能招架得住!
果不其然,管皇后又开始发问了,‘王公子如此人才,可有佳人顾?’
王思佑闻言抬头看着悫凝,那眼神的意思是,‘我这丈母娘,问题怎么这么多?’
悫凝收到眼神,抿嘴一笑,‘你除了丈母娘,还有一个岳父呢!’
王思佑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