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同学问我“生活除了圈圈叉叉还有什么?”大爬曾经躺在自己的铺上,看着墙上那斑驳的黄痕,有些沧桑和落魄,还有些颓废和疲惫的问我。
我当时把一条湿漉漉带着腥气的毛巾叠起来,擦了一下腿弯处的汗水,淡淡的说:“还有自我安慰,还有叉叉圈圈,还有连这些都做不了的遗憾和悲哀!”
大爬叹了一口气,感慨的说:“是啊,我们应该知足了,至少我们还有手,至少我们还有二,至少我们还有多余的液体可以挥霍,就像这荒谬的青春,在荷尔蒙飞扬的夏季夜晚里消磨,还能拥有快乐的感觉。”
幽幽的说完,大爬拿着自己好几天没洗的裤头把墙上像鼻涕一样的东西擦去,嗅了嗅,干呕了几声,那块斑驳的破布在空中划过一段诡异的抛物线,张牙舞爪的落入白色的搪瓷脸盆中,还有一半,挂着鼻涕在那里轻轻的晃荡,摇摇欲坠,好似林妹妹的泫然欲泣的眼泪……;